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就看老大太久没回出来接应接应吗?为什么会这么“好运”的接应到五遍礼则篇?
话说刚来第一天云梦江氏的二人就接连被罚,消息传回去老爹就算了,阿娘不会气得冲过来揍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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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门百家自穷奇道事件后第一次看见夷陵老祖魏无羡,江晚吟还说他要跟修真界为敌,心里不紧张不害怕是不可能的,因此见那个桀骜的身影一进门,人人都紧绷了身体暗暗警惕。就算天幕里那个少年魏婴为人赤诚,也不保证这个夷陵老祖还是以前那个人啊!
结果魏无羡压根儿看都不看他们,目不斜视的随含光君坐到前排去了。好吧,他一向这么目中无人的看不起人,正常。
结果魏无羡对蓝启仁行了礼,还对赤峰尊点头示意。行叭,他们一个德高望重一个刚正不阿的,也正常。
然后天幕里就是两人大打出手的一幕,少年含光君难得的生气,嘿嘿,这下含光君对夷陵老祖一定会更加厌恶的,谁让他戏弄他?
结果前面传来魏无羡哈哈哈的笑声,众人偷偷看去,魏无羡笑的东倒西歪的,还使劲儿扒拉蓝忘机的衣袖,笑不可遏的道:“蓝湛你看看你的表情!太好玩儿了,我都忘了你那时候表情那么好笑!不过你真的暴殄天物,天子笑耶,你居然砸了!”
蓝忘机无奈的任他抓住他的袖子,道:“我们那时不是这样的发展。”
魏无羡笑着点头:“是是是,我们以前不认识嘛,你没有抓我去受罚。说来也奇怪,认识的你反而还要罚为什么啊?”
蓝启仁黑着脸打断蓝忘机和魏无羡:“咳咳!魏无羡你的意思是,你来听学的时候也是这样带酒晚归了?”
魏无羡这才发现得意忘形了,连忙坐直,正正脸色,讨好道:“都这么久了,蓝老先生勿怪,勿怪哈。”
蓝启仁生着闷气瞪了魏无羡一眼,然后再次狠狠的瞪了蓝忘机一眼,闭目不搭理他们了。
云梦江氏没有来,也不知是避嫌还是怎么,金家也没有来,听说金子轩最近掌管金家焦头烂额的,对槐树精一事没有空闲来管,就全交给蓝家处理了。横竖金家的金光瑶还在蓝家,金家没有把金光瑶除名,说到底敛芳尊就还是金家的人,也算是可以代理,虽说也没有到场吧。
蓝启仁先开口让人把槐树精带上来,对它进行审判。它逃跑前把受害人的尸骨还有这么多年敛的钱财都转移了,他们总得问出来。
修真界其他世家在意的不是槐树精,而是魏无羡,此时就兴趣缺缺,对蓝家的一切处决全无意见。
此时基本都偷偷在关注跟着魏无羡进来的鬼将军温宁,有很多人都是第一次看见鬼将军,他真的是个胆小的性子吗?
蓝家有门生来引温宁至一处座位坐下,温宁慌张的对他摆手:“谢、谢谢你,不过不、不用了,我、我跟着魏公子就好。”
门生见他隐在柱后不肯出来,便无奈道:“那温先生有什么需要,可以随时唤我。”
温宁结结巴巴的道谢:“谢谢、谢谢你。”
得!还真是个结巴!好多人暗暗无语,传言现在都已经这么不讲究的了吗?
【“魏兄!江兄!”
一大早魏婴打着呵欠踩点进的兰室,一众许久不见的狐朋狗友没法跟他打招呼,待中途暂停休息时,便一拥而上把他俩围了起来。
“魏兄江兄!再次见到你们可真是太好了!”
江澈看向抱怨的聂怀桑,笑道:“怎么?这是又被你大哥关疯了?”
聂怀桑死鱼眼毫无生气:“江兄你有所不知,我要是能真疯就好了。”
旁边一同窗笑着给疑惑的二人解释:“他是被关疯了,不过不是在不净世,而是在这里。这已经是聂兄第三次来姑苏听学啦!”
魏婴江澈很惊奇,三年前他们还找聂怀桑出来玩儿过,后来再去邀请就听回信说他在认真学习修炼,不出来玩儿了。两人还以为他真的改邪归正了,原来那次过后就被转移关押阵地了吗?
聂怀桑哭丧着脸:“三年前大哥就说我太废了,他管不了我,让蓝老先生来管我。你们江家的白从云大哥来听学我就在,你们来了我还是在。”
白从云来听学已经是三年前的事了,魏婴和江澈对聂怀桑,深表同情。
聂怀桑哀叹:“想想你们江家莲花坞,巳时作,丑时息。平时修炼也轻松,也没人管着,我真是好怀念去做客的日子啊——好想去云梦求学。”
魏婴好笑:“只要你不怕你大哥打断你的腿,我们是很欢迎的。”
江澈白了他一眼:“少糊弄别人,聂兄我告诉你,修炼轻松的前提是你能达到目标,要是目标达不到,你魏兄才是最严厉的那个。”
聂怀桑好奇:“不是说魏兄平时起来就是划船游水摘莲蓬打山鸡,都不怎么修炼的吗?”
