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剧组接到消息提前放假,郑辰也没有要录其他综艺的意思,便让剧组工作人员放假休息,工资依然给。
丁程鑫根据凌尘的指示去了北京。“墨言”咖啡店的位置在繁闹街市的背面,地理位置是一条小巷。小巷没有多少住户,这个地方比较偏僻,车辆以及人流量没有过于多,平常根本看不到人,属于幽静一带。年轻人常会光顾,只是出于位置不太好找,因此光顾的人不太多。咖啡店会经常光顾一些心情格外烦躁忧虑的顾客,和一些作家。“墨言”咖啡店会贴心的帮一些作家顾客专门打印书籍制作封面,放到店里进行售卖。
挺好的,丁程鑫觉得
店长人挺好,面相和善,卷发呈雾霾蓝披至肩头,大概有三十多岁的样子。这个店的人,还挺面善,嗯。
“小丁,丁程鑫是吧?”沫椿看着丁程鑫那双似醉非醉的绝美狐狸眼眸。
挺漂亮的。
丁程鑫啊?对
丁程鑫有些尴尬得挠后脑勺,留至颈处的头发偏多,一把满足。柔和日光的照射,他的狐狸眼眸半眯,嘴角扯出一丝小人,好看。
“嗯,先从服务生做起吧。其他的做咖啡果茶等的有时间了我会教你,之后呢客人在前台点东西以及给顾客送东西由你接手,没问题?”沫椿一脸正经看着他,眼神有些凌厉,像是训斥小孩一般。
丁程鑫答应下来,现在他只是一个职业新手,另一份职业对于他来说是有一定的压力。对付一些闹事的顾客等等的闲事琐事,他真觉得自己不太合适劝架等等劝说别人的一切行为,不然也不会和马嘉祺僵持到如今这种水火不容的状态。
这份兼职很好,好到不用给顾客说太多的废话,对。
时代峰峻最近的歌舞solo舞台基本都排练得差不多,艺人也适当的在休息。少年拼搏为了梦想与未来所拼搏,有目的的拼搏总不会迷茫。汗珠已经湿润脊梁,碎发遮得眼眸看不清前面的一切,憔悴如浪子的他们也从未放弃过。
“嘉祺,过来一下。”陈离从玻璃门探出半颗脑袋,声音听着挺急促,像是刚刚跑过来一般。
刘耀文:去吧去吧,马哥也休息会儿
马嘉祺从木地板上捡起一半是黑一半是白的大衣,利索套在身上,成熟稳重已经在少年的身上铸刻不朽的烙印。
马嘉祺:陈姐,什么事?
少年的语气平淡无起伏波澜,似平静的流水一般。冷冽的眸色盯着陈离,示意她说出下一句话。
“就是吧,你们剧组延播了,明年的开工。”陈离说话语气极速,好像还有事一样,或又是因为马嘉祺的立场所压迫。
马嘉祺:嗯,好的
陈离交代完以后,便回到办公室,高跟鞋“哒哒”声回荡在空寂的走廊中,逐渐消失。
马:是他吗?
也许在不信任对方的情况下,可能真的会误认对方做了这件对自己不益的事情,定义其对方是罪魁祸首,往往不会用另一种思维去判定真实情况。因为让我已经不信任你了,已经抛弃你了,又何尝不是呢?
练习室的冷风让马嘉祺不禁打寒颤,单薄大衣里只裹了已经较薄的衬衣,穿得很少。
马嘉祺:把冷风关了
像是命令像是警告,其实不过是劝阻罢了。他害怕自己照顾不好弟弟,怕他们吹冷风发烧着凉,作为一名哥哥,又何尝不是呢?只是他一心为弟弟着想,又因剧组的消息打磨,语气过高了而已
弟弟们像是受惊的野马一般,盯着马嘉祺,手上没有做出多余的动作。他们很意外,马嘉祺的语气为何无缘无故有些生气的感觉?累了吧。
马嘉祺见弟弟们没有动作,立马意识到自己的语气失态,没有多说什么,径直走到空调边,遥控器操控,空调发出“哔~”的一声,扇叶缓缓收回主机。
马嘉祺:对不起,没生气
弟弟们只是笑笑,没有多说。毕竟马嘉祺最近受的打击已经够多了,丁程鑫回归一起参加节目,参加综艺和白鲮的cp上热搜,什么疑似恋爱。他已经被这些事压得喘不过气,谁有想过他才二十二岁,一个年轻的段龄,却要承担超过同龄人的一切,他又能怎么办?
