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伊笙听到这句话,纵使是常年游荡于情场的他也被撩得红了耳尖。
“咳咳,别…别乱说!”简伊笙气得直跺脚,看上去属实像一个气坏了的小松鼠。
“好好好,哥哥不是投怀送抱”祁经年看到简伊笙这副模样赶忙去哄他。
“那…那还差不…多”简伊笙嘟着嘴说得含糊不清。
祁经年听的有一段没一段的,只好问简伊笙:“哥哥刚刚说的什么?我没太听清”祁经年边说边往简伊笙的耳郭旁靠去。
简伊笙听得耳垂酥酥痒痒的,又不好直接说出来,只好闭着眼睛,用细嫩的小手攥紧T恤。
祁经年大抵是看出了简伊笙的不适,做到收好就放,往后退了一小步。
简伊笙以为是自己身上有什么味道让祁经年不适,赶忙扯起衣领左嗅右嗅都没有闻到什么味道,只好作罢。
“哥哥叫什么名字呢”祁经年眨巴着自己的狐狸眼,看起来妩媚动人。
简伊笙被盯得浑身不自在,眼睛左瞟右瞟,吞吞吐吐地说“我啊…我…叫…简伊笙,你也可以叫我阿笙!”
“哦~小阿笙~?”傅程奕带着点玩味说这句话,紧接着便想起了一个人。
“是啊,你…你呢,别告诉我你没名字!”简伊笙没好气地说,仿佛是在报刚刚被调戏的仇。
“我叫祁经年,祁那个《酸梅》里的男主的姓,经是经度的经,年是年年有余的年,你应该知道吧!”祁经年一本正经地回答道。
“噢噢!”简伊笙嘴上应着,眼睛却瞟向不远处的自动贩卖机。
祁经年跟随着简伊笙的目光眺去,也看见了贩卖机,开口刚想问简伊笙“小阿笙………”结果简伊笙朝贩卖机跑得飞快,恨不得一步十里。
祁经年看着他这样着急忙慌的样子,不禁笑出了声,一抹红唇本就生得明艳,如此便就是锦上添花般。
简伊笙也许是听到了祁经年的笑声,原本拿出手机扫码付款的手霎时间止住,转头愣愣地看向祁经年。
祁经年被这突如其来的眼神逗笑了,忙不迭地又一次笑出声。
简伊笙把这笑声与自己刚才听见的笑声一对比,完全吻合,怒目圆睁地瞪向祁经年,而后问道“我怎么了,你笑得这么欢!”
祁经年睨眼看着面前鼓包的松鼠,红艳的嘴唇微张道“你帮我个忙我就告诉你,小松鼠”。
“?小松鼠?是谁啊?”简伊笙微张着翘起的上唇道。
祁经年看着眼前的“小松鼠”,他明明没有做出什么勾引他的动作,但是他看着他,眼含春波,含情脉脉的看着自己,心里的本能冲动让他有点燥热,他感觉到自己身体的燥热与欲望,本能的欲望想促使他做出坏事,还好他的自制力比较好忍住了。
简伊笙见他不说话,就要冲过去打他,祁经年见他要过来,沙哑的喉咙发声到“别过来,乖啊,“小松鼠””
简伊笙看着眼前脸颊通红,耳尖绯红,一直在滚动喉结的祁经年,就算是一个傻子大抵也能猜到是怎么一回事。
“滴滴!”
“喏,给你的,冰水~!”简伊笙说道,递给他一瓶冰水。
祁经年望着他感觉他像是着重的强调后面的两个字。
简伊笙看着他一知半解的模样又好笑又好气,轻声说道“哥哥我很高贵,你配不上~”。
祁经年看着他,眼睛半弯,着实像那闺楼里的女子,看他这个样子不认识大概都会以为这是一个穿着中性的女性。
见祁经年不讲话了,简伊笙在他面前摆摆手。
祁经年看着眼前摆手的小松鼠,淡淡出声“你这么会玩挑逗?”
