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小童:对不起。
易戈你哪里对不起我?
聂小童:我……
我从来没把聂小童当男人看过。
这不是讽刺他。
从他第一次跟我一起睡的时候在床中间放枕头当隔板那一刻起,我就知道我不可能跟他好好谈恋爱了。
他只是一条在小城里活不下去,需要寻求依托的可怜老鼠。
现在他有了新的家庭,哪怕他顶替着另一个人的身份。
并不是所有的妖怪都可以随意变幻造型,比如那只布偶猫。
布偶猫老早盯上了出车祸的夏涣,花了半个月修成了她的样子,在被送进太平间的前一秒忽的睁开眼睛坐起来,笑着喊一声“爸爸妈妈!”
可惜后来一只萨摩耶把布偶猫揍的一瘸一拐,代替了她的位子。
布偶猫浪迹此地,又发现了患胃癌将死的白寥,于是旧戏新台,吓得白寥外公当场送急救室。
这里提醒广大家长,务必保护好自己的孩子,指不定哪天从医院出来他们就变成了隔壁村的阿猫阿狗。
白寥说,只有能静下心来学数学的妖怪,才能拥有随心变幻的能力。
白寥还说:
白寥:如果可以,和你一直在一起,变成你喜欢的,随便什么东西我都愿意,被炸毁瞬间的楼群、精妙却无用的机器,小朵乌云、插座的表情、浮起整座城市的雨。
易戈哪里抄的?
白寥:心是真的。
易戈……
白寥真的不着急高考,她已经把学业全盘托付给了聂小童。
白寥:我知道这个国家崎岖多山岭,气候多变又冷到滴水成冰,于是环顾四周要找些轻快流畅的东西,径直挑中了温暖又富有教养的你。
易戈你说的哪个国家?俄罗斯?
白寥:啊?
白寥歪头想了想。
白寥:我国东北吧……
we can improve ourself,if we work hard.
我烦躁的抓了把头发。
有逗号没有来着?
白寥:别写了,跟我出去吹吹风。
易戈边儿玩去,别打扰我考北大。
白寥:易戈~
易戈叫哥也没用。
白寥从背后环住我的腰,尾巴不安分的撩着我的衣角。
易戈你精虫上脑了是不是?
白寥:我生物不好,你别诓我。
易戈……
易戈让我妈给我倒杯牛奶来。
我试图支开她,随口说道。
白寥:哦……
白寥磨蹭了一会儿才不情不愿的起身。
下一秒门被推开,我妈汤涟拎着牛奶缸大刺刺走了进来,“哐”!牛奶缸放到桌上。
我替白寥尬的在地上抠出一座芭比城堡。
白寥:阿姨……
白寥唯唯诺诺,试图萌混过关。
汤涟不为所动,拎着她的尾巴将人提了出去。
汤涟:易戈你好好学习。
易戈……
倒也不是这个意思。
然后白寥被锁进了对面大卧室。
汤涟:你给我在里面反省一个礼拜。
天若令其亡,必先令其狂。
听说白寥吃了我妈汤涟一条心爱的小金鱼。
汤涟:两个礼拜。
易戈妈……
汤涟瞪了我一眼。
易戈我快高考了,你看……
汤涟看了看高考倒计时,还有八天。
现在我仍是一级保护动物。
汤涟:等你考完我就放她出来。
那是肯定的,保准给您考的完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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