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汤涟把白寥扔了出去。
又被我捡回来了。
我捡回来的不是猫,是我男朋友聂小童的命。
汤涟:你爱上她了?
易戈她没有错。
汤涟:可她伤害了你。
易戈她道歉了。
汤涟:道歉有用的话法律是干嘛的?
汤涟转身走了。
汤涟曾说过要死的人是拦不住的。
汤涟:别让你爸看见。
我把醉猫放到床上,然后去卫生间把电子产品处理掉。
现在白寥可以光明正大的住在我家了。
我刚关上灯,她的手就箍在我腰上。
白寥:你原谅我了?
易戈……
白寥的猫耳朵在我后脖颈蹭了蹭。
白寥:我错了。
易戈你喝醉了,睡吧。
白寥:我醒了,对不起,我不知道会那么疼……
易戈那你现在知道了?
白寥:不知道,但我看出来了。
易戈这算什么?你自己试试看啊?
白寥:哦……
白寥起身,在床头柜里翻腾。
易戈你还有啊?
白寥:嗯。
白寥把盒子递给我,咬着唇巴巴眨着湛蓝色的眼睛。
易戈……
白寥顿了顿,自己拿起手铐把手锁在床头。
易戈算了,我妈进来又说我欺负你。
我转身,不愿意再看她一副受气小媳妇的样子。
白寥:易戈……
易戈都说了原谅你了,别烦我!
白寥:我手铐拿不下来了……
易戈……该。
白寥哀嚎了一声,头靠在床头上。
我躺了一会儿,只觉得如躺针毡,最后还是起来帮她把手铐打开。
她欣喜不已的扑到我身上,一个劲儿蹭。
白寥:易戈我就知道你心疼我!
易戈……
那又怎么样?
距离高考还有半个月。
白寥表示完全没有紧迫感,但是帮白寥写作业并有时候代上课的聂小童快急疯了。
聂小童:丘吉丘吉,那篇农场的作文你怎么写的?
丘吉:按要求就好了嘛,写写过程,心得,最后总结劳动最光荣,结束。
聂小童龇牙咧嘴看着他眨了半天泪汪汪的眼睛。
聂小童:你卷子借我看看呗。
丘吉:易戈拿去了。
聂小童转向我,抬起的脚半天落不下去,扭扭捏捏了好半天,才蹭过来一点儿。
我们之间隔了三米,如同隔着一个地球。
聂小童现在已然是白爸白妈的希望之星,与之前跟我一起彻夜笙歌组队开黑的聂小童辩若两鼠。
西班牙睡鼠的脑子比本人类的好了不知多少,才一个月就考成了倒数第三,而我又回归到了我最后一排的大佬专座。
聂小童:那个……
易戈我抄完给你。
聂小童顶着白寥的脸,让我看了心里恶寒。
聂小童:哦……
怂包,我想,现在他不像何九华了,昔日的怂批行径历历在目,比如自己打翻了花盆要让我给他担罪。
我想起他刚开始玩和平,半个月没敢开枪打人。
作为一只老鼠,他怂的十分典型,但作为一只妖怪,他居然能把女朋友拱手让人。
怂到出卖自己的易戈本戈,在线鄙夷前男友。
易戈如果你当初主动一点,我们孩子都有了。
这是那天聂小童来分手时我跟他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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