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到哪都能睡着。”褚清让随手扔了一瓶水到南星笑手上。
南星笑接过水眼镜都没睁开地就喝了几口,随后拧好瓶盖放到了长椅腿儿边。
“谢谢。”
南星笑依旧闭目养神的样子。
“嗨,不用,一瓶水,举手之劳。”禇褚清让说着坐到了南星笑对面。
“我说的不是这个,”南星笑顿了顿,“那天我喝多了,我也没喝过酒,不过我能记起来我死乞白赖的一直缠着你说话,还有第二天我发现我的眼肿了!”
……
“总之,谢谢你,听我说这么多。”
褚清让又回到了那天晚上他和南星笑之间的暧昧(不是)气氛,顿时感觉周围三十多度的气温都变得活跃了起来。
“我那天也喝多了,不记得了。”褚清让最终还是在走心还是走肾之间选择了…装傻。
南星笑笑着拍了一下褚清让肩膀,“哎真是,我爸当面买那瓶酒的时候怎么着都不会想到,最后被两个酒量差的一批的人几口留给闷了,喝完之后倒头就睡,真是有种暴殄天物的感觉…”
“对对对,暴殄天物,你还会用这词儿呢,以后哥给你买更好的,别一天天就跟个没见过世的土狗似的,走走走,上课去。”
褚清让拽着南星笑站起了身,“哎我说你这人真的很烦哎,什么叫土狗…”南星笑一边走一边给褚清让理论他刚刚的发言,褚清让就看起来欠儿欠儿的答着。有句话说得好,把危险扼杀在摇篮之中,到但这儿也不能说是危险,褚清让阻止不了南星笑沉浸在父亲的悲伤之中,但是他会尽可能的把他从难过中拽出来,不再受痛苦一遍遍的鞭笞。
南星笑依旧是在课上和周老师下着棋,褚清让也一边听着课一边用余光看着窗口是不是有琴姐的身影,有时候褚清让成功把南星笑叫起来的时候,甚至有种战斗时掩护队友成功完成任务的成就感?
就在褚清让还沉浸在情形中的时候,南星笑醒了过来,有一次没一下的转着笔。
“怎么不睡了。”
“醒了。”南星笑皱着眉头,似乎有些紧张。
“上次的作文,交了的写的都很好,参与精神值得表扬,因为大家写的都很优秀,我和你们的琴姐决定,参赛的每一个人都可以在班里考核中加三分!”
台下一片讨论的声音,
“那这次不是只能选一个人吗,最后选择的谁啊?”
“就是就是,选择的谁啊…”
语文老师清了清嗓子,像是宣布什么重要事件一样,“由于这次荣誉和之前相比非同寻常,而且你们班也需要班级评优,需要一个优秀的有代表的人来给你们班争分,啊,所以,我们就一致决定,把这次作文资格给了我们一直的年级第一名,张航同学!”
“啪”的一声,南星笑手中的笔应声而落。
“怎…”褚清让话还没说完,南星笑又重新趴回了桌子上,就好像他这一节课都没有醒过来一样。
一打放学铃,南星笑推开椅子起身就走了出去,
“褚清让,笑笑怎么今天没和你一起走啊。”林颂木背着书包望着门口方向。
“他什么时候和我走了,你不是他好哥们儿吗。”褚清让收拾书包回答到。
“这自从你住到笑笑家,你俩就形影不离的,笑笑身边也少了我和于鑫的身影,你说和笑笑走不应该吗!”
褚清让倒也没管林颂木这老妈子似得念叨,背起书包就快步走了出去。
“哎我说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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