谁有想过他的感受?
白山茶枯萎吗?
他还要顾及弟弟们的感受,他身为哥哥,有很多事要做!
贺峻霖:啊,呃,那个休息带你们去喝茶
贺峻霖的话语打破了本有的冷静。这个人挺能处的,无论什么湿滑,他笑得最开心,劝架等等一条龙搞定,真好。
严浩翔对,马哥,最近网上有刷到过一个咖啡店挺安静的,去?
似乎两人想到一块去了。
严浩翔无声息站到贺峻霖的旁边,手指捏着他手背的一块软肉,很舒服,皮肤细腻光滑。宋亚轩说得挺对。
贺峻霖:WC,严浩翔你干嘛?
贺峻霖的声音格外小声,蚊子般嗡嗡,语气中似乎有些威胁,顺手把他的手拍掉。
贺峻霖:弟弟,劝你别做亏心事
公司楼下几乎每天都有大批粉丝在楼下徘徊,私生也混杂在里面。这种人真的很讨厌,不惜一切代价干某种事来索取自己的开心,将自己的心情践踏在别人的领域,真以为自己了不起一样。
六人下来后被一群人围堵,手机的闪光灯光线强烈,马嘉祺不由得半眯眼睛,刺眼。大量人群涌动,少年的的步伐走走停停,被挤得险些摔倒。虽然只有20米之遥,愣是走出了30分钟的样子。保安在门口维持秩序,似乎不太起作用。后面的不理智人跟车,跑着走的。私生自驾私家车在汽车后面跟着,红绿灯过后甩掉大量车辆。
咖啡店的地理位置不好找,司机开了几个弯才找到店的位置。“墨言咖啡厅”的店牌小,路人经过也只会把它认成某种标罢了。
这里很安静,安静得没有人声。
好戏才真正的开始。
陡坡延上便是咖啡厅。它的背后是雾灵山(自编),比较出名,但由于各种原因这个5A级的景区游客不是很多。
少年的歪歪斜斜的走了上去。马嘉祺跟在队伍的后方,头半低,心里五味陈咋,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样,不知道导致的原因。他也觉得自己这些年变得太多,有些沉默了。
六人进入咖啡厅内,坐在靠窗位置,可以清晰的看见雾灵山的面貌,这里位于山脚下。
玻璃门的风铃传来“叮叮”声,格外清脆。两个铃铛触碰在一起的声音往往可以给予人一种治愈感受。
“小丁,来客人了,去招待一下。”沫椿在前台招呼丁程鑫。“好。”丁程鑫把围裙套上,他的身段对称清瘦,穿上这般围裙显得格外好看。
他有些紧张。这是他第一次做这种工作,他不知道会面对什么,顾客的性格会怎么样,一切都不熟悉。
“呼”丁程鑫浅吸一口气,径直向桌边走去。
丁程鑫请问你们要喝些什么?
丁程鑫站在一旁,手里拿着本子记录。眼眸点点似醉,星光快要溢出来一般。他笑得很好看,唇红齿白,像猛然盛开的白茉莉,纯洁。
愣住了,少年们愣住了。丁哥回来了,他们眼中透露出不可思议。马嘉祺朝这边看了一眼,有迅速收回视线,仰望高山。殊不知,他的眼眶染起腥红,鼻尖冰凉。又是丁程鑫。
似乎丁程鑫察觉到客人没有说话,他把本子放下,眼前的一切足以让他吃惊。他认识,他全部认识,他往日的兄弟,现在也只能是陌生人关系罢了。
丁程鑫请问要喝什么?
