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到周餍时,排练厅仍然聚集着很多人,不约而同地,他们期待着这个女孩的演出。
周餍参加过的比赛数不胜数,跟刷奖怪一般,自然有人面熟她。
小炮灰:“真有那么厉害啊?”
有人不信,
#小炮灰:“你看,别说话。”
她准备前还能听到这些毫无营养的对话。
这阵子她又重新琢磨了几遍《五毒》的编舞,几个危险动作她做了创新,随动也更自然流畅。
在做出第一个动作之后,全场寂静。周餍没有管,跟着音效腰部连颤,墨瀑般的长发垂在大腿,她摆胯的幅度不大,但眼睛直直地望过来,比那动作还要魅诡,完完全全是山野爬出的花纹漂亮的毒蛇。
偏偏她皮肤又白得泛冷,穿着最简单不过的白衫,即使舞蹈动作妖媚,看着却只觉得高不可攀。
小炮灰:“幸好改成汇演了,真要排个名次,还不得被虐死....”
#小炮灰:“但她肯定能拿个奖杯,我刚真感觉自己被咬了一口。”
小炮灰:“你们看,老师都移不开眼睛了。”
傅漫听着他们的话,实在没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
不然呢?
那可是周餍。
穗城的天气好一些,至少没有下雨。吃过晚餐后,周餍出来散步。
宋亚轩没跟着她出来,她不让。
夜市繁华,周餍略过卖冰糖苹果的柜子,被一手工摊子引走了注意力。
她看到最右侧米白色的毛毡小兔,倏地想起那只被宋亚轩用手护住的丑丑的小羊。
周餍:“这个,手笨的人也能做得好看吗?”
摆摊的是个大伯,几小时了没生意,见着她有想法立即热情道。
小炮灰:“梗系,包教包会呐。”
而且,这靓妹问的都不是“难不难”。
周餍:“我想做个小羊。”
周餍随便找了把小板扎坐。
小炮灰:“先戴好指套。”
大伯给她工具。
小炮灰:“羊毛跟戳针,你慢慢来,新手毡化可能比较难弄,”
周餍有点经验,会扎,但到后边浮毛严重,还软塌塌的。
小炮灰:“你以前是不是学过的?”
周餍拿着锥子,给小羊装上眼睛与鼻子,声音有点涩。
周餍:“以前,没有用心做。”
小炮灰:“现在在用心学就够啦,你可比好多人有耐心得多。”
大伯是在说实话。
周餍笑了笑。
周餍:“嗯,我知道。”
羊毛材料是上等的,周餍做废了好几个,全是残次品,将近九点了,她做到一半,最终决定带回酒店继续赶工。
一天多的时间,应该可以完工。
小炮灰:“可得小心点,熟了也得戴指套。”
大伯提醒道。
周餍:“好,谢谢伯伯。”
周餍隔着一层pvc捏白色小羊的脑袋,软乎乎的,圆眼睛像两颗黑子。
......
突然又想跟宋亚轩下棋了。
她抿起唇,将小羊装好后走进电梯,完全没有注意到大堂内站着的一排人。
刘自南拍了拍自家儿子的肩膀,低声询问。
小炮灰:“跟周家小姐闹别扭了?”
几位投资商见这父子俩有话要谈,打过招呼便一齐离开了。
刘耀文:“没有。”
刘耀文的声音硬邦邦的。
刘自南在商场上运筹帷幄呼风唤雨,但作为大家长,他还没有太深的道行,看见儿子不太好看的脸色,无奈地叹了口气。
他可不懂这些年轻人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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