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清让抹黑进了房间,只见四下黑黢黢的,只有南星笑的房缝透出了灯光,于是慢慢推开了南星笑的房门,远见南星笑伏在桌子上再写些什么东西,靠近一看,之间作文纸上写着
“感谢贫穷?”
褚清让直接念出了声,吓得南星笑直接把桌子上的笔筒撞倒了,
“你走路没声儿啊,想吓死谁啊。”
褚清让目光越过了南星笑的肩膀看向那张作文纸,“你还感慨人生呢,这么励志?”
说完南星笑直接把本子扣了过来,正要说话,褚清让好像想起点儿什么,
“不对啊,我说怎么题目这么眼熟呢,这不作文竞赛的题目吗,怎么着,觉得这题目特别适合你想试试?”
褚清让坐在南星笑床上,一副挑逗的意味看着南星笑,只见南星笑脸变得通红,直接起身抓住了褚清让的脖子把他扑倒在床上,
“你很闲是不是啊,半夜不回家去哪了?我头开始犯给你打了多少个电话你都不接,我都以为你犯什么事儿我还得去警局捞你呢!回来也没个声儿,还说我穷,你有钱,你有钱还跟我住一块儿啊?”
褚清让最初没有怎么反抗,只是抵挡,“哎哎哎,蛋糕蛋糕,蛋糕压坏了一会儿。”一只手把蛋糕放到了地上另一只手阻挡南星笑的“进攻”。但是南星笑好像使出了全力,马上褚清让就有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褚清让好容易掰开了南星笑手指,“不是,你下死手啊?”只见南星笑趴在自己身上好像要把自己吃了的感觉,自己哪受过这待遇啊,被人骑在身上欺负。“南星笑,我数三个数,你再不起来你可别后悔!”
南星笑就像是没听见似的,褚清让只好抬腿把南星笑的身子顶开,手臂一用力,南星笑直接躺在了床上,褚清让顺势骑了上去,由于刚刚的争执,褚清让只好一只手“制服”着南星笑一只手边擦汗边喘着气。
“你起来!”南星笑的两只手腕被褚清让一只手握着,还是可命挣扎着。
褚清让看着身下的南星笑,心里就一阵纳闷,平时见他也没这么大脾气,怎么今天反应这么大啊。
“别倒腾了,就你那小劲儿还想掐死我啊,说说,怎么了你跟吃了炸药似的。”
“我还以为啊,你今天得被关起来呢!”南星笑嘴上说着手上还是在拽着,褚清让的大手显得南星笑的手就和一个小孩子一样,拽开应该是没有希望的事。
褚清让就更搞不懂了,“不是,你不能盼我点儿好啊,怎么就被关了?你讲讲我听听?”
“你先松手!”南星笑一直拽着手腕都被勒出了血印,褚清让只好松开,南星笑活动了活动手腕一把推开了身上的褚清让。
“今天你匆匆忙忙走了,我快到家老脸张文杰了,就顺嘴问了一句,他说你拎着根儿铁棍儿去护城河那边儿了,说你要和别人打架…我就去了。”
褚清让一听就是更不知道南星笑在说什么了,“我拎着铁棍儿去打架?你没做梦吧你。”说着伸手想要样南星笑脑门儿上摸,被南星笑伸手打掉了,“对,我当时有病,信了张文杰的鬼话,我担心你干什么啊,你是我谁啊,你现在不好好的带着一身酒气回来了啊!”
“不是,你也不能赖我啊,张文杰说那么扯你也信啊,不过看你那么担心我我也就不追究你刚掐我那么狠了。”说着伸手笑着摸向南星笑的头,“你知不知道,我坐公交去,我找了你一圈儿,那边儿人打架经常去的地儿我都找了一边,天都黑了,公交都没了,出租车人都不去那边儿,共享单车有都没有,我走到三环上打车回来的!知不知道我回来时候没看清一不小心踩坑里整条裤子上都是泥啊!人司机叔叔还问我是不是我刚从拐卖童工哪里逃出来的呢!”
听着南星笑这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讲述,心里就升起了一阵怒气,张文杰这小子对他太好了是,明天好好给他上一课。
“我的错我的错,我手机静音,我也没存你电话,一直没看手机,你看,我这不给你带蛋糕了,特别好吃。”
还没等递过去,南星笑就直接接过了蛋糕吃了起来。南星笑晚上也没吃饭,现在按照平时的点儿早就已经饿了。
“你也是,能不能有点儿智商,说什么都信,这事儿你放到电视剧里人家都不这么演。”褚清让看着南星笑调侃他的智商。
“主要啊,这事儿说别人我不会信,但是谁知道你这个劲儿不会脑子一抽跟别人打架啊,他又说的这么么真,还去护城河,知不知道在我们这儿那些社会上的人打群架都去那儿啊,打你个好歹…我怎么跟你父母交代啊。”南星笑嘴上一边儿吃着一边说着,就像是一个马上要过冬的仓鼠一样一直往嘴里塞东西。
“行行行,非常感谢你这么关心我,但是呢,脑子是个好东西,我希望你也有一个,以后做事儿啊,别这么冲动。怎么样,这蛋糕不错吧?”
