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阿屿。”钟覃疲惫的声音通过空气的震动成功传入了付屿的耳膜。
付屿的脚步顿了顿,心中的某根弦不受控制的松怔,让付屿的呼吸有一瞬间的困难。
付屿吐了一口气,无奈的转过生看着不远处的钟覃,以为钟覃身上总散发着一股冰冷的傲气,总是昂首挺胸的直视任何人,可时过境迁,三年的他肯定想不到有一天会看见一丝不苟的钟覃如此瘦弱狼狈的站在自己面前。
付屿自己就是一名医生,他看得出来此刻的钟覃已经是强弩之末了,再不去休息调整,怕是要熬不住了。
“钟覃,已经三年了,我放下你也放下吧,别再折磨自己了。”
时间终是能消磨很多东西,如爱如怨如恨,如今的付屿已经不是三年前那个孤注一掷的小伙子了,他是放远全国都数一数二的天才名医姓付名屿,三年前的磨难只当是历了一场劫,如今劫数已破,他没有被毁,他还能站在至高处,他还能完成梦想,那些阴暗绝望的日子已经到头了,他不想回望,也不可能做得到原谅,如今,各自安好,是他们最好的结局。
“不,我不会放手的,付屿,你不原谅我没关系,我不要你原谅,但是能不能别推开我,我就远远的看着,就看着...好不好?”
钟覃几乎是亲手折断了自己所有的傲骨,企图去弥补她曾经亲手折断那个风光齐月所失去的一切。
可是有些事情不是付出同等的伤害就能对等的。
付屿见和她沟通不来,丢下一句:“别跟着我,先把你自己捯饬好,我看着闹心。”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钟覃见他决绝的背影,终究是气血不顺,脸色一白,倒了下去。
哪怕是已经倒下的她也还是强撑的最后一丝意识去看看那个她追逐的人。
真的...好不甘心。
付屿听见了,没忍住回头看了一眼,好看的眉心顿时皱了起来,但看见她强撑的一抹意识,手下意识的紧了紧,转过头,走的狠心又决绝。
到拐角处,付屿打了一个电话,也没离开,就在远处看着已经意识全无的女人,他蹲下身把脸抵在膝盖处,好似在寻找一丝的安全感。
钟覃,可能将来我会后悔一辈子,但此刻的我,真的做不到原谅你,你每每出现在我眼前那种刻骨铭心的痛,就会被反复翻涌出来,血肉模糊,那种痛直抵心脏让我的血液都变得冰冷。
等到钟覃被救护车带走,付屿才缓缓站起身,朝着反方向离开。
就这样吧,早就该结束了。
等付屿到了学校,宋嘉邢带走岑绒已经在校门口等了。
宋嘉邢看见他哥的车立马招手还不完大声喊:“哥,哥,这呢!”
那个二逼喊的这么大声,付屿就算是想装作没听见都不可能了,认命的把车开到了他们身旁。
付屿是宋嘉邢爸妈的养子,是当初爸妈在福利院领养来的,那个时候付屿已经七岁了有自己名字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年纪,爸妈尊重他也没要他改名改姓,爸妈当初没想要孩子的,生孩子太痛苦了,但还是有意外发生,在养了付屿没几年就怀孕了,既然孩子来了也不可能打掉,就生了下来,爸妈对付屿一直都很好,也没有因为付屿不是自己的孩子就见外,该打打该骂骂该宠宠,付屿与宋嘉邢在他们眼里都是一样的。
单从家庭而言付屿的幸福的,当初付屿满身是血的时候爸妈吓坏了,尽心尽力的照顾,家底都快败光了,幸运的是付屿遇到了顾辞隽...
一上车,宋嘉邢就说:“哥,学校最近要大幅度休整,所以这次可能会放个四五天的假,你带我们出去玩吧。”
岑绒莫莫的跟着宋嘉邢上车,拘谨的叫了一声:“哥哥你好,我是嘉的同学岑绒,打扰了。”
不想让小孩太拘谨,付屿勉勉强强的扯出来一抹笑,算是回应。
付屿心情不怎么好,但是看见宋嘉邢兴致高不想坏了小孩的心情:“好,不过玩好了之后,我准备出国,随便带上爸妈和你,一年半载回不来了,所以这次你可以玩得尽兴些,转学手续我会给你办好的。”
宋嘉邢学习成绩不错英语更是突出,出了国可能刚开始会有些不适应但时间久了就不是问题,至于两个老人就更不是问题了,老人家就喜欢到处旅游,各国语言都会一些,水土不服都不会有。
“好,那这次你可得陪我玩久一些了,不能再半路离开了!就是舍不得我这些兄弟了。”
说着宋嘉邢就一把搂住了岑绒的肩膀:“那你可要对我好些,以后的不见得见得到了。”
岑绒嫌弃的把他手拿下去:“我可以去看你,别一副生离死别的夸张样。”
宋嘉邢其实没多大感触,之前为了给付屿治伤在一个地方待不长久,导致他适应能力很强,也是最近几年才稳定了,在这个城市待的久了点。
当初付屿死活都不说是怎么弄得一身伤的,但宋嘉邢在付屿梦魇的时候听过一个名字——钟覃,应该是个女生的名字,但他只字未提,却把这个名字牢记于心,手筋脚筋都被挑断,身上还都是纵横交错的疤痕,血肉都在往外翻,宋嘉邢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弄的,他只知道,他的哥哥很疼,身上疼心里...更疼。
付屿先是带两小孩回了那个离学校近的家,然后给两人做了一餐晚饭,准备明后两天带他们去玩两天。
【真的不理解我的黄,涉在那里?这都能屏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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