他又重新问了一遍。语气冷淡,甚至是不耐烦。笑容收敛,仿佛在一瞬间他变了一个人是的。
宋亚轩察觉到不对劲笑笑缓解这种尴尬气氛。他望了马嘉祺一样,状态很好,不带看人家一眼的,应该不会产生太大影响。
宋亚轩:那个,六杯抹茶星冰乐
丁程鑫好
丁程鑫的说得有些哽咽。马嘉祺爱喝的,他一直知道,永远不会忘记。之前的他们,出门遇到奶茶店或者是咖啡厅都要去看看有没有抹茶星冰乐,有就买。丁程鑫不大喜欢喝这个,便拉着马嘉祺的手,撒娇似的劝他买小蛋糕,因为他要吃。马嘉祺很宠他,小孩一般。这只是以前,现在他们根本不会和对方说一句话,甚至是不会看一眼。
马嘉祺再次抬头看到的是丁程鑫的背影
丁程鑫把情况汇报给工作人员后,自己一股脑躲进了厕所。丁:又是马嘉祺…
马嘉祺:去转转,这里挺大的
马嘉祺起身朝店内的深处走去。小店的灯呈橙色,气氛格外温馨。挺好的。书架上的书引起了他的注意。书并排放在一起,每本书的前面都放着他的简介以及作者。他的目光停留在《逝去的五年》,不是他的书名,而是这本书的作者是丁程鑫。
“感兴趣啊?”
沫椿一脸微笑
马嘉祺:随便看看
“我们这里支持借书,但必须归还。”她的语气又严肃起来。
马嘉祺:好
马嘉祺单手拿起那本书,抱在怀里,说了声谢谢便走了。
他把书放在桌上,示意弟弟们别看。“我去厕所一趟”马嘉祺说道。
厕所里的一切都难以置信。丁程鑫在洗手台上抽泣,凉水敷在脸上,泪水混淆他已经分不清是泪还是水。这是他的心理防线,马嘉祺就是他的心理防线,要是今天没有见到他事情也不会进行到如此地步,他在干嘛啊?
马嘉祺愣了会儿才晃神。“丁程鑫。”他叫出了少年的名字,嗓音平淡,没有任何起伏。丁程鑫看到门框外的人下意识想要逃避,不管不顾朝门边跑去,他要出去,但可能思绪并没有扯到马嘉祺还在门口。他现在看什么都是模糊不清的,被打湿的眸子腥红,淌着滑着。马嘉祺抓住了他的手腕力道很重,不顾一切把人按到门上,门被马嘉祺一把锁上,“咔”的一声格外刺耳。现在怎么逃都逃不了了。他注视着地板,不敢抬眸看眼前的人一眼,脊背顶着木门,他有些不舒服的往前挪了一下。马嘉祺的手指掐着他的下巴,力道重,丁程鑫下意识撇过头,不料又被移回来。对方抬着他的下巴示意让他和自己对视。
“丁程鑫,我马嘉祺就不懂了。当初是你先离开,现在你又要赖死赖活的跟着我,制造一切机会让我和你见面,怎么在哪里懂能遇到你啊?要不是你我也不会颓废这么久,要不是你我就不会遭受到和你有关的热搜网爆,我也不至于明天过得不过如此,像一个浪子一样,!丁程鑫你懂不懂啊?你没有心,我也是,我的心早就没有了。”马嘉祺的语气愈发愤怒,丁程鑫被吓了一跳。
马嘉祺的情绪很不好。估计丁程鑫早就料到这是他的出现造成的。少年的脸上不争气流出泪水,逆流成河,他一辈子的坎坷崎岖都聚集在这瘫会干的水里,随往事过去吧,灰尘被吹散,最好是永远都不会再回来,被清扫了也罢,被扔了也罢,被风带走了也罢,不回来难道不是最好的行动吗?面对马嘉祺的哭丁程鑫不知所措,自己又能干嘛呢?安慰?以陌生人的方式?他又怎么会接受呢?只会觉得自己假惺惺罢了,只会当做自己怜悯他罢了,又或者打开他的手,再骂他一顿。
不好受是真的
自己爱的人在自己面前哭,又没有一定的资格去给予安慰鼓励,他又能怎么办?也只能傻站着啊。
可惜马嘉祺永远也不知道丁程鑫的苦衷,他是被迫的。
他只相信他抛弃了自己不回来
其他的他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丁程鑫最近的苦恼,不知道丁程鑫的一切。他根本不知道丁程鑫在国外差点儿轻生,不知道丁程鑫曾经患有中度抑郁,不知道他过得怎么样,只限定自己和别人的想法来定义丁程鑫的一切事。
丁程鑫也从来不知道马嘉祺爱他爱得深沉,甚至是可以给他生命。他不知道这几年马嘉祺怎么过去的,终究俩人什么都不知道,只是路人罢了。他们一点也不了解对方。
“马嘉祺,别哭啊”
“我不需要你的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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