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炑哥哥对不起了。
低沉的嗓音里似有无限的眷恋与不舍。
他要与他亲爱的哥哥道别了。希望您别记恨我呀!不过,记恨……也没有什么。
你的恨和你的爱一样,都是无法左右苏炑意志的外界因素罢了。
戈沙乌尔:什么?
一股不好的预感宛如决堤之洪,冲垮了那漠视一切的眼神。
取而代之的是疑惑,和挣扎。
可是苏炑宛如一位即将宰杀辛苦饲养多年朝夕相处的绵羊般,不舍得和他道别。
可屠夫永远不会因为仁慈而失业。
犹如现在的我,不得不把剑刃刺入你那温软的肉体之中,
宛如红色罂粟的血,不可避免的爬满我的手,干涸之后,依稀可以感受那具身体慢慢变凉时的悲哀。
是罪人以生命奏响的挽歌,是赌徒压上最后一枚硬币的疯狂,是信徒离经叛道永不熄灭的执着。
对不起了,对不起。
早已失明的眼睛里终于瞳孔不再变化,千疮百孔的心脏终于停止跳动,奔流在血管中的液体倾泻在他黑色的袍子之上。
反对他的人,终于安静了!
耳中的嘈杂声终于落幕。他的时代,开始了。
蛰伏在黑暗里的毒蛇,终是将偏安一隅的狼王拉下王座。
多尔哥多的黑色阴影更加猖狂,阴影冲向天空,淹没了天空的玉盘,皎洁的月光自此,才也没能照进多尔哥多,这座古老到没人记得是谁亲手绘制了它的结构,外貌,又是谁选址?亦是与谁修建起来的佳话。
海可枯,石会烂,人终离,茶亦凉。唯灵魂深处的呼唤,记得你的名字。
戈沙乌尔:L……
苏炑哥哥,他终究是不可以陪你的,他只配去曼都斯。和那群乌合之众一样。
苏炑你……怎么…就是不清楚呢?
亲爱的哥哥,我将你流放,直到我们携手回家的前一个月圆之夜。
不会太久的。
蝴蝶会告诉你,我的思念。
手里的温度,逐渐变冷,即便经理战争和岁月的双重洗礼,多尔哥多依旧耸立,可它最后是埋葬建立目的的坟墓。
本该在三千年前住进来的迈雅,以另一种形式,在这里长住。只是送他古堡的人,又在哪里?
本该是佳偶天成的白壁 ,终是以另一种凄美的形式,在这里谢幕,只是再也等不到司仪那句“二拜高堂”。
世上有太多的“本该”,“我们为什么会这样啊?”“我们应该是……”是怎样的?只羡鸳鸯不羡仙?“如果……我们会不会就不会是这样的结果?”
……
太悲哀了,命运,就是喜欢把美好的东西掰开了,揉碎了,再若无其事的来回踩踏几步。即便这是一个次神和一个精灵的爱。
他们宛如犯了天条一般,世间万物,连一块小石头,都要在他们奔向对方的路上狠狠地隔一下他的脚。
可即便这样,他们也未曾停止过,向对方靠拢。即便脚底磨出血泡,即便血肉模糊。
苏炑呵呵(ꄱੈˍ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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