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难忘怀的夜晚,外面的灯火通明早就消失了,洞房里却依旧亮着两盏油灯。
可惜,那新郎官一夜未来啊———
翌日。
洞房的门被从外面推开,走进来了一个侍女。
侍女一进门便看见了坐在床沿上盛装的新娘,那新娘垂着头,红盖头还没有取下来,她的身子有些僵硬的佝偻,骨子里透着一股虚弱。
这与侍女想象的琳琅截然不同。
新娘察觉到了侍女的到来,她的心跳漏了一拍,赶忙挺起佝偻的腰杆,但新娘定睛一看,却发现那身影并不是个男子,而是一个女子。
杜琳柳又打蜡下脑袋,感觉自己的身体快要散架了,头像装了墙一样,隐隐地作着痛。
侍女拉开挂在窗户上的红布帘,昏暗的洞房里陡然间被阳光填满,她讷讷地问道:“死夫人,您……”
“嗯?”杜琳柳应了一声,让侍女继续问下去。
“那个…..四少爷一晚没来这里吗?”
“没有啊“。杜琳柳心里空落落的:“我能把盖头掀了吗?”
“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了,谢谢”。杜琳柳掀开盖头,露出了宛如出水芙蓉般美的容貌,她轻轻朝侍女笑了笑,眼睛被阳光刺的有些睁不开,眼睛传来一阵阵酸痛,看到的东西也都是模模糊糊的。
她揉揉自己紧蹙在一起的眉头,问侍女:“现在已经天明了吗?”
“嗯。”侍女说:“要不四夫人您先睡一会儿吧,我扶您躺下”。
“算了吧,你去给我端杯白粥就好。”
“是”。侍女退出了洞房。
也许是从那一刻开始,杜琳柳就认清了自己在黄家的地位,并不想与黄家扯上太多的干系,无论是好愈或是坏。
-
三年后。
杜琳柳发现黄初与一民间俗女偷情,她倒也没觉得什么,但黄初觉得自己脸上挂不住,给了杜琳柳二十大板,随便找了了一个理由把她这个正夫人给休了,转头便与那女子成亲了。
但杜琳柳不知道,杜婉姻回在这时刻出现。
“快看快看!她怎么换了一副模样?”
“鬼啊!!”
“怎么回事儿?发生什么事儿了?”
院子里乱成一团,黄初抿紧了嘴唇,看着眼前这个近乎疯癫的女人。
“你们都给我住嘴!”杜婉姻的嘴角弯成一条弧线,凌乱的黑发散落在胸前,她身上的衣服早已破烂不堪,伤痕累累,瞳孔却瞪的很大,眉眼间充斥着戾气。杜婉姻挣了挣捆着自己的粗麻绳,发现挣不开,她皱了皱眉:“你们这群畜生,快点把这玩意儿从我身上弄下来!”
“… …”黄初往后退了半步,不敢与这个女人对上视线。
“你们是残废了吗?为什么不赶紧解开?难道说是你知道自己做了那么多对不起我的事感到愧疚,还是对我留着一份昔日之情?后悔了?良心痛了?”杜婉姻顿了顿:“不可能吧?那为什么不赶紧放我走?你不是想让我赶紧滚吗?然后你在你旁边这个婊|子对吧?”
黄初身旁站着一个貌美的女子,那女子身披华装,她扯了扯黄初的衣角,心里打着寒颤,她轻声说:“怎么办啊”。
杜婉姻不知道那来的那么大的力气,硬是活生生地把身上的粗麻绳挣掉了,她慢慢地爬了起来,步伐有些趔趄,她朝黄初他们挑了挑柳叶眉,竖起左手的一只大拇指下压,满眼皆是戏弄和挑衅。
杜婉姻拖着狼狈的身躯迈着轻快的脚步逞着他们还没反应过来跑路了。
等身体再让杜琳柳接管时,眼前已是一片热闹的街市,身后则是黄家的追兵。
她惶恐地躲进了这片碌碌人海,在人群里挤来挤去。很快,杜琳柳较弱的身体便消散在了这片人海,黄家的追兵只好作罢。
繁华的街市渐渐落寂,她离开了那片喧嚣的街市。
她身后是烟火,前面是无望的日子。
但她终于飞出这笼子了啊———
“呃啊……..”胸口传来一阵巨痛,她的背后被插了一把锋利的长刀。杜琳柳垂眸看着它次过自己的胸口,脑海里瞬间就空了。下一秒,她的口中喷出一口炙热的闷血,血飞溅了一地,地上满是斑斑。
作者:好吧,我承认,做平数据还是一如既往的落寂……我感觉我都更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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