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请进!”
“校长好!”两人异口同声地喊出这句话,陈华年抬起头,向两人微微颔首,示意两人坐下。
“你们谁先说?”陈华年吐字清晰俨然一副贵妇样。
“陈校长,我先吧!”祁经年看着简伊笙努力压制着眼眸中的怒火。
“嗯,你叫什么名字?”陈华年询问着基本信息。
“报告校长,学生名叫祁经年!”祁经年大声地回道,语气中满是对陈华年的尊敬。
陈华年颔首示意他开始讲。
祁经年语气平缓,毫不添油加醋地对陈华年讲述着事情的起因经过结果。
大约一刻钟后,祁经年把来龙去脉清清楚楚地转述给了陈华年。
陈华年看着眼前脸上挂彩的少年,竟有这个年龄段少年不具备的沉稳以及隐忍,他十分欣赏眼前眼神淡漠,冷得像是要吃人的少年,他比常人都多了一副野性,但却又内敛,张弛有度。
听完这些来龙去脉,陈华年总归也是当了这么多年的校长,自然也是知道孰是孰非,转头看向自己的儿子,一个除了智商别无他优点的人,正在咬手指,着实像一个小宝宝。
她轻叹一口气,而后朝简伊笙问:“简伊笙,这位祁经年同学说的话有没有假?”
简伊笙在家张牙舞爪惯了,于是轻轻笑着,不屑地说:“不假,但有一处他并没有说清楚!”
陈华年先是五味杂陈地看着祁经年,而后用手撑着头对简伊笙说:“你说…”
简伊笙温润的嗓音游动,一个一个字从他口中吐出像是早就背下了一般,畅通无阻地说完了来龙去脉。
陈华年听后脸青一阵白一阵,扬起手给了简伊笙一巴掌,怒吼道“你知道你在讲什么伤风败俗的事吗?”
“啪”的一声,声音如雷震,扇得简伊笙耳朵好一会都听不清。
过了约5分钟,他才缓过神来,声音中夹杂着怒气地问“陈校长,你高兴了吗?”说完他便气冲冲地朝外面走去。
祁经年看着他们,眼中闪过一丝震惊,过了好一会才说道“陈校长,我先去找他!”
陈华年愣愣地点头,而后才发现自己刚刚扇了自己儿子一巴掌,从小到大,她几乎不怎么打他,她都是口头相劝。
祁经年在学校找了大约一个小时左右都没有找到简伊笙,他左思右想觉得简伊笙此刻只可能在一个地方——天台。
祁经年二话不说就往天台跑,他不知道是哪个天台于是他一个一个的找过去。
大约半小时,他才想起可能是在废弃楼的天台,那是学校小混混们聚集在一起抽烟喝酒的地方,祁经年急急忙忙地朝废弃楼的天台走去,奈何废弃楼离教学楼很远很远,他只好跑过去。
约莫15分钟,祁经年走上了废弃楼的天台,他一眼便看见了依靠在楼梯阶上的简伊笙。
他缓缓地朝简伊笙走去,不知是自己走的步伐太过于轻盈还是简伊笙喝了过多的酒,他走过去的时候简伊笙甚至都没有发现他。
半晌,简伊笙才放线自己的身旁站了一个186的大高汉,他从从下往上打量着祁经年。
愣了一会,口齿不清地说“你…嗝…来干…干嘛啊~”,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的原因,简伊笙的声音居然难得有些软,也没了在校长办公室时的那种口齿伶俐。
祁经年用他本就低沉的嗓音,放轻了说“我是来陪你的,好不好?”祁经年弯着唇,脸颊两边的酒窝若隐若现。
“不好~不要不要~”简伊笙带着黏糊不清地声音对祁经年说。
祁经年看着眼前,眸中带水暗含秋波地看着自己,简伊笙的脸长得本身就好看,很有江南的美感,可他偏偏要做什么校霸,天天打架装酷,以至于有很多人看见这样可爱的校霸,都会点燃心火。
祁经年观察着他,一双桃花眼,高挺的鼻梁,微微翘起的鼻尖,红润的嘴唇,长得虽像江南地区的人,但他的长相却不小家碧玉。
祁经年看着他问“为什么呢?”说完,他便一直在笑,嘴角从始至终从未弯下。
简伊笙大概是发现了祁经年一直在笑,呆呆地问“你笑什么呀?”
与其说是质问不如说是撒娇,祁经年反问道“你怎么不先回答我的问题呢?”
喝醉了的简伊笙无理取闹惯了,撅着嘴,小声的吐槽道“真不大气,阿笙不喜欢…”
祁经年听得好笑,看着他这副模样,属实像一只撒娇的小松鼠。
祁经年反问道“我为什么要阿笙喜欢呢?”
简伊笙听完后气鼓鼓地瞪着祁经年,说道“你欺负我,你是个坏人,和妈妈一样的坏人”
祁经年拍着简伊笙的背,安抚道“怎么会呐,我最最最喜欢阿笙啦,怎么会不喜欢阿笙呢?”