简伊笙听到后,停止了正在摆动着的手,歪着头问“你说什么呀~?”语毕,他还眨巴眨巴了眼睛。
祁经年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玩味,他踉了两步,捂着额头,对简伊笙说“不行了,我好晕,快来扶我一下!”
简伊笙以为他是真的不舒服,一步作两步,赶忙跑过去扶住他。
祁经年看着跑过来,可可爱爱的“小松鼠”,唇角不禁抬高了几分。
“你没事吧…?”简伊笙着急忙慌地询问。
“我没事,就是有一点点头晕罢了”祁经年淡然出声说道。
简伊笙听到祁经年说没什么大碍后,才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祁经年看着他,眼中的神情从一开始的淡漠到现在的深情,他不经意间出口询问“你为什么这么在意我,我只是一个陌生人罢了……”
“你不会天真的以为我没有认出你吗?”简伊笙独特的嗓音配上低沉的声音,宛如一个海妖般蛊惑人心,听得祁经年心头一颤。
祁经年一时间竟找不到自己的声音,过了好一会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轻轻地说道“你认出我来了?……那刚刚你为什么不揭穿我……为什么还要和我装……你是不是还喜欢我?”
简伊笙冷眼看着祁经年而后淡漠出声“你装够了没有?装够了就给我滚……”
祁经年听见这句话像一个做错事的小孩子,眼泪止不住的掉“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简伊笙我从来没有骗过你,从来没有,真的……你为什么不信我?简伊笙!!!你是不是从来都没有爱过我?”
“如果这是你想的,那么如你所愿……还有祁经年……你没有资格叫我的名字……我们早就结束了……我这辈子都不想看见你……你给我滚——”简伊笙说的话是嘶哄出来的,他的嗓子几近沙哑,以至于高铁上的人头齐刷刷的朝他们这边看来。
简伊笙看着一双双吃瓜似的眼睛,沉重的身体像是快要垮掉一般,但想起了这么多年的往事,他努力地站直身来,想让自己在外人面前是一个十分坚强的的,而不是一个懦弱无能的无名小卒。
祁经年看着他,额头的青筋一动一动的暴起,他抓住简伊笙的双臂问到:“简伊笙!一定要闹成这样吗?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妈也已经死了,你难道还不够解气吗?”
简伊笙听到他的话,先是自嘲般的笑了笑而后问道“你妈死了和我有什么关系?她是我妈?她是我害的?那是她该死啊,她做了那么多丧尽天良的事情,不死都对不起她!”简伊笙愤怒的大声吼叫。
祁经年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的简伊笙出口询问“你还是我认识的简伊笙吗?,以前的他从来不会这样……”
简伊笙大声道“不是了也不可能是了,以前的简伊笙死了,在那个冰凉的晚上他一个人躺在柏油路上的时候,他就已经死了,死的彻彻底底,你从来没有忍受过这种痛苦你怎么会知道?”
祁经年朝简伊笙走去,伸出自己温热的手掌,但却被简伊笙挣开了,祁经年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简伊笙再也忍不了了,他忍了三年,忍了常人都无法忍受的,如今又看到他,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郎,纵使不说他也知道那个少年郎心中有自己,可是自己现在什么都没了,他一来他不能忘记祁经年罪恶的母亲——丛凤绫的所作所为,二来自己再也不是那个简家无忧无虑的公子爷,他现在要撑起这个家,这个支离破碎的家,他也配不上祁经年,他狠下心来大声喊道“你滚啊!你怎么不去死啊!我简伊笙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你!遇见你是我这辈子最后悔后悔的事!”说完他又在心底里说道“却也是,我最爱的事,最不想忘却的事……”
简伊笙说完便重重地向后倒去,祁经年看到,先是眉头一紧而后飞速奔跑到简伊笙跟前把他打横抱起,而后拿出手机拨打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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