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黄的落日在天幕之中吻着晚霞,淡黄色的橙光晕满了教室。东南风骤起,原本安静低垂的帘帷陡然涨满如帆,窗外簌簌叶声零落如雨。
祁妄淡然的冷嗤,锐利的眼眸黑沉森冷一步步的走近洛梨的面前,压低着声音:“你以为你说的,我都会信?”
“你以为你这样做,就没人会知道你耳聋的事情?”他的笑意受尽,嘴角轻扯,抬手从洛梨的颈脖处探入,猛的用力一掐,一股血腥味的液体流了出来,头发也渐渐地染上了红晕。
“在这个世界里,最不应该做的,就是相信任何一个女人的话”
洛梨寂静的站着,没有任何一切举止挣扎,任由他的手捏着她的整一个耳朵。面如死灰的脸上在听完眼前少年的做后一句话时,忽地低首浅笑。
“你爸被骗了?”她固特的挑起单眉,浅浅的勾起嘴角的幅度,语气微扬。
祁妄骤然一愣,额上的青筋突然暴起,手上的力气忽地加重,然后把她整一个都猛的甩到了墙上。
洛梨的背即刻撞到了身后的坚硬,牙根咬紧着下唇从喉咙里发出几丝闷痛,她已经没有力气可以支撑,眼神开始有些恍惚涣散。
“栗子!”
教室的后门被打开,背着书包的南北紧忙的跑了进来,立即的跪在地上一手扶着洛梨的腰,另一只手穿过她的双腿下处,抱着站了起来。
洛梨的嘴唇泛白,已经没有一点的血色,炽热的额头抵着南北的下颚,整一个人都在他的怀里。
怎么那么烫?
南北低下头,目光却呆滞着看着洛梨左侧的头发。
血。
他喉咙瞬间紧绷,伸手轻轻的拨开,眼睛停在了从耳朵内不停往外流出的液体,骤然一愣。
他抬起头,满脸的怒色盯着眼前的祁妄:“.........我***!你就是疯子”
祁妄却笑着:“她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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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洛梨再次睁眼时,就发现自己正躺在病床上。
她咬着嘴唇嘶了几声,用手指揉了揉脑袋左侧的穴位。
疼的要命。
“感觉怎么样,还难不难受了?”南北一个晚上都是在桌上睡着的,他见洛梨醒了过来,看着他嘴唇边漏出来的口水笑了笑,于是不好意思的擦了擦走到她的身边。
他把水放在洛梨的面前:“我帮你在学校请了假,今天就好好休息吧,你先喝口水”
洛梨接过,灌进喉咙里:“你不问我?”
“怕影响到你的心情”
她仰起头望着顶上的天花板:“南北,离他远一点”
“他为什么要打你?”
“你答应我就是了”
“好,我答应你,所以,他到底为什么要打你?”南北捉着不放,坚持不依不饶。
洛梨垂下眼帘:“南北”
她紧紧的掐住自己掌中的月牙,皮肤上立马出现了红晕。
南北不说话,伸过去把她的两只手分开压在两边。
良久,她深深的呼出了口气。
“我是个聋子啊”洛梨颓丧的笑了一声,自嘲般:“我一个身体结构上有着欠缺的残疾人,又有什么资格能够渴望他能放过自己呢”
可是——
我没做错啊。
这件事情本就与她无关,可为何老天爷就是要给她开了个致命般的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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