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辞隽,你可别再不靠谱了。
而另一边的顾辞隽正香软在怀,可没工夫理会他的事情。
莫枳有气无力的拍开腰上掐自己软肉的手,哼哼唧唧的拒绝:“你把那个鬼东西给我拿开。”
异物在身体里的感觉真的很不好受,虽然那拿东西小巧也不磨肉,但是就是一股异样的感觉直充天灵盖。
顾辞隽把人从床上捞起来看着嫣红的小脸蛋忍不住凑上去亲了亲他的脸颊。
这东西还是有一次顾辞隽谈合作期间的时候对方送来讨好顾辞隽,对方觉得顾辞隽背地里肯定也是个玩的花的人,毕竟那个有钱人不玩的,顾辞隽没收,但是通过那个人她知道了那个东西的存在,所以自己让人做了一个。
忘了说了,顾辞隽不仅仅是个学生,还是一个上市大公司的总裁,在全国都是数一数二的。
顾辞隽看着他着不耐的模样,轻哄道:“这就给你拿出来,乖乖。”
莫枳连看一眼拿东西都觉得羞耻,赶忙叫顾辞隽拿走。
“你给我扔了,以后我要是再看见这鬼东西,你...你以后给我滚出去睡!”
东西是拿走了,狠话也放了,可是莫枳还是没能拒绝得了顾辞隽,半推半就之间还是被人吃的干干净净。
莫枳忍不住在心里吐槽自己:莫枳,你可真没出息,怎么就让她得逞了呢!
顾辞隽看着熟睡的莫枳这才大发慈悲似的去处理付屿的事情。
顾辞隽在莫枳额头上落下一吻,就下床离开了。
“喂。”
“你不是说没问题了吗?为什么我回家的时候钟覃会在里面?”付屿这话说的咬牙切齿。
可顾辞隽就淡定多了:“哦,失手了。”
对面沉默了一会,从电话里传来拍胸脯和顺其的声音,隐隐还有些磨牙的声音。
“我要出国,这个你能避开她的眼线吧?”
“或许...不能。”
“非要逃避吗?钟覃她也没什么不好的,况且...你也知道她后面干了什么。”
“什么?”
顾辞隽愣了愣,原来他不知道,可是她记得当时明明派了人去通知他,还有照片呢,保证所言属实。
钟覃吗?还真是...蠢透了。
“呵,你以为我是那种会无缘无故救你的好人?我当然不是,是钟覃那她全部的股份换来的,你伤好之后,我给你寄了些东西,可是现在看来你没收到。”
“你什么意思?”
“你觉得钟家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在钟覃没了股份之后会放过她吗?本来就站的不够稳,没了实权她什么都不是。钟家对她喝血剜肉,榨干她身上每一寸,可是你知道她夜里在干什么吗?”
“在...干什么?”
“呵,她拿着刀一寸一寸的挑着自己的手筋和脚筋,然后在伤口上撒上盐,等到天蒙蒙亮的时候又粗暴的给自己上药,然后给自己裹上冷血的目光给自己留下最后一丝的倔强去面对钟家那些人。”
“三年,她重新夺权,把身上那些刺眼的痕迹用药消除的消除,遮掩的遮掩,才敢来找你。付屿,我不对你们的事做评判,我之所以三年前把那些照片寄过去只是一时的心软,换做一个月前的我就不会告诉你这些,你该庆幸,我遇到了莫宝。”
付屿那一头久久不语,久到顾辞隽都以为他收到的打击太大晕过去了。
“谢谢你告诉我,但我不想再与她纠缠下去了,我想出国带上一家老小,请你掩盖我的痕迹,别让她找上来了。”
付屿知道自己有很多事情不知道,但是已经经历过那么多了,现在他只想好好的过自己平平淡淡的生活。
“这次,我是真的放手了。”
“好。”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顾辞隽不会干涉,能在最后让他放下最后一点的不甘与怨念也算是功德一件了。
挽回不来就是挽回不来,说他冷血也好,无心也罢,总归是已经千疮百孔了。
—— ——
“已经联系上顾辞隽身边那个男孩了,应该是叫莫枳。”
“查到了吗?”
“身份很简单,就是一个孤儿,但是不知道他是哪里来的钱进的北哈,其他的都没什么问题。”
“他应该是奔着顾辞隽进的北哈,就是不知道背后有什么人。”
“可是顾辞隽不是傻子这么会放一个有疑点的人在身边?”
“可能她知道疑点是什么,也可能...她不在乎,她要的,只是那个人。”
“可... ...”
那人还想反驳什么,可是被打断了。
“好了,先探探莫枳的想法再说。”
“探过了,说是只有我们能救他离开,他就会配合我们。”
“嗯,知道了。”
“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再观察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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