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叫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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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伯贤的脚步不禁加快许多,心下的跳动愈发强烈,今日的思恋格外浓厚,他打开门,本能的喊出了名字。
回应他的只是一片冷寂。
心底的不安持续扩大,边伯贤在公寓内前后寻找。
客厅没有,厨房没有,卧室没有,阳台没有,储物间没有。
他寻遍了所有角落,甚至床底及衣柜。可是始终没有宋时软的身影,打电话也始终无人接听。
边伯贤眼角泛出点点猩红,他捞过桌上的车钥匙,直直走向玄关,离开前回头深深看了一眼放在沙发上包装精致的袋子,里面鼓鼓囊囊,承载着他几个月的心思。
宋时软平日喜欢去的地方不多,边伯贤开着车从下午找到晚上,问过许多朋友同事,却没有一个知道她的去向。
最终他将车停在一个路口,自己走下车在附近小路上寻找,低头再次拨打着已经打过无数次的电话。
昏暗的夜晚,边伯贤突然捕捉到余光中的一点亮。
他转头看去,依稀能看见不远处巷道内的光亮,这里是小路,少有人走。此刻正是晚上吃完晚饭的时间,与它相隔的街上行人来来往往,这里却人迹罕至。
边伯贤登时愣在原地,恐惧感从心底蔓延而上。
他看见了,一滩触目惊心的血。
最终的边伯贤近乎面无表情地看完了警局所找到的监控,最后只能看见宋时软穿着大衣被两个黑衣人拖入了巷道,被抓的前一秒还蹦蹦跳跳的。
因为巷道并不是单向封闭,而另一边的出口没有监控,目前宋时软也没有下落,几乎是人间蒸发的状态,这个案件便莫名成了一桩失踪案。
边伯贤沉默地走出警局,双手顷刻间便微微颤抖起来。
监控内车辆来往很多,他还是看见了一辆黑色熟悉车型,或许在警察眼内只是一辆无关紧要的车辆。
但边伯贤清楚的知道,那是边逸很早之前买的一辆私车。
他坐上车,在深幽的夜里将油门一踩到底,汽车发出一声响彻黑夜的轰鸣后便急速朝着远处驶去。
他记得边逸在这边有一套别墅,之前还想将其作为边伯贤的住处,不过被边伯贤拒绝后便成了一处空宅。
开门的是一个女人,她看见边伯贤时明显一愣。
少年气场阴沉,眉眼阴鸷到了极点。
边伯贤:边逸在这儿?
“你……你干嘛!?诶——”
杜雨被推开,边伯贤此刻顾不上半点该有的礼貌,他握着双拳朝楼上走去,全身上下每个细胞都充斥着暴戾因子,哀恸与愤怒在体内叫嚣翻滚,火烧火燎。
他一脚踹开了书房的门,边逸抬头,还没来得及骂出声,下一秒便被边伯贤提着领子,整个人被拎了起来。
边伯贤:她人呢。
边逸表情一怔,随即眯了眯眼。
边逸:你他妈还真跟那个婊.子好上了?
“砰”
下一秒边逸便结结实实的挨了一拳,他似乎从来没有看见过边伯贤有过如此动怒的时候,像头暴怒的狮子。
边逸:你疯了!?
边逸拿过桌上的东西挡着边伯贤疯狂落下的拳头。
书房内顿时传来激烈的声音,物品碎裂声与拳头击打在肉体上的闷响此起彼伏,杜雨赶紧上楼,推开房门便看见被打的满脸是血的边逸和脸上同样挂了不少彩的边伯贤。
“你们疯了!?”
杜雨一把推开边伯贤,将边逸拉到自己怀中,一边关心着边逸脸上的伤口。
边伯贤看着面前的一幕,蓦地就笑出了声,勾着唇,却流下泪来。
边逸:她居心不轨,你什么都不明白!
边伯贤:你再说一次?
边伯贤举起拳头又要上前,杜雨连忙隔开二人距离,一边看向边伯贤,强压下心里的恐惧。
“你爸没有说错,她接近你确实有目的。”
“她亲口承认,是为了捞到好处,是为了边氏股份。”
原本以为边伯贤会就此冷静,没想到仅仅是两秒,他便抬头擦去嘴角的血迹,笑得妖冶,如同吐着信子的毒蛇,语气沁凉黏腻。
边伯贤:只要她能留在我身边,我巴不得。
边逸:她已经死了!霰弹枪!她绝不会活着!
边伯贤: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只要不见到人,我就一直找。
边逸:我看你就是鬼迷心窍!
边伯贤:给我听着,边逸。
边伯贤语气沉冷,透着无尽的森寒,仿佛地狱走来的撒旦。
边伯贤:我会消除所有阻碍,最后的王冠和权势,连同我,
边伯贤:都完完整整属于她。
从别墅出来后的边伯贤回到了公寓,迎接自己的不再是她甜软的声音,而是无尽的黑暗。
边伯贤踱步至沙发前,提起那个袋子,将其中的东西小心翼翼地提了出来。
是一件婚纱。
边伯贤的眸子刹那间柔软下来。
这是他亲手为宋时软设计的婚纱,上面的碎钻和花纹都是自己一点点缝制,耗费了他连续几个月的心思。
这不仅是他的毕设,更是他的所有爱慕与温柔。
边伯贤的指尖一点点抚过上面的纹路,眼眶渐渐变红。
边伯贤:你怎么敢……
昏暗中,洁白的月色透过窗户,在细钻上跃动,闪着梦幻的亮光。
婚纱被完好地挂在卧室,他又取出一条项链,稍加改造后将银色的套链绕在手上,一手取出抽屉中的绒盒,打开巧妙的开关,里面赫然是一个钻戒,指环内部还刻着二人名字的缩写。
他盯着戒指看了许久,随后轻轻取出,将套链穿过戒指。
他拿出另一个配对的戒指,直接套在了自己的中指上。
整个过程无声无息,他的神情认真而专注,仿佛在做着一件神圣无比的事。
抚摸着戒指,边伯贤看向黑暗,喃喃出声。
边伯贤:等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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