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恩徽听得何萍絮絮叨叨地讲了一堆壮族过年的一些风俗,觉得还是很有意思的,这时奶奶已经包好了一大盆粽子,爸爸也把拔过毛的鸡,交过了奶奶,何萍指了指那只最大的鸡,其它四只鸡都光光溜溜的,唯独那鸡的屁股上,还独留着三根毛,何萍跟何恩徽说:”这只最大的鸡是为了祭祖,留这三根毛是传统,说是为了请土地爷“何恩徽听了甚觉神奇。
此时,何奶奶过来,她要去处理鸡了,让何萍和何恩徽继续包棕子,何奶奶拎起一只鸡放土罐里炖,那只最大的鸡则打算腌制一下,一个上午他们还没吃饭,众人肚子饿得咕咕叫。何萍包完棕子,就闻到一股米香,原来是五色饭,原来早在包棕子前,奶奶就上锅蒸上了一锅五色糯米,她将各色的饭都添了一点到一个铁盘里,让何萍端去给隔壁叔叔家。
这家的叔叔姓陈,以前的陈叔叔的阿妈,年轻时跟何萍奶奶关系很好,据说在何爸爸很小时候,没人帮忙的时候,都是陈奶奶抱着他到隔壁喂饭喝水,一守就是大半天,陈奶奶人很好,村中很多人的小孩,她都抱过。
何萍端过五色饭,来到隔壁陈叔叔家,这时听到厨房有油火滋啪的声音,应该是陈叔叔老婆在炒菜,院子里陈叔叔听到有动静,出来一看,发现何萍端着五色饭来了,热情地说道:“你奶奶又做五色饭呢,真香!”他接过何萍的五色饭,又让何萍等了一下,过了几分钟,只见陈叔叔从冰箱拿出一罐牛肉酱,说是他们厂过年发的,味道很好,何萍推脱了几下便收下拿回了家里。
何爸爸问她,“你有见到陈叔叔的老婆没?”
何萍摇摇头,何爸爸对何萍说。
“陈叔叔算是一个孝顺的孩子,十几年了,陈奶奶瘫痪在床,一直都是陈叔叔在身边服侍照顾,有这样的婆婆,哪个姑娘敢进门,硬是耽误了自己,等陈奶奶走了后,就去外地打工赚了点钱,家里也翻修了,村里才有人给他介绍,去年相了一个二婚的,陈叔叔都三十七岁了,这个二婚女的比她小五岁,女方由于前夫家暴都精神都有点不正常了,后面被娘家人发现,强行接回家,跟那男的离了婚,养在了家里,后面也慢慢恢复过来了,去年遇到你陈叔叔,知道你陈叔叔的为人,双方家庭也是很满意,你看看现在你陈叔走哪都是乐呵呵的,今天早上坐你陈叔叔的车,你陈叔叔说陈婶子可能怀上了,如果是真的,那可就最好不过了,你陈叔总算是苦尽甘来了。”
何萍说这是”希望是吧,陈婶子年纪也才三十二,怀上还是很有可能的,陈叔也是吉人自有天相了!”
父女俩边说边用吃着五色饭,何恩徽也凑了过来,打开何萍拿回来的牛肉酱盖子,挑了一点配上糯米饭,香甜的饭配上点酱肉味,味道很是不错,不过米饭本身带种植物的香甜,最佳搭配还是配红糖,何恩徽做了个红糖五色饭,端给了还在择菜的奶奶,奶奶笑嘻嘻地接过来,奶奶年纪虽然八十了,但牙口还好,但不能多吃,这种对她来说,吃太多,不好消化,她吃了几口垫了口饿,便继续择菜,何恩徽吃过后,也来帮忙。
一个上午的大家的辛苦忙碌,家门口的对联和红灯笼了增加了许多喜庆,等到下午三点,他们才正经吃上了今天的第一顿饭,八个菜+一个汤+粽子,满满当当的摆满了整个桌子,何奶奶叫何萍去请陈叔叔和陈婶子也过来吃,陈叔叔不好意思过来,后面何爸爸也跑去请客,他们俩才过来,六个人围着桌子,显得好不热闹,何萍说他们今天可以吃很久,吃完饭,晚上还能围坐在地炉那里烤土豆和鸡蛋边聊边吃,如果想吃菜,也可以将下午的菜端出来接着吃,这时,何恩徽和何萍终于看到了陈婶子,陈婶子扎着一个辫子,脸庞白净,单眼皮,鼻梁不是很高,五官细看并不出彩,但拼在一起有股安静详和的味道,她体形扁瘦,时常笑得眼睛都没有了,看得出,她在这里生活得很不错。只见,陈叔帮陈婶子添了碗鸡汤,陈叔还说。
“何萍你是我们村唯一的大学生,到时候陈叔的娃生了,你一定要帮陈叔想个文化名!”
何爸爸打趣到“如果取得你满意,那你红包可得包一个哟!”陈叔哈哈大笑:“那是一定要给的!”陈婶子羞得不了,连拍陈叔说:“医院还没去查过,到时候没有,要给人笑死,我看你怎么办!”
“怎么可能不是呢,你这害喜这么明显,等初八一到,我们就去医院查证去,让你把心落肚子去!”何奶奶打趣到:“看吧,没怀上身的人,比怀上身的人更懂!”众人听了乐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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