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炑我怎么不知道?如此情深意切?
苏炑:哥哥?你又开始编故事了?除了这些你编造出来的“师生情谊”“君臣和睦”“天下大同”意外竟然还有这个。
苏炑:不过,我还是觉得你这个写的真好,不如哥哥别当魔君了,做个话本先生,天天还能挣几个(广告钱)银钱。
面对苏炑的嘲讽,戈沙乌尔并不当回事,因为对方被困在镜子里,连实体都没有,他的话连威胁都算不上。
就像刚出生的小猫在呲牙咧嘴的怒吼。虽然不切合实际,但是,确实个贴切的比喻 。
他只是没有感受过,那温暖的感觉罢了。那种暖进骨髓的感觉,只一次,他就沉浸其中,不愿离开。
温柔乡……
苏炑切。
看着那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一副思春少妇的模样,他……觉得那张脸怎么那么“可爱”?
白眼一翻,心里自然没什么好话。
明明自己更适合坐在那个位子上,可恶的家伙!他们都称呼那个座位上的为魔君“索伦”“戈沙乌尔”“瑟索尔”什么的,那更应该是称呼自己的才对!
而自己只能被关在这个狭小的镜子里!闻不到茶蘼花香,听不到乌鸦的早安曲!只能看到那几个鬼魂进进出出,烦死了。
……
往事历历在目,哥哥,后悔吗?
茶蘼花的香味,终是没有找到,中州之地,也许不配吧。
茶蘼花--自我毁灭/末路之美。
那是她的花语,她是悲伤的,娇小的花瓣不足以书写她的哭悲,浓郁的幽怨花香,不足以倾诉她的悲痛,为了来到她的面前,娇俏的小百花,终是长到2~3米。“他太高了,我得踮起脚尖,才能够到他的唇。”
只是那只是她的故事。
哥哥,你现在好像一朵,一朵佛见笑,只是胸口处的洞口,把他的茶蘼给染红了 。
红色也未尝不可。
白皙的双手终是依依不舍得放下失去灵魂庇护的肉体,苏炑眼中的那抹薄薄的雾气也在回头时消失的荡然无存。
亲手杀死你的时候,我空壳的心脏,貌似抽动了一下,然后又恢复了死一样的寂静。真是享受那样的感觉呀!是那种叫“心痛”的情感吗?
除了你,还有谁可以让我“心痛”呢?
那可真是会给我意外惊喜呀!果然,杀你才是最正确的!
嘴角处因为刚刚回想到的精彩内容而不停上扬,直到,到了一个极端的弧度。
手指微动,原本只破了个口子的白袍便失去了一条袖管 。
到底也还是好料子,擦手的感觉就是和一般的破布皮子不一样。
手上黏糊糊的感觉令他不胜其烦,他可是个爱干净的贵族呢。
手心,手背,指缝之间也不可以忽视。
擦干净了,那条阴魂不散也估计要来了吧?真想看看它的表情呢。
一定非常精彩。
手上的白色丝帛因为被反复蹂躏而依稀可见斑驳的红色痕迹点缀其中。
犹如传闻中盛开在地域之路上的彼岸花般的血红色,如出一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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