南星笑忽略掉了中间那段嘲笑自己的话,“嗯,还挺好吃的,下次你带我去这家店吧,我以后就去买他家的蛋糕。”南星笑看到吃就挪不动腿的性格还是没有泯灭。
褚清让犹豫了一下,带南星笑去homogeneous?那岂不是…“也行。时候也不早了,你也早点儿睡吧,下次带你去。我先洗澡去了。”褚清让起身走出了房门。
等到不知道睡到什么时候出来喝水时,南星笑的房间还是亮着的。
——还不睡,挺能熬的。说着半睁着眼睛去睡回笼觉了。
第二天,褚清让就把张文杰叫到了学校后面那课老槐树那边,那边四周空荡荡的,也没有监控,都成了学校“解决”事情的好去处。
张文杰先是到了槐树底下,见褚清让还没来就打死了游戏,突然一阵沉甸甸“凉意”从脑袋顶落下来。
“我靠,哪个傻逼泼我一身啊!“张文杰这才发现全身被泼了一身水泥,转头发现褚清让拿着学校施工用的水泥桶站在后面看着他。
“褚哥…你这是?”张文杰一看是褚清让,刚刚的火气也就憋下去了一半,只得带着一身的水泥唯唯诺诺的走到了褚清让跟前。
褚清让手里拿着铁棍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那棵老槐树,“听说你昨天见我拿着铁棍儿去护城河了?你看看是这个根吗。”说完把铁棍往地上一扔,“咚”的一声吓得张文杰身后出了一身的汗。他之前就听说过褚清让好像高一的时候直接把一个人打的住院了,自己什么事儿没有还来上学了,他怎么着也没想到自己会把这位爷惹着了。
“褚…褚哥,我昨天就口无遮拦,和南星笑开了个玩笑,我的错也得错…”
褚清让不经意间挑眉,“说说,你和南星笑怎么了说的跟真的似的还让他去护城河那儿。”
“我没怎么啊…”张文杰说的没底气。
“怎么,这铁棍儿太细了是吗?”褚清让没了刚刚的耐心,眉心皱起来用威胁的口气问到。
“我说我说…就是学校拍那个海报,本来琴姐推我去的,但是祁湘还有岚主任都推荐南星笑!他除了长得好看哪还比我强啊?他成绩那么差有什么理由做学校推广大使啊…”张文杰一口气把“怨气”都说了出来,褚清让拳头微微发紧,南星笑什么都没做错凭什么要被人这样想?学习不好就不能有机会了是吗?
张文杰感觉到了褚清让的怒气,赶紧说:“我当时就是就是想捉弄一下他,谁知道真的去了…褚哥,我真不是有意的…”张文杰好声好气的求着情,许久才听褚清让说到,
“南星笑做了什么,嗯?你这说瞎话不打草稿这劲儿不去演戏挺可惜啊。”顿了顿,拍了拍手,“要不是我今天下午没发儿招人顶盯你,我让你走着去护城河走着回来信不信。”
“谢谢褚哥谢谢褚哥,我保证以后在也不这样了,我以后肯定有爱同学,不耍心眼儿了。”张文杰连连谢到,
“哎哎哎,我说就这么完事儿了吗,看见这跟铁棍儿了吗,你什么气候把他掰弯什么时候走,我就在这儿陪着你。”褚清让一想着昨晚上被南星笑压在身下的情景就气不打一出来,这屈辱的历史不能就这么过去。
“啊,这这…”张文杰看着那个一拳粗的铁棍,他可没这么大劲啊!
“嗯?”褚清让凌冽的审视这张文杰。
“行行,我掰我掰还不行…”说着拿起来试了试,纹丝不动,褚清让也没再站着,走到废弃的水泥管道上坐了下来,盯着张文杰搞他手上的那根铁棍。
“褚哥,好了。”半个多小时后张文杰那些弯成趋近九十度的铁棍过来,身上的水泥都快干了。
“行了,别有下一次我在教你做人。”褚清让就这么坐在水泥管道上看起来吊儿郎当的就像是玩世不恭的少爷一样,和平时完全不是一个人。
“好好,我走了褚哥。”张文杰赶紧跑走了这片写满他屈辱的地方。
一回了家,就看到南星笑还在那着作文纸不知道在改些什么,“还写呢,来来来,我让你看样好东西。”
南星笑半信半疑的放下笔看向褚清让的手机,只看见一根弯了的铁棍儿。
“你会不会…”褚清让意味深长的说着。
“我不会,真让你失望了。”南星笑冲褚清让假笑一下,浪费时间就让自己看这种乱七八糟的东西,褚清让真是挺闲的。
“你看看这铁棍儿好看不。”
“你有病啊!”南星笑简直不能不怀疑褚清让脑子里一天天都装的是什么了,思维怎么就这么让人无奈呢。
“你看看你看看,好看不?”褚清让满脸期待的问到。
“好看好看真好看,小让让所有的东西都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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