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无不知道是心事很重,还是今天事情太多真的累了,游戏经常失败,白无更加质疑自己能不能靠着这个赚钱,终于他放弃了。
白无:不玩了,你们玩吧,我有点儿累。
黄莫听到白无这么说,就去睡觉了。
方柏:哥,你心情不好啊?
白无:你说呢?
方柏:哥,人不就是这样吗?纵使咱有通天的能力可还有让我们无力的事儿,只不过我们现在面临的就是小沙粒一样,可我们就是解决不了。
白无:黄莫的事情怎么样了?找到人了吗?
方柏:这件事别逼他,就让黄莫就自己解决吧,他只要自己走出阴影,这比报仇更重要。
白无:说说你吧,你们之间好像关系很好啊。
方柏:哈哈,我们是从下到大的朋友,黄莫喜欢收集情报,收集各种八卦,慢慢的消息越来越准,很多人都找他问事情,后来有一群混子利用黄莫这一点,想把他骗到社会上去,是我帮他出主意才逃过一劫。
白无:他怎么收集情报啊?怎么就知道筛选出真实情报的呢?
方柏:我也不知道,我们就是这么维持友谊的,我听说你要帮他的时候,我就决定,以后就追随你了。
白无:我现在自身难保,饭都快吃不上溜了,还有以后吗?
方柏: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白无,无中生有。
白无:什么意思?
方柏: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所以,我们还在经历。
白无:这是经文吗?怎么这么乱啊?
方柏:明天咱们还来上网吗?
白无:不来了,你怎么说话我听不懂啊?
方柏:佛门不是有因果循环的说法吗?
白无:是啊,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方柏:无中生有,经历磨难,因果循环,哥哥,咱们前面的路很长啊。
白无:你能不能说点儿我能听懂的,这都是啥啊?
方柏:哥,我就是随便说说,黄莫应该快醒了,咱们回去吃个饭,还得上课呢!
白无:你以前也是这么说话吗?现在还活着,你是不是有啥功夫没露啊?
方柏:哈哈哈~
白无照常上学,他这几天几乎每天都在上网,白天都是在学校睡觉,方柏的话好像跟自己有关系,又好像跟自己没关系,现在他脑子有点儿乱。可就在他满脑袋疑问的时候,白父出事了。
黄泽:老白,今天加个班儿,明天有人来拉煤,今天的都要发到南面去。
白父:黄哥,我都十个小时没休息了,今天晚上再不睡觉,我怕挺不住啊。
黄泽:兄弟,你还没开工资吧?这工资你还要吗?
白父:这?你不能这样吧?我一天都没耽误过,你怎么能这么威胁我呢?
黄泽:你别乱咬人,我是正常跟你商量,你要是不愿意,那就算了,我不为难你,跟说不上威胁,别满嘴喷粪。
白父:这还是我的错了?行,我干,我干还不行吗?
黄泽:没有加班工资,义务的。
白父:你!
黄泽说罢就走了,这是白父的工长,白父没有什么朋友,周围人也不会为他说话,只能是砧板鱼肉任人宰割,很多人不都是这样吗?说是给加班工资,五险一金,可真到发工资的时候,各种理由克扣,店大欺客,所有地方都一样,只不过在这个小小煤矿体现的更加直接而已。
可就在这天晚上,黄泽正在窑子里呼呼哈嘿,噩耗来临了,他所在的小组,出现了坍塌,白父被埋在了矿洞之下,他知道这个消息只是短暂失神,就很快冷静了下来,白家就剩下一个小和尚了,没什么威胁死就死了,也不是自己杀的,把脑袋别裤腰带上,死了是天意,跟他有什么关系?
