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叫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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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时软这才真正打量起面前的杜雨,直到亮明身份,宋时软脑内才回忆起出国前接通的电话,里面的声音逐渐与面前女人的声音重合。
难怪会觉得熟悉。
宋时软:凭什么抓我?
宋时软冷静下来,挺直了脊背,气势不输面前的杜雨。
“你和伯贤为什么会同居?”
宋时软的思路开始清晰起来,她不动声色地看向杜雨身后的保镖,肩上有着边氏的独有标识。边逸虽然为人放荡,可是对于自己的企业与势力却十分珍惜,几乎到了吝啬的地步。
杜雨这样明目张胆地雇佣他不会不知道,况且从杜雨能在边逸身边待这么久的时间来看,她绝对有着自己的心机城府,不会像外表看上去如此无脑。
说明边逸十有八九已经知晓并且默许了她的做法。
如今的边伯贤虽然已进入边氏着手事务,但并不能与现在在任的边逸相对抗,边逸也绝不会在边伯贤羽翼还未丰满之时将偌大个企业直接交到他的手中。
起码在边伯贤成为边氏执行总裁的这条路上,边逸多半不会允许任何不定因素出现。
而自己很显然被当成了那个不定因素,甚至被视作对边氏别有用心之人。
宋时软现在算是明白为何边逸的情人如此多,其中自己也听说不乏年轻的几位会对家中这个冷漠的边少爷心动,却少有纠缠不清上门讨理的。一部分是由于身份的不光彩,或许还有部分是因为边逸的暗中操作。
好嘛,自己竟然才发现边逸也是个伪装者。
“凭什么?你倒是应该问问逸。”
杜雨看了看自己新做的指甲,轻哼一声,带着不屑。
“原以为你这样的女人会比之前的识相,没想到——”
“竟然更加不堪。”
宋时软不想和她占嘴上便宜,内心呼叫着车银优。
车银优:宿主稍安勿躁,这是离开程序噢。
宋时软:……所以我逃不掉?
车银优:可以这么理解呢。
……日。
宋时软抬眼打量着周边的景色,破败凄凉,没想到自己的离开会选在这种时候,多少有些可怜了。
面前杜雨不断入耳的声音将她的思绪拉回些许,宋时软扯了扯手臂,还没使上力气就被保镖死死按住。
宋时软:记得提前把痛觉感受关闭,我可不想走前还这么痛苦。
车银优:好的宿主。
看着面前不为所动的宋时软,杜雨心生不快,她扯了扯宋时软。
“死到临头了还嘴硬?”
宋时软:要么动作麻利点,在这里听你发表言论——生不如死。
口嗨谁不会。
“你!”
宋时软:哦对,你不会真的想和边逸有未来吧?
想着反正都要走了,宋时软抱着索性心态,直接和杜雨说出事实。
宋时软:婚姻对他只是痛苦的枷锁,要么你白白做他一辈子的情人,要么自找不快和他结婚看着他继续寻欢。
宋时软:不论如何,你最后捞不到半点好处。
宋时软语气轻松,丝毫没有该有的慌乱失措。
“你!你在胡说些什么!”
宋时软:信不信是你的事,边逸就是个利己主义者,最后的企业财产完完整整都会给边伯贤,你别想有半分。
宋时软弯了弯眼,故意压低了些声线。
宋时软:怎么样,这么看下来是不是和边伯贤在一起才是明智选择?
“你!”
“嗤——”
宋时软已被关闭了痛感,可腹部传来的麻感还是让她下意识的低头看了眼。
腹部中了枪,此刻鲜血正止不住的外溢。
边逸:废话什么。
宋时软的意识有些模糊起来,她抬头看向从暗处走出的边逸,先前他便一直站在巷道的拐角处,他取下嘴中叼着的烟,扔在脚底,撵了撵。
边逸:你还挺聪明。
宋时软:啐。
宋时软撇过头,一点都不想和对面的男人多说,边逸将受惊的杜雨揽入怀中。
边逸:可惜,太聪明也不是件好事。
宋时软撑着眼睛,又低头看了眼受伤的腹部,由于衣服的阻碍,她看不清内里的样子,不过边逸手上并非是寻常的枪支,而是霰弹枪。宋时软有点了解,也知道它的利害,自己绝对逃不过这一劫。
下一秒,自己被松开,宋时软瘫软在地,乌发悉数散落,遮住了一半眉眼,却仍旧难掩女人的惊艳。鲜红刺眼的血逐渐在洁白纯净的雪上蔓延开,像是一幅画作,动人心魄。
宋时软:喂。
边逸回头,宋时软的大衣上混杂着血迹与污渍,狼狈不堪,脸上却笑得恣意。
宋时软:干了这么多亏心事,小心哪天自毙。
边逸轻蔑一笑,眼底盛满不屑。
边逸:死到临头还嘴硬。
宋时软:谁知道呢。
宋时软闭上眼睛,听着身边的汽车轰鸣远去,独独剩下自己一人。
车银优:检测数值,数值达标,正式开启离开程序。
耳边迷迷糊糊传来车银优的声音,宋时软原本混沌的大脑又有了那么点意识,她转头看向不远处的小雪堆。
还真是有点遗憾呢。
不能陪他去看雪啦。
心底微微一酸,宋时软感受到自己正慢慢变得轻盈,闭上眼睛昏沉睡去。
-第一世界《这个少年很高冷》-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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