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的凉风当真寒得刺骨,皮肉难以阻挡,割到了心里,冻到了骨子里。
朴灿烈静了一瞬,随即他讽刺的冷笑出声,他朝着她逼近一步,不给她任何后退的机会钳住了她的肩膀。
他慢慢俯下身对上她冷淡无畏的神情,眼神受伤,显得无措:
朴灿烈:“宁昕然,你不能这样,但凡放在几年前你让我滚蛋,我肯定二话不说就退出你的世界,可你已经给我机会靠近你了,我已经陷进去了你却要一脚把我踹了,你的心怎么可以这么狠?”
宁昕然偏开头,冷风扬起她的发丝,她慢慢地闭上眼,心脏在他的一言一语里恍如刀割,她逼着不去看他,说的决绝。
宁昕然:“当初你是怎么答应我的,这段关系由我开始由我结束,只要我想断了,你绝不会缠着我。”
朴灿烈静静的垂眸盯着她,眼睑下黑色眸子漆黑,眼底的落寞清晰可见,他哑声道:
朴灿烈:“所以,你想说,你从来没有真心爱过我,只是把我当成想换就换的炮友,是吗?”
宁昕然一怔,她猛地攥紧了暗处的拳头偏过头对上他黯然的眸,她不忍的咬了咬牙根,正欲狠下心点头,他却先一步扣住了她的后脑,俯下身来吻上她的唇。
她错愕的瞪大了眼,愣了半秒才反应过来推搡着他的胸膛,清瘦的女人在强壮的男人面前毫无反手之力,唇上的吻强势粗暴,与他克制的温柔全然不同,嚣张的攻破了城门,搅的天翻地覆。
宁昕然担心挣扎之际会留下伤口解释不清,她认命的垂下手麻木的承接他的怒火,她放任他宣泄后他反而势气渐弱,唇上的力度逐渐缓和。
他慢慢退出了些许距离,鼻尖相抵,暧昧的喘息声保持在同一频率,宁昕然的脑子有些昏,朴灿烈总会激起她骨子里的反骨叛逆,令她陌生、反省又放任。
她难得慌了步章,抵上他的胸口却推不开他在冷风中依旧滚烫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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抛弃她的完美修养,毫不收敛的放浪形骸,跟随本能疯狂的叫或缠。
醉生梦死,欲罢不能。
他抬手替她将被风吹乱的头发勾到而后,那双或乖或戾的眸子藏着锋利的光,像是锁定猎物的饿狼,死死盯着她。
朴灿烈:“你分明是爱我的。”
她刚想否认,他却毫不留恋的揭穿了她的伪装:
朴灿烈:“你在床上只会叫我的名字,你在睡着后也只会叫我的名字,你喊的是灿烈,不是成衍。”
朴灿烈:“宁昕然,承认吧,你爱的那个人,就是我。”
朴灿烈:“只有我。”
宁昕然觉得周遭的空气都被逼退了,脖子上的擒着一只手,扼制着气息的流通,她几乎快要被自己逼死了。
她深陷那双攻击性的桃花眼,整个心都在快速怦然,她想,如果能够重来一次,她绝对会从源头阻断她们之间不见天日的禁忌关系。
她本以为自己可以全身而对,她误以为自己不过进了个纸箱子,等到需要离开之际,她才发现那是铁笼子。
她在坚不可摧的笼子里故步自封,亲眼看着朴灿烈将唯一一把钥匙丢到悬崖外。
他困住了她的心。
甚至无法再泰然自若的带上面具,哪怕是轻描淡写的为他的那句话说个“不”字。
两人沉默的对峙着,谁也不想主动妥协。
吴栖:“啊?要吃饭了吗?我马上去,你先回去吧!”
假山后突然传来声音将他们下了的一跳,心脏都漏了一拍,朴灿烈先一步反应过来,他背对着假山将宁昕然搂进怀里用宽阔的身体挡住她的身躯。
论起来,吴栖才是心脏骤停的那个,她正心惊胆战的看着这两人上演强吻逼问的偶像剧戏码,肩上猝不及防的降下一道重量。
她吓得面容失色,差点蹦了起来,连忙转过身费力的想要挡住身后没有察觉的两人。
拍她肩膀的蒋姨,来提醒她马上可以用餐了,还问她有没有看到宁小姐和二少爷。
吴栖故意放大了声量,好让朴灿烈和宁昕然能够听到,她将蒋姨打发走,直至她消失视线里,她才从假山后出来,无奈的看着面前神情怪异的两人。
她走近,掏出一包纸递给他们,意味显然的指了指嘴唇的位置。
一个花了唇妆,一个沾了口红,要是这幅样子出去了,硬说没什么连鬼都不信。
宁昕然还是那副冷静的样子,她笑着道了谢,脸不红心不跳的擦了擦嘴角,她将纸团攥在手心,取下肩上的外套递还给朴灿烈。
宁昕然:“你和柠柠先回去,我跟你你们错开。”
朴灿烈看了眼外套,慢慢接了过来,他淡淡道:
朴灿烈:“天冷,你和她先回去。”
宁昕然没有在说什么,拉上吴栖往回走,正走到假山的位置,男人冷沉的声音被风吹携着,清晰的灌进了耳内。
朴灿烈:“昕然,我不会放开你,这辈子都不会。”
宁昕然脚下顿了半秒,又充耳不闻的继续往前走。
吴栖忍不住转身看向朴灿烈的位置,他长身玉立,站在昏暗的角落里一动不动,几乎与背景融为了一体。
今夜的风是真的大,将他精心打理过的发型吹得变了形,从背头变成了半顺毛,吴栖甚至觉得有些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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