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自己的血脉,对不起自己的姐姐。他们应该也没事吧?可千万别出事。姐姐会失望的。
后来,他来找自己了,好几十年过去了,青涩的少年早已成为一方王侯,他以为那个万恶的索伦真的死在了乌欧牟的惊涛骇浪之下,诸神之怒,他还是活着回来了。还给自己安了个安纳塔,赠礼之主的名号。可那琥珀色瞳孔里的蔚蓝色汪洋早已暴露了他的身份。我亲爱的祭司大人,您回来了;我可恶的敌人啊!你没有陨灭于诸神之手,你来祸害我了。
……
伊西莫:时间磨灭了您最初的模样,改变了他的心,不变的,是我对您的诚挚之心。
幽魂将手置于胸前,行了标志的一礼,便慢慢退了出去,他得回米纳斯魔窟了。呆在这里,只会为魔君带来麻烦,两个魔头待在一起,被发现的几率会大的许多。
苍白的灵魂正要离开魔君直辖下的巴拉督尔黑塔。却被魔君叫回来 。
戈沙乌尔:把莫古尔给我留下。
伊西莫:……是……
黑色的剑身 ,曾经沐浴过不知多少平凡身躯的鲜血才令它可以经受住黑暗魔法火焰的灼烧而不会变色。
那人依旧望着远方,以前魔眼高悬之时,他也喜欢远望,为此,祭司还让他在离开前,带了两个真知水晶球,来给他观赏世界。
不过那是以前的感觉,现在他明白了,那个方向,他的眼神会一直追随的方向,有一个令自己嫉妒的精灵,他建立了一个王国,王上对此似乎不准备用雷霆手腕,而是默许了那个精灵在巴拉督尔门口建立国家的行为。
就因为他是精灵,自己从前只是个短命的人类吗?祭司大人也曾经以这样理由拒绝过法拉松陛下的示好。寿命,当真是那般重要。不可跨越。
刚刚离开巴拉督尔,就感觉到里面的君主已经不在那里了。他从来都这样,从来不会目送自己离开,他的背影,一如当年,冷漠孤寂却拒绝着其他灵魂的靠近和触碰。
戈沙乌尔:他也走了,只留下我们了,我们去多尔哥多吧,那里有很多小动物。
白葱般的指节慢慢抚摸着猫猫金橘色的毛发,柔软温暖的体感,毛绒绒的皮毛质感,会变化的瞳孔,多么可爱的生物,即便是不可一世的魔君也会心甘情愿的为他如玉的面冠甘心折腰,拜倒在他金色的发旋里。
猫咪的喉咙里发出呼噜噜的声音,应是对它所选的怀抱非常满意。
踏过乱石满地的巴拉督尔,慢慢向绿色的土地前进,卧马平川之后,便来到大绿林的入口,木质的牌匾立在那里,只是,那个石头是个什么?之前没见过呀?这副模样,是在纪念什么吗?窸窸窣窣的声音此起彼伏,头上的树叶被秋风刮的飒飒作响,脚下沉积多年的树枝树叶因常年堆积早已不复当年的活力,被来人踩的查查作响。树皮变得黝黑,宛如被喷上了一层黑色的石油般,看着恶心而病态。
苏炑我亲爱的哥哥,我在此恭候您的光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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