就在白无在半睡半醒之间,好像看到白父在一个漆黑的小空间要被压成肉饼了,白无想上去帮父亲顶起来,可终究是晚了一步,白无眼睁睁看到白父消失在眼前。
白无:不,不要,爸,爸爸~
白无的开始喊出声音,一下子就醒了过来,全班所有人看到白无这个样子,都安静了,随后就是哄堂大笑,各种调侃声音此起彼伏。
生物老师:小和尚,做噩梦了?以后别老趴着睡觉,晚上早点儿睡,注意休息。
白无没有答话,在这所学校,白无最喜欢这个生物老师,他总是很儒雅的样子,对于上课睡觉的学生也是很轻柔的,偶尔会惋惜几句,方柏很尊敬他,用方柏的话说,他值得尊敬,白无也能在他身上看到师父的影子。
肖杰:白无,今天在生物课上你是不是睡着了?你当学校是你家啊?想在哪睡在哪睡?还有,你前两天请假是咋回事儿你我都清楚,我不说,是心疼你父亲,可你家办事太差劲了,打电话说家里没电话,村上的人说你家没人,你到底想不想上学?不想上就给好人让地方。
白无:老师,我这周回家,会跟我父亲说的。
白无离开教室办公室,走在路上,很是烦躁,他想给父亲打电话,可是父亲的矿井没有固话,所以只能给工长打电话,这很不方便,白无也没什么多想的,只能周末回去看看了,毕竟这种感觉很不好,白无睡觉很沉,每天都得睡近十个小时,现在黑白颠倒,那一整个白天都在昏昏沉沉中度过。
白无:方柏,黄莫我这周周末要回家,你们要是上网就帮我上下号,领领任务,我要去看看我爸。
黄莫:哥,你,你要回家啊?
白无:是啊?怎么了?
黄莫:额,你家在哪啊?
白无:联合。
黄莫:你们村有几家姓白的?
白无:就我家啊,咋了?
黄莫:没啥,我就是突然想起来,就闲聊两句,这周不是有活动吗?咱们不一起吗?
方柏:对啊,咱们下周再回去吧?
白无:不行,我一定要回去。
白无说着就心烦意乱的走开了。
方柏:是不是你有什么消息了?
黄莫:今天矿上回来一个混子,他说今天矿上死了一个人,是个孤魂野鬼,来走关系的,他们让我爸出个死亡证明,然后他们自己分工伤赔款,那个人就姓白,而且就是联合村的。
方柏:你说什么?
黄莫:今早上五点人就来了,就是想早早整,啥好事儿能偷偷摸摸的。
方柏:你爸决定给他们偷着烧了吗?
黄莫:我不知道,我是撞上的,就算我爸不答应,那也有人会答应的。
方柏:你真不告诉白无?这可能是他最后一次见他父亲了,一旦灰飞烟灭,那就什么都晚了。
黄莫:我不知道那个是不是,如果不是,和尚会怎么想?如果是,那他还能上学吗?
方柏:不管是真的假的,都得让白无去看看,咱们是他朋友,而且他也答应要为你报仇,教你功夫,咱们得讲义气。
黄莫:你还讲义气啊?
方柏:滚,你个黄皮子,好意思说我吗?
黄莫:听你的,方狐狸。
本来白无刚刚跟黄莫分开,回到班级,黄莫又凑了过来。
黄莫:哥,那个,你现在跟我去一趟火葬场行吗?
白无:怎么了?有事情吗?
黄莫:哥,我爸是火葬场负责人,负责入殓的,我想去取点儿东西,还有点儿不太敢去。
白无:哦,行,现在咱们就走吗?
黄莫:我去跟老师说一声,咱们就过去。
黄莫没有说白无的父亲可能已经快被飞灰湮灭了,他只说自己有东西没带,想找父亲拿东西。白无虽然有些狐疑,但也没多想,就跟着黄莫去了火葬场,可他万万没想到,自己刚到火葬场,就赶上了白父入棺。
白无:爸,爸爸,这是我爸,你们干什么?
白无急忙扑了上去,白无刚好看到了白父入殓,正看到自己父亲赤裸的身体,满是血迹,还有很多淤泥,好像刚刚从一个泥潭挖出来的。
黄泽:你是他儿子?昨天你爸喝多了,非要进矿,结果塌方了,我还有损失呢?我还得给他火化,这都是钱,还给我们脸上抹黑。
黄泽早就想好了,如果见到白无就这套说辞,本来是想把人烧了,什么都不剩了,谁还能找事儿呢?可没想到让白无给碰上了,喝酒是可以化验的,但很多人都不希望解剖自己的家人,所以他只能赌一把了,无论如何都不能承认白父是二十四小时连着工作,疲劳过度加塌方才丧命的。
白无:你是谁?别人都不说话,你搭茬儿,是不是你害死的我父亲?
白无真的怒了,人最怕就是厄运连连,倒霉事一件接着一件,就好似一座一座大山压在白无的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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