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暮在山上养伤的这几日,慕言给她做了各式各样的菜肴,想尽办法讨她开心。
身上的伤都已经结痂开始长新肉了,她心急如焚,不知府中如何,顾旭尧可有找她,秋父是否以为她私自出府怪罪若兰…
“我的伤好得差不多了,该放我回去了吧?”秋暮看着给她盛汤的慕言,无奈地问道。
“还是那句话,我想放你回去,自然会放你回去。”
秋暮日日问他,他日日这样回她。
着实没有什么耐心了,秋暮死死盯着慕言,“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喜欢你吗?”
“为何?”
“因为你总以自己为中心,和你这样的人在一起,很累。”
秋暮不愿吃饭,躺上床不再说话。
慕言看着她的背影,心中波澜四起———
我自知身份不堪,命运多舛,唯想在你这里求一隅心安,得一丝垂怜。
…………
“什么?小姐又不见了!”
秋父一把将茶杯摔在地上,显然动了气。
“我不过几日没看住,这又偷跑出去了!你也不知道拦着些!”
秋父指责秋母心大,秋母不愿意了。
“女儿已经长大了,出去长长见识,又或者是找逸王培养感情,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未出阁的姑娘整日抛头露面,成何体统?”秋父气势弱了不少,秋母若是生起气来,怕是要把他赶出房去,夜里只能在书房里凑合了。
“那有何惧,只要不生出事端便由她吧,等她出嫁后你再想见女儿都难了,她出嫁前万不可再罚她!”秋母说着便哽咽起来,一想到两个女儿都要离开她了,心里便不舍。
“夫人,出嫁后为夫想罚也罚不到了。”秋父见秋母动情伤心,泄了气不再追究此事。
“夫人,老爷,逸王来了。”
秋父与秋母出门迎客,只见下人大箱小箱的正往府里搬。
“逸王,这是…”
“丞相,这些都是给暮儿的聘礼。”
顾旭尧弯腰行了一个礼,秋父连忙制止:“这可使不得,王爷的大礼,老夫可受不住啊。”
“在丞相府,本王便只是女婿。”顾旭尧给足了秋父面子,要知道他可是皇族,按理说秋父才该行礼。
他尚未迎娶秋暮便已俯身行礼,降低身份,确实给足了秋父和秋母面子。
“暮儿贪玩,出府了,逸王今日是见不到暮儿了。”秋母看见顾旭尧左顾右盼,知道他必是在寻秋暮。
“不妨事,今日把聘礼送上,婚期已定,就在半年后。”顾旭尧带来了婚期的消息,本想与秋暮亲口说的。
“这么快吗?皇族婚礼不是要筹备许久吗?”秋父有些疑惑。
“本王的母妃身体一向不太硬朗,母妃知晓本王有心仪之人,且得皇兄赐婚,巴不得让本王即刻将暮儿娶回王府,与钦天监和司仪商议,将婚期提前了半年。”
秋母脸上的笑比哭还难看,这小女儿可是她的心头肉,如今这么快就要将心头肉拱手于人,着实难过。
“既如此,老夫也要好好准备一下,将相府隆重装饰,给暮儿准备一个盛大的婚礼。”
秋父送走了逸王,立刻催人去寻秋暮:“还不去把小姐给我找回来!把梁京给我翻个底儿朝天也要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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