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西莫:放虎归山,下次再见怕是更加棘手。
戈沙乌尔:嗯。
放虎归山当然可怕,但是刚才动手的话,他怕是被反杀的几率更大。到时候可就惨了。
还是给自己多留点机会,以后再慢慢处理
戈沙乌尔:你的那些人类臣民,自己看好了。
戈沙乌尔一如既往的淡漠口吻里听不出他内心的想法,不过,应该还是对自己有所不满的吧?
违背他的意志,选择保护那些人类……而把自己最后给弄到坟墓之中,葬送了自己的价值。
伊西莫:臣……
戈沙乌尔:别误会,我只是提醒你,不是每一次我都有时间和精力来把你从那里面捞回来的,明白吗?
戈沙乌尔:你应该明白你对于这里的价值,远远高于那些孤岛上流落的难民。
伊西莫:他们……不是难民。
本就因为被苏炑那个混蛋驳了面子而不爽的索伦,又被自己的得力下属给上了一课?
戈沙乌尔:呵呵。
鬼都知道,他的面色绝对不善。
伊西莫就算不抬头也能感觉到那个湮灭诸王后裔的黑暗魔君的脸 黑到了骨子里。
伊西莫:我知道,一些事情我需要向您证明。
伊西莫:但是,我认为,之前伊兰迪尔之子埃西铎死后,这件事情应该翻篇了。您没必要…
在纠着诺曼诺尔人不放,至少现在跟随自己的这些人他们,她们没有参与过那次耻辱。他们是他的部下呀。难道只要与诺曼诺尔有关的就必须要摸杀吗?那自己也是……
戈沙乌尔:够了!
洁白的桌布上酒瓶的白色碎片犹如星光白宝石般散落在桌子上面,在壁灯闪烁的黄光之下折射出黄昏般的金色光芒;红酒好似血液般四射开来,在洁白的桌布之上绘出主人的内心,有些红色液滴谈恋白宝石的庇护依旧在酒瓶之上落座,有些可怜红珠则飞向熊熊烈火之中,最后化为一片水汽和一片酒香,再也没有什么可以证明它的存在,远处望去犹如一个杀人现场般壮观。
戈沙乌尔:别把我对你的偏爱当成反对我的筹码!伊西莫 ,你是了解我的,别在议论这个了,回去吧。
伊西莫:陛下。
跳动的烛光重新恢复平静。
宛如他那恢复了原本死寂的内心一般,继续职责般的燃烧着下面为数不多的蜡油 。
戈沙乌尔:好了,你先下去休息一下吧。
戈沙乌尔宛如遗忘了刚刚的不愉快般的冲着刚刚定撞自己的将军笑笑。
即便现在那张苍白如纸的脸写满沧桑,可妖艳的花朵依旧摄人心魄,即便被千万人踩在泥泞之中,他依旧回到了枝头。
一切,他都要为自己讨回来,只是,帐他是算清了,甚至把对方搞得鸡犬不宁,他赚了,血赚!诺曼诺尔的王族之血永远断绝,至高王的王座永远空置,人类联盟分崩离析,精灵之源被他麻醉,迷惑,矮人也被巨龙史矛革给赶出家园流浪一生……
似乎一切都在变化,白族都在被削弱,只有他,孕育于光明,陨落于黑暗,滋长在虚无的魔君,万万年来不死不灭,不老不死,黑暗势力不减反增。
可是那个面前的人呢?是他吗?是你吗?我还能和你一起漫步在故都的深林吗?
也许,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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