刘耀文坚持送马嘉祺到机场或许是他在这段关系里做的最后的妥协。
好好的告别,就能心安理得的结尾。
马嘉祺是被人养得健健康康回的杭州,这里比起他生活的那几年已经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却也似乎被岁月的镜头定格住并没什么太大的差别。
刘耀文说是放自己走了,可是马嘉祺知道来对接的学校方面的人就是他特意打点过的。要不然自己一个早就不知道离开了多少年的人回到这里又有谁会特意关注到呢?
刘耀文:到了吗?
收到刘耀文的消息像是情理之中的事,这样模糊不清的境况让马嘉祺猛然间分不清过去和现在究竟哪个画面才是真实发生的,只能按着习惯下意识的回复他。
马嘉祺到了,别担心。
刘耀文觉得自己可真是能作,就和严浩翔说的一模一样失去了才懂得珍惜。
他理解马嘉祺微弱又黯然的情绪时,彼此之间的距离已经被拉得太远。从前以为伫立山峰之上便是一览无余、万事万物尽收眼底。
实则不然,冥冥之中可遇而不可求的人便是强求也不可得。
“真就这样放走了?”
严浩翔绝对是他们感情里最大的绊脚石,刘耀文有些不耐烦的抬眼瞪人,严浩翔发现了也不气还是从前那副吊儿郎当让人分不清喜怒的模样。
马嘉祺被刘耀文硬扯进这个圈子时,没少吃苦头,这事不必猜,任谁都看得出来。
可是马嘉祺或许也有点喜欢刘耀文,这件事应该除了当事人和严浩翔,连刘耀文应该都不甚了解。
刘耀文总是将冲人的话摆在最前头冲锋陷阵,非得让昂首的人将脑袋垂下来、冷着脸后才惊觉事情的严重性。
马嘉祺深受其苦却仍不由自主的由着人胡作非为,其中多少该是参杂了些隐匿的情绪的,只不过这些情愫抵不过互相纠缠带来的无力和失重感,只得被悄无声息的藏在内心深处方能显露。
当局者迷,看不清楚太正常不过。严浩翔尽管没见过马嘉祺几回却是被迫从刘耀文那听了太多有关于其的描述,有的零散,有的具体,有的高不可攀,有的低入尘泥,一句一句的话拼凑出一个刘耀文口中的马嘉祺。
“我说你俩就是怨侣。”
刘耀文不讲理惯了,听别人的话只捡顺耳的听,用手拍了拍严浩翔的肩膀,得意洋洋的说“你说的对,我和马嘉祺确实是一对。”
严浩翔直觉今天这些话又是进了白眼狼的肚子里压根没什么效用便借严母之口推脱着要走,没曾想刘耀文反口就将他憋了半天的胡话给堵了回去,听得人太阳穴直跳个不停。
“你这会儿回去,不怕严阿姨催你和贺峻霖的婚事了?”
这事说来话长,不过就是些家族之间最寻常不过的事情。只是特殊就特殊在,他和贺峻霖这不太明朗的关系上头。
贺峻霖从小虽然也和他们一圈小孩玩,可是天生性格就温和,五官又长得好看。许多人就拿这事开他的玩笑喊他小公主什么的,结果严浩翔非得凑这个热闹给人解这个围。
没曾想,围是没解成,那群臭小孩更是变本加厉,对着拽着贺峻霖手臂的严浩翔就喊“呦,怎么欺负你家小媳妇,不开心了?”
刘耀文是知道这些事的,这人就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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