江澈嘿的一声:“山鸡打得再多,他还是第一名啊,老大的功课从来就没落下过,其余的空闲时间自然是由自己分配了。”
聂怀桑羡慕的看着魏婴:“魏兄天资是真高啊,好羡慕。最好的是,魏兄还如此的平易近人,不像蓝忘机,小时候还跟我们一起玩儿过呢,长大了是一点情面都不讲!”
说到这里江澈想起昨晚上的事了,连忙问魏婴怎么回事,魏婴哪儿能把这么不光辉的事迹到处宣扬呢?他不要脸的啊?
于是魏婴道:“还能怎么回事,就是出去拿酒被他逮住了呗。怀桑兄说的对,他真是一点情面都不讲,昨晚上守着我抄上义篇抄了一晚上,对了,你的礼则篇抄完了没?”
江澈铁青着脸不服气:“凭什么啊!你又是晚归又是饮酒又是贿赂的,我不过就出来接一下你,结果你抄的是上义篇我抄的是礼则篇?!!”
众所周知,礼则篇是雅正集里最是又臭又长的一篇。聂怀桑等人就很同情江澈了。
魏婴毫不留情的哈哈哈嘲笑他人品差,江澈翻着白眼想最坏不过如此了,反而想起另一件重要的事:“对了,你带的酒呢?”
魏婴大感可惜:“喝了一壶,砸了一壶。”
众人大感兴趣问怎么回事,魏婴就道:“他板着个脸说云深不知处禁饮酒,我就说我站在墙上喝就不算犯禁了,当着他的面一口喝干净了,奇怪的是他好像没有怎么生气,但是还是要罚我。话说蓝湛这人可真没意思,穿的一身白一板一眼的像披麻戴孝似的,做事也这么一板一眼的。我哪儿能让他这么轻松就罚了,就跑啊,结果他跟我打起来了,要夺我另一壶酒,结果打着打着,他把我酒砸了!真是太可惜了!那可是天子笑啊!”
众人也一迭声的惋惜,聂怀桑一个激灵:“所以打起来了?打起来了!哎哟喂,魏兄,你要死啦!”
旁人一听,嘶的倒吸一口冷气,一人急道:“魏兄!云深不知处禁私自斗殴的。”
魏婴不可思议,大声问:“什么?私自斗殴也禁?”
得到肯定的回答后,魏婴捂着额头叹息:“我的天啊!蓝家这还叫什么云深不知处啊,干脆改名叫云深不知什么能做处好了!”
一群同窗嬉笑着点头认同,聂怀桑却忧心忡忡:“蓝湛从没吃过这样的亏,你小心点啊!他可是掌罚的,当心他盯上你了。”
魏婴耸肩无所谓道:“怎么可能,蓝湛可是神童耶,他叔父的课他早学会了吧,整天闭关修炼压根儿就不可能来听课的,盯不了我的。”
话音刚落,一道冰冷的声音在人圈外响起:“魏婴。”
一众叽叽喳喳的学子就仿佛被同时施了禁言术,默默的散开,默默的回到自己的位置,默默的微微抬头斜着眼睛偷看蓝忘机。
“嘿,蓝湛,你怎么这时候来这儿了?”
蓝忘机走到魏婴身边,又看看他靠着的江澈,面无表情道:“听学。江公子,你的礼则篇抄完了吗?”
江澈一见他停在他们这里心里就暗叫不好,果然蓝忘机还是这么不讨人喜欢!
“还没,这不还没下学嘛,你着什么急。”
蓝湛点头,仿佛他过来只是为了问问江澈的功课,根本没有其他目的似的。蓝忘机转身要走,突然转回来道:“魏婴,今天下学后你随我去藏书阁,昨晚的上义篇还未抄完。”
这下换成魏婴不可思议,江澈哈哈哈的嘲笑他了。
当然这个时候的江澈哪里会知道,多年后的自己会后悔的恨不得穿越回来,把这个幸灾乐祸没有阻拦他们俩的自己啪啪啪的扇得头脑清醒点。】
笑起来的不止天幕里的人,还有同在云深的百家众人也在偷笑,有不少都是当初一同听学的同窗。
这时一听见那亲切的吐槽“披麻戴孝”,就想起当初夕阳下那逝去的青春,啊,是什么这么熟悉?是他们永远都不怕死的魏兄啊!
这时什么鬼道祖师、夷陵老祖的,他们通通想不起来了,脑海里的就剩下当初上山下海无所不能的魏兄,和如今这黑衣的男子重合了。
纷纷在心里呐喊:魏兄!你害我!!
也就只有虽然同来云深,但是不耐烦来看槐树精于是去找金光瑶了的聂怀桑,在心里庆幸,幸好没在大哥身边。
但也不知,天幕这么放下去,他的腿能保到几时?
蓝启仁本来在处理槐树精的,但天幕里的话还是不停往他耳朵里飘,脸色铁青铁青的。对当初听学的那些人一个一个瞪过去,最后到了魏无羡这里,就狠狠的剜了一眼。
魏无羡嘿嘿讪笑。
那些同窗有的父辈在战争中去世已是家主了,有的依然还是少主。这时已是家主的就在庆幸,还是少主的就很方,老爹你别这样看着我啊!那时我才几岁,那时我还是个宝宝,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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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转载自LOFTER的须臾
天幕里的内容会用【】来标注,没有这个【】的是原著世界
聿砚:二更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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