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俩在干什么?”杜文庾看着满地的狼藉,怒斥道。
“阿爸….”杜琳柳缩回了纤纤的手指,目光下垂,忐忑地站在原地。
杜涵:“阿爸,这事儿怪不得阿妹。”
“那怪的谁来?”杜文庾说。
“怪我”。
“你?哼。”
杜文庾刚要开口继续说,却被一旁的吕氏扯住了衣角。
吕氏年龄不大,今年虚岁才三十,嫁入杜家已经有十五年了,是她生下来经过日子的一倍居多。
吕氏轻凑到杜文庾的耳边,低声说了些什么,杜文庾听完后一点头,说:“那行吧”。
他招了招手,唤了几个家兵,他侧眸:“把杜涵拖下去,我要好好问清楚这件事”。
杜涵被架了起来,脸上没什么表情,也没有做出任何的反抗,就像一只破旧的布偶,任人摆布。
杜文庾吩咐完后便扭头走了,只留下了还站在门口的吕氏。
吕氏三步并作两步地走到杜琳柳身前,甩袖就是一个结结实实的耳光;“怎么回事儿?!为什么要偷吃?”
“我……”杜琳柳红了眼,但也不敢落泪,她含住泪,嘴巴有些干渴,她说:“我就是饿了……”
“你饿了就偷吃吗?不能忍忍吗?你长胖了以后怎么嫁人?”吕氏顿了顿:“我们女人这一辈子最至关重要的事就是早点出嫁,成为一个家庭的夫人!”
“我不会了…….”
吕氏扶了扶额,不愿多语,少顷,她方说:“哎,罢了罢了,我已经把这件事的主要责任推到杜涵的身上了,和你不会有太大的关系,但是”。吕氏的语气加重了许多:“你也要受到惩罚,我就罚你抄女戒五十遍,禁足”。
“为什么要推到三姐身上?”杜琳柳说。
“现在什么情形你不知道吗?我不推到杜涵身上难道推到你身上?”吕氏的声音变得尖锐。
“但……”
“没有但是!禁足。”
一个家兵毕恭毕敬地问屈身问道:“五姨,禁多久?”
吕氏略微思索,过了一会儿,她抬眸:“禁到她出嫁为止”。
-
“诶,你听闻杜家三小姐被处死了吗”?
“听闻了听闻了,据说是叛祖。”
“啧啧啧,这年头,真是什么事儿都有”。
“那可不“?
厢房内。
现在是隆冬时节,迷惘而虚渺的繁雪缀在枯树丫上,雪梅两三点的盛开着。
温暖的厢房内,青花瓷花瓶里插着几只散着淡淡清香的腊梅。床上的被子叠的整整齐齐,整个房间被收拾的一尘不染。
杜琳柳纤细的手里捏着一根绣花针,一针一针地刺进布里。她手指灵活地来回刺着,腰杆挺得笔直,乍一看是一位亭亭玉立的小姑娘,但凑近点看,她那副憔悴的模样也叫人皱眉。
杜琳柳乌黑的长发披在肩上,她停下手中的琐事,抬眸看向窗外。
窗外是一片白茫茫,称的厢房内满是落寂。
杜涵被处死的事情杜琳柳早就知道了,杜涵被处死的那一天她甚至破例走出厢房,不为别的,就为让她亲眼看着杜涵去死。
为什么啊?为什么啊?为什么我是女人?为什么我的生命会这样?我难道不就只是偷吃了些东西吗?为什么就会遭受这样的遭遇?!
针尖扎破了白皙的皮肤,一滴鲜血涌了出来,浮在这皮肤上显得皮肤更加苍白。
杜琳柳闭了闭眼,杜涵死前那副模样再次涌上心头,她压住内心的惶恐,活生生地把这段短暂的记忆封存了起来。
但那只不过是短时间的。
记忆来会反复地出现,她的情绪也愈来愈混乱。渐渐地随着时间,她的脑海最深处在无望的日子里浮出了一个声音,那声音安慰着她,有时却又偏要逆着她的想法来
作者:最近一个收藏都没涨,好伤心啊。我发现自从我两天一更后反而没有人看我的作品了。现在就是为爱发电的那种类型。在这里还是要感谢“发慧新霜”读者大大的每日打卡,你真的是有在看我的文的,我真的好开心!
祝各位读者大大能有一个好的阅读体验。
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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