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郑羽欢来不及想那是谁,只知道用尽全身的力气呼救。
郑羽欢:“救我!救救我!”
郑昊磊的举动停住,暗暗骂了句脏话。
随后,客厅的灯大亮,外面传来林依兰的声音:“怎么回事?”
郑意欢:“姐姐,你不睡觉吗?这大晚上的吵什么呀……”
看到房间里的场景时,郑意欢瞬间消了音。
“老公!你在做什么?!”
郑意欢:“爸爸!你和姐姐在做什么!!”
母女俩的声音同时响起,
郑羽欢缩在床头,用尽全身力气把眼泪憋了回去。
她绝对不会为这种人渣流半滴眼泪。
绝对不会。
“不是,老婆。你听我解释,我喝多了,这刚进来还什么都没干呢……”
没等他说完,郑羽欢出了声。
郑羽欢:“我要报警。”
“你这孩子说的什么话?报什么警!”郑昊磊皱眉,“爸爸我就是喝多了而已,你看你这衣服不还穿得好好的吗?”
郑意欢:“就是说啊姐姐,不过是误会一场,这事儿要是被街坊邻居听去了,多丢人啊。”
郑意欢毫无疑问地向着她的父亲,站出来打圆场。
郑羽欢:“我随便别人怎么说,别人怎么传我都无所谓,我现在只要报警。”
过了那么久,郑羽欢总算是恢复了一些体力,她简单地整理了一下身上摇摇欲坠的衣物,拿着手机下了床。
“郑羽欢,我说了我就只是喝多了,我是进去了是吗?你别空口白牙诬陷我!你看看你大晚上穿的,你长这个骚.样子,不就是让人.睡.的吗?你怎么不想想你自己的原……”
郑羽欢:“郑昊磊!你够了!”
郑羽欢终于崩溃了,尖叫着打断郑昊磊满嘴的污言秽语,双手死死拢着胸口几乎被扯碎的衣物不让它掉下去。
郑羽欢:“你和应之璇那个贱.女人逼死了季欢,现在还想逼死我是吗!”
已经长长了的黑色头发糊着泪水,凌乱的沾在郑羽欢的脸上,让她的表情更显狰狞。
“郑羽欢,你爸爸养了你那么多年,你用身体报答一下,怎么了?”林依兰的语气带着戏谑,“真是个不知感恩的白眼狼。”
已经挪到了房间门口的郑羽欢动作顿时停住了。
很难用言语来形容郑羽欢那一刻的心情。
——她不知道自己原来还有那样的一面。
那一刻,她只希望全世界都去死。
-
郑羽欢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逃出那个令人作呕的地方的,只知道那个时候的路上一个人没有,没人看到她那副狼狈的模样。
不该有的庆幸在心里升起。
离开时她几乎是慌不择路,像只无头苍蝇一般,只知道往外跑,甚至连鞋都来不及穿。
捏着鞋带把鞋子拎在手里,光着脚站在沥青路上,脚底板时不时地被细碎石子硌得发疼,勉强刺激着昏昏沉沉的感官。
她只记得往一个方向走,只记得要去光影新城。
身上的衣服摇摇欲坠,郑羽欢捏着手机的手还要捏着衣服,甚至想不到给人打个电话。
身体里残留的药效还起着作用,每一步都虚浮无力,唯一清醒着的意识力强撑着驱动四肢和感官,一步一步地走向距离自己越来越近的光影新城。
屋子里灯火通明,张真源靠在床头,手指飞速敲击着屏幕,手机里时不时传来马嘉祺丁程鑫等人的说话声。
丁程鑫:“张哥张哥,对面红区没人,可以反红。”
马嘉祺:“贺儿你跟好宋亚轩,别让对面打野抓他就OK,不用来中路帮我。”
张真源操控着自己的兰陵王蹲在草丛,等对面五个人从中路准备放手一搏开团。
果不其然,对面吕布直接在中路大招开团先手控制,结果被贺峻霖的辅助弈星放大全部框住,因为张真源的兰陵王站在后方,蹲了草又隐了身,敌方没有视野,所以这波一定能团灭对方。
就在张真源位移切入后排成功拿下敌方法师和射手人头的时候,门铃响了。
就这么一个瞬间,那么一个分神的瞬间,他被对面辅助的东皇吸住了。
倒下之后,张真源立刻放下手机,准备去开门。
好在有宋亚轩的莱西奥伤害迅速跟上,站在后排使劲儿输出,成功打出了一个四换五。
丁程鑫和贺峻霖的欢呼声响彻整个卧室,马嘉祺更是直接喊起了一波,宋亚轩带着兵线去推水晶,张真源也走到了门口。
门铃还在响,在空荡荡的凌晨尤为突兀,张真源连忙开了门,下一秒瞳孔地震。
郑羽欢扶着门框,摇摇欲坠的像是下一秒就要摔倒,身上的衣服挂都挂不住,可以露的地方都露了,不可以露的也快要露了,头发糊着眼泪凌乱地沾在脸上,光着的脚被划出几个细小的口子,灰尘和血混合着,在白皙的脚上格外突兀。
看见张真源的那一刻,郑羽欢总算是绷不住了,丢下手里的所有东西,整个倒进张真源怀里,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嘴里说着些不明不白的呓语。
张真源扶着郑羽欢,不知所措,隐约还能听见屋里传来丁程鑫的催促声。
他抱着郑羽欢,迟来的心疼抽丝剥茧地钻进他的骨子,张真源低下头,颤抖着手将她紧紧搂住。
怀里的人哭得像是快要碎掉了。
以至于在未来的每一天回想起这一晚,想起哭的心碎的她,他依旧心疼。
——那是郑羽欢最破碎的时刻。
没有之一。
-
一个十分重要的打卡区→
张真源:蓝色不良进行论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