简伊笙拍了拍自己红扑扑的脸颊,洋装害羞道“真的嘛~你会喜欢阿笙嘛,从来都…嗝…没有人喜欢过阿笙……”
祁经年听完后,不知是同情心还是内心的那股欲望促使他抱了抱简伊笙,而后摸了摸简伊笙毛燥的头发。
简伊笙大抵是被震惊到了,愣了好一会,才反手将祁经年抱住,生怕他跑走了般。
祁经年明显是被吓到了,用了挣脱了几下,见简伊笙迟迟没有松开的意思,便顺着他的心意让他这样抱着。
他俯下身子看着坐在台阶上抱着自己大腿的简伊笙,一双刚刚哭过的眼睛中此刻正带着些许泪珠,眼眶微红,不知道为什么,祁经年心中响起一阵声音:“弄哭他!弄哭他!”这阵声音叫嚣着。
正中午,加上两人抱在一起,难免会感到炎热,也许是天气的干燥勾起少年的欲望,也许是身下的人激起了自己的生理欲望,祁经年忍不住有了感觉,他努力地遏制这心中那些声音。
约莫20分钟后,祁经年腿站的有些麻木了,他想把简伊笙扶起来。
他刚刚将简伊笙扶起来,简伊笙还没反应过来,愣愣地看着祁经年出神,轻声询问道“祁经年累月!!!怎么会是你啊?你不是最讨厌我了嘛……”说着说着眼泪就不争气般从眼角缓缓流出。
祁经年看着他这个模样一时间慌了神,一边安慰道“别哭别哭啊,我们阿笙这么可爱,我怎么会讨厌呢?”一边轻轻地抚摸着简伊笙的脊背。
简伊笙带着颤抖的哭腔说“既然你不讨厌我你就亲我一下!”说着他指了指自己的脸颊。
祁经年一心只想哄好简伊笙,便顺着他的心意,带着些许茧子但却骨节分明的手抚上他的脸颊,两手轻轻捧着他的脸颊仿佛是捧着什么易碎品般,他摸着简伊笙脸上细小的绒毛,舔了舔嘴唇,缓缓地在简伊笙的脸颊上落下一吻。
吻完之后,祁经年迅速朝后方走了几步,只剩下还沉浸在刚刚那一淡淡的吻里没走出来的简伊笙。
半晌后,简伊笙的声音响起“吻不是这么接的,你别动,过来点,我教你!”
可是简伊笙自己明明也不会,只是看了看街道边上那些小情侣热吻,电视剧里男女主角亲吻,手机上那些教学,可那些太多了,太繁琐了,简伊笙经只抓住了一个重点,接吻一定要是舌吻!!!
说完,简伊笙便把祁经年壁咚在墙角,踮起脚尖,抬头,用自己拙劣的吻技去亲吻祁经年,两个人的嘴唇只轻轻一碰便分开,就像是蜻蜓点水般。
祁经年也是被这一吻,彻底打碎了心中最后的一丝理智。
他反手将简伊笙壁咚在身下,伸出手抬起简伊笙的下巴,重重地吻上了简伊笙湿润的嘴唇。
这一刻祁经年觉得身下人,是这个夏天最好的礼物,但他又怕是转瞬即逝,他用力地吻着,可他又觉得不够,于是又加深了这个吻。
约3分钟的时候,祁经年察觉到身下人越吻越呼吸困难,他才猛地发现这个吻全凭自己的的意思,丝毫没有顾简伊笙,导致简伊笙有些呼吸不过来。
祁经年只好先松开了他,放开了简伊笙之后,他张着一双朦胧的眼睛看着自己,祁经年又想吻他,但他压抑着内心的欲望,尽量不去看他。
可简伊笙像是没有吻够一般,直冲冲地朝自己走来,张开双手,踮起脚就要吻上来。
祁经年心里的野兽再也压制不住,像是洪水猛兽般朝甘符愿发泄出来。
祁经年又一次把简伊笙壁咚在身下,他这次没有直接吻下去,而是先提醒简伊笙:“乖哦,这一次记得呼吸不然我就不亲你了哦!”
简伊笙喝得醉醺醺的,但也只抓住了几个重要的关键字一是“乖”,二是“呼”,三是“吸”,四是“亲”,听到“亲”字的时候,他的眼中闪过一抹光,而后慌忙地直点头。
祁经年看着他的模样,先是用带着些薄茧的指腹轻轻抚摸着简伊笙柔软的唇。
简伊笙先是微微一愣,而后回过神来,浅浅地笑了一声,像是一朵美丽而却又有毒的夹竹桃勾引着一朵洁白的高山雪莲。
他沉浸在温柔乡中,吻上简伊笙的唇瓣,生怕这是一场梦,大梦初醒的时候,简伊笙就不见了,他吻得越来越用力。
这个吻将简伊笙变得意乱神迷,将祁经年变得如洪水猛兽般,他双眼通红地看着眼前人,生怕他变为云烟消散,紧紧地抱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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