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栖疏嘉就给栖疏言办了出院手续。
怕栖疏言颠到疼,一路上司机都开的很慢很平缓,就是这样栖疏言都有些受不住。
她脸色红红的躺在车上,栖疏嘉虽然心疼,恨不得带她受过,但是没有办法。
她有点炎症,那天淋雨,手臂上的刀口沾了雨水,伤口发炎了。
伤口的发炎引起了低烧。
昨晚半夜就烧起来了,本来不该出院的,但架不住栖疏言不愿意住,栖疏嘉又一味的宠溺。
这会低烧还是没退,烧的脸红扑扑的。
随行的医生又测了一次体温,看着温度计上的数字,让回去一定要输液治疗。
四十分钟的路程走了一个半小时。
“宝宝,到了,哥哥抱你回去。”栖疏嘉将她抱下来,不假人手,一路穿过大门,直到将她放在床上。
随行医生立马上前为她检查。
还好,虽然疼痛难忍,但是骨头没有移位,
又迅速给她准备输液。
栖疏言躺在自己的大床里,因为药物的原因有些昏昏欲睡。
栖疏嘉亲吻她的额头,温声说:“言宝宝,睡吧,哥哥在这陪你。”
栖疏言这才安心睡去。
栖疏嘉退开,坐进在一边的单人沙发里,看着输液管一滴一滴的往下落,眼睛里光芒晦涩难辨。
他封了消息,除了迹部景吾,真田弦一郎和他自己的人,没人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不对,还有一个,那天出现在医院的少年人,黑羽快斗。
那个有些邪气的少年人,据言言说,这是一个可以信任的人,她的直觉总是很准,从不会质疑自己相信的人。
可是他不得不防啊。
川村永那边倒是不担心,他会解决,传不到栖疏夫妇耳里。
手机传来一条短信,
‘事情处理的顺利吗?有没有很累?’
栖疏嘉没有回,把手机静音放置在一旁的茶几上。
中途换了一次液体,两个小时后,两瓶液体已经输完了,栖疏嘉起身熟练的按着栖疏言的手把针头拔了,再把她的针孔处用棉球按着,关掉输液阀,用医用胶布将棉球贴好。
做完这一切后,也没让人收拾,他一边揉栖疏言有些僵硬手腕,一边看向一边的时钟。
时钟指向下午一点,他伸手揉了揉涨疼的额角,看向躺在床上睡得沉沉的栖疏言,笑的有点讽刺,可能只有生病才能让她睡得这么好了吧。
他起身走到床边,拿过飘窗上的怪物娃娃,然后回到床边掀起被子,躺了进去,躺的离栖疏言有些距离,他怕压着她的手。
他抱着怪物娃娃,闭目睡去。
夜幕降临。
栖疏言是被嗓子疼醒的,嗓子里干涩有疼痛,呼出来都是热气。
栖疏言一动,栖疏嘉就醒了。
栖疏嘉坐起来问:“怎么了?”
栖疏言停下动作,“想......”喝水。
只能用气音发出想字,后面的确是说不出来了。
栖疏嘉看着她的口型,就明白了,动作轻柔的将她扶起来,把床头柜上一直温着的水喂给她。
等她喝完,又剥了颗润喉片喂到她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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