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赴前世留下的约,
我来还今生纠缠的结。
几番轮回,你锁眉,
哭红颜、唤不回。
红尘一生,漫天的悲哀;
纵然青史已成灰,我爱不灭。
隔着一生看你的样子,
隔着一生给你一片痴。
我和你梦还在纠缠,
泪仍在眼里打转。
源自《纠缠》歌词
巴拉督尔高耸入云的塔尖之上,依旧是一抹身影,只是从白色变成了黑袍蓝纹,上面的金丝线勾勒出一条近乎完美金龙,四爪有力的盘踞在那宽大的袖子上面,张开血盆大口朝着苏炑的脖颈处,绵延而又优美纤细的身躯盘旋在苏炑那本就不算宽的腰部。
除了身上盘旋的飞龙以外,他的下摆上,浪花朵朵,绽放在脚背上的群摆处,围绕着组成了一个圈,手里的棋子没有变成黑色,这倒是让他有些.....感到有趣而意外呢,他的好哥哥,看似文弱,看来在收拢人心这方面,可是一点都没有退化呢!
不过,不着急,棋局还在继续,他不着急,只是,想给哥哥个惊喜呢,花的时间太久,就没有那种惊吓感了,无趣。好想看到哥哥那副“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的样子。可现在,那个一副道貌岸然伪君子的家伙,......再也不会阻碍自己了,可这样的现状已经维持了六十七年,唯我独尊的日子,起初,他兴致勃勃的的来到囚禁自己半生之徒的镜子面前,真是难以想想,这到底是怎样狠心的兄长,才会将自己的弟弟囚禁在这七尺之地?怎样可怕的人,才会狠心的铸造一副囚笼来关押自己的一半灵魂?白皙的指尖触碰到冰冷的镜面,似乎是触碰到剑刃般瞬间将手抽离,甚至因为动作幅度太大而往后倒退了两步,狠厉的眼神爬山眉梢,他是挣脱囚笼的睚眦,是笼中声嘶力竭呐喊过的鸟雀,是垂死之际祈求救赎的赌徒,更是逃离前滩的飞龙。只是那片滩涂已经化为有。一切是那般情理之中,,宛如小说编造的一般,戏剧性十足,仇人自杀式的结局,为他的宏图霸业打开卷轴,以其之血,铺设独属于自己的光芒万丈。
可那个人,他永远只会说“苏炑,你有滥杀无辜!”“你以为自己的命,就比他们的珍贵多少吗?”“你真是疯了!”
从一开始惊诧,但还是选择规劝,逐渐的,那好言好语宛如拳头打在棉花上般,变得捉襟见肘,黔驴技穷之下,戈沙乌尔选择去保护大乐章的进行,而将这个“自己”创造出来的外来者藏起来,或者是说关押起来,镜子里的人空有一副与自己相差无几的面孔,却没有实体,无法跨过镜面,大乐章的两千五百年,他得以安稳,可如今他出来了,大乐章自然会将他收入篇幅之中,只是,外来者带来的变数,往往是不可控的,就像一个程序一般,突然进入的编码,会给这个系统带来臂助还是病毒,程序本身无法决断,它只能够收录,然后听天由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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