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学季,宋亚轩带着周餍迁新居,周家名下的房产没有全部抵债,北京还有套装修过的洋房,周餍曾住过一周,很喜欢屋子的陈设。
他在央音报修了作曲与作曲技术理论专业,辅修音乐治疗专业。
是不可言说的秘密,所以周餍并不知道。宋亚轩也不会让她知道。
直到周餍用他电脑看舞教,浏览器的搜索记录明晃晃的黑字。
【伊斯曼音乐学院】
【柏林音乐学院】
【花城常年雨雪】
周餍挪动鼠标的动作顿住,抬起头看了眼为她盯着手机刷课的宋亚轩,阴沉沉的心湖陡然被砸出很大一个漩涡,压得她喘不过气。
他不是不想出国。
只是被她绊住了。
周餍没有骂他傻的权利,只能一遍遍怨自己。就算重活一世,她还是这么没用,一直活在他人的羽翼之下。
前一世宋亚轩因为周家的事故上了央音,大三被保送出国,本终于可以远走高飞,却又临时退了机票,留在国内为她善后。
那之后,在她精神崩溃的时日里,她也对他不闻不问。直到自杀后得知他的死讯。
周餍压抑着情绪,逼迫自己不去想这些。
到底是坏骨天成,她过于有恃无恐,迄今还认为宋亚轩对于她来说可有可无。
可事实真是如此么?
……
国选赛由北京有名的大剧院与北舞联合主办,场子很大,周餍在后台换舞服,眼前好几个工作人员来回跑,给本就紧张的气氛又添上浓浓一笔。
傅漫:“周餍,加油。”
傅漫与她说着,下颚紧紧绷着。
傅漫准备的节目还在她之前,周餍失笑,与她说道:
周餍“马到成功。”
今年是傅漫本命年。
傅漫心领神会,焦灼的情绪好歹镇定了会,冲她扯了扯唇角。
傅漫:“一定一定。”
区北。
宋亚轩为周餍的手机充上电,学校线上课时已经刷满了。她向来不弄这些,一直都是他代为处理。
门口咚咚作响,电子屏还没有插电,他看了眼黑乎乎的屏幕,打开门看见来人,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宋亚轩“你来做什么?”
他问出口的那一刻,趴着休息的safety支起了两只腿,飞快跑到门口,贴着他裤管,陌生人的气味涌进来,导致它立刻叫起来。
站在台阶下的中年男人哼笑一声,环视一周,哪像家道中落啊?住的还是三环内。
小炮灰:“周家,还真有钱,破产了都这么有钱。”
他这儿子是越来越有出息了。
多聪明啊,知道那大小姐手里还捏着房产才没走。
宋亚轩“你想干什么?”
宋亚轩抵住门背,花园里光线很好,宋时令面上的皱纹与疤痕,他看得一清二楚。
宋时令被他防备的模样激得不爽快,两颗眼珠子转溜着,贪婪地看向微暗的门缝,他刚才看见了好几樽花瓶。他研究过这些门道,那玩意儿一个都值好多钱。
然而面前高瘦的少年似乎是料想到了他来意,一双眼睛沉沉地盯着他。
宋时令一面被盯得瘆得慌,一面又对他打着哈哈:
小炮灰:“我的乖仔诶,你老爸我刚出狱没有钱花啊,也没有地方住,你不得帮帮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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