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栖身后没有资源,又作死的走上这条路,被拉上酒桌陪酒在所难免。
她又在那个醉生梦死的地方遇到了边伯贤,和其他的制片方投资方不同,他坐在角落,身旁没有陪酒的女人,又无法让人忽视。
他是那些制片方眼中的主角,也是她眼中的主角。
她撞着胆子,主动坐在了他的旁边。
这一次,边伯贤认出了她,却也没有跟她说过一句话。
再后来,她参加了一档综艺,凭借着一舞出圈,才有了出席重要场合的机会,那是她和边伯贤的第四次见面。
那天他的状态不佳,似乎喝的有些醉,顾栖不放心的追了出去,在无人的漆黑走廊,他没有多少意识的将身体的重量压在她的身上,她听到了他喊了一个名字。
她只听到一个“栖”字,反复听了许多遍后她才确定了,他喊得不是“顾栖”,而是“吴栖”。
他身上没有手机,又醉的难受,顾栖只能先带着他去了附近的住处,没有大红大紫的好处大概就是在街上光明正大的扶着一个男人也不担心被媒体曝光。
那天她照顾了他一晚上,边伯贤次日醒来后才跟她进行了第一场真正意义上的对话,他问了她的名字。
顾栖觉得有些好笑,有些人你将他视为眼底的一整片夜空,你在他看来可能就是一颗最不起眼的星星,天上繁星数不清,你在哪个角落他或许都记不得。
顾栖郑重的跟他做了一个自我介绍:
顾木西:“边先生,我叫顾栖,回顾的顾,栖息的栖。”
她有时候总会想,边伯贤绝对不是因为她照顾了她而记住她的,而是因为这个名字,因为“栖”这个字,她悠然记得,他在听了她的名字之后,发了好一会儿的呆。
像他这种成功人士天之骄子,总会出入各种场合,需要女伴,或者陪衬或者挡酒,顾栖就成了这样一个存在。
同样,作为回报,他给了她她可望不可即的资源,她接到了人生的第一部戏,以演员的身份进军演艺圈,成了众人的眼底的“资源咖”。
顾栖唯一失去的就是名字,从顾栖变成了顾木西,她主动改的。
顾木西:“像他那样优秀的人,我想没有几个女人会抵抗的住,吴小姐,我跟你承认,我的确喜欢过他,可是他警告过我,如果我一旦越界,无论是哪方面,哪怕这种不切实际的心思只是冒了个芽,他都会和我断的一干二净。”
顾木西歪头一笑,有些感慨道:
顾木西:“然后我就拼命的压抑自己的感情,压着压着,竟然真的不爱了,不是他没那么优秀了,是我看开了,有些人无论我怎么努力我都得不到,那就不必折磨彼此,身边总会有更适合我的人,是就算不合适,我也敢于去追逐的人。”
顾木西说完最后一句话,突然意味深长的眨了眨眼睛。
吴栖还未回神,门外突然响起了一阵叫唤,喊得是顾木西,这阵嗓音吴栖莫名耳熟,她迟钝的反应过来是顾木西的经纪人。
顾木西走到门口开了门,正好与都暻秀撞了个正着,他急的连忙跑上前,苦恼道:
都暻秀:“祖宗,你怎么不接我电话啊。”
顾木西:“没带嘛。”
她的声线带上了一时娇气,笑得有恃无恐。
都暻秀无奈叹了口气,刚想说什么又看到房间里的吴栖,立刻弯腰打了招呼。
他重新看向顾木西,一本正经道:
都暻秀:“季主编找你呢,等会儿马上到摄影棚来。”
顾木西点了点头,半开玩笑道:
顾木西:“好的嘟嘟。”
都暻秀一噎,耳根攀上红晕,他摸了摸寸板头,不苟言笑的表情变得有些不自然。
都暻秀:“你…你别…哎,算了。”
他呼了一口气,又唠叨的嘱咐了一句就转身疾步离开。
顾木西盯着他的背影直至他拐过了转弯,她关上门转身看向吴栖,坦然的对上她眼底惊诧的目光,毫不避讳的点了点头:
顾木西:“我还是练习生的时候就认识他了,他一路带我,什么苦都愿意吃,为了给我拼一个机会好几次都喝的神志不清,我出圈的那个综艺就是他喝到胃出血换来的,相比于高不可攀的边总,我发现我好想更喜欢一心为我着想,有些直又有点傻的嘟嘟。”
吴栖心底五味杂陈,一直不知道该以怎样的心情面对她。
顾木西慢慢走到她的面前,她今天穿了一双平底鞋,比吴栖高出些许,她背着手,弯下腰凑近她,像是在仔细打量她。
顾木西:“我很早就知道你了,他从未主动提过你的名字,可是身边却都是你的痕迹,他会关注纽约的天气,看帕森斯的报到,了解设计圈投资时装周,还会在发呆的时候不自觉的写下你的名字。”
吴栖在她一字一句剖析当中哑口无言,瞳孔微颤,整个人似乎都沸腾了起来,她头脑发着昏,脑海里不断滚动与他有关的一切,那些令她心跳怦然,不可自拔。
吴栖一路浑浑噩噩的下了楼梯,电梯里的职员正在讨论着工作上的琐事,吴栖满脑子都是顾木西最后跟她说的那段话。
顾木西:“起初我不相信,可事实就是如此,他那么薄情冷漠的一个人,那么多年只喜欢过你一个人,我问过他为什么不去找你,他没有回答我。”
顾木西:“可我知道,一向杀伐果决的他,只在这件事上退缩了。他现在生死未卜,我很担心,等他平安无事的那一天,你可以亲自问他,只要你问了,他肯定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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