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疏年眼圈有些泛红,她双手紧紧拧着衣袖,强忍下来。
何疏年:婶,日后你女儿一定比我优秀,
她唇角微微勾起。
罗春兰淡然一笑,
罗春兰:在我女儿心中。我不是一位好妈妈,我对她很严厉,她现在还小,不懂,我并不是想要她将来有什么大出息,我只是想要她明白,现在吃不了学习的苦,日后就要吃生活的苦。
罗春兰:无论什么时候,将来还是要靠自己的,我并不能陪伴她一辈子。
说完之后,罗春兰长长吁了一口气。
她也不知道这样教育孩子对不对。
何疏年心中好像被压了一块巨石,声音有些哽咽,
何疏年:婶,小辞将来会明白的,她不会怨你的。她会感激你的。
她不敢在直视她娘的目光。
罗春兰收回目光,眼前浮现出小辞的身影。
这么长时间没有见到孩子,心中异常想念,不知道小辞在家有没有好好吃饭,有没有好好睡觉?
她睡觉的时候有没有踢被子?有没有感冒?
何疏年一颗心紧紧揪着,马嘉祺握住她的手。
闻道男人身上那一抹淡淡的胰子香味,她的心渐渐平静下来。
马嘉祺:婶,吃点水果吧。
马嘉祺将香蕉递到她面前。
马嘉祺:都说陪病人最累,婶,你也要注意身体。
罗春兰望着他那一双真挚的眼眸,点点头。
她这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没有想到在车上遇到两位这么好的孩子。
让她在首都感受到了家的温暖。
两人看着都很小,懂得知识却很多。
单单从言谈举止之中,就能看出不凡。
马嘉祺:婶,疏年的医术很厉害的,我阿婆的疑难杂症,就是疏年治好的,这次疏年也能进去手术室,您就放心吧,相信老爷子一定能好起来的,到时候我们在一起回去。
他声音莫名给人一种安心的力量。
罗春兰看看马嘉祺,随后将目光看向疏年方向。
这两人还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怎么看怎么喜欢哩。
罗春兰:好,好。
她长吁一口气。
马嘉祺:婶,我和疏年先去准备一下明天去手术室需要准备的东西,一会儿回来。
马嘉祺说完之后,便拉着她的手离开。
马嘉祺将她直接拉到医院天台处,何疏年这才反映过来,
何疏年:你不是要带我去准备东西吗。怎么来这里了?
她抬眸迎上男人湛黑的眼眸。
马嘉祺淡淡开口,
马嘉祺:哭吧,我的肩膀可以给你依靠。
何疏年紧抿着唇,这个男人怎么能够知晓她心中想的是什么。
在听到她娘说得那些话之后,她一直都在压抑着情绪。
这么多年,她一直都误会她娘了。
她恨自己,恨她怎么没有早点知晓她娘的心意。
恨她在怨恨之中度过那么多年,恨她那么多年没有和她娘好好聊天。
人生没有后悔药,她庆幸遇到她娘,知晓了一切,这一辈子,她一定要好好弥补之前的遗憾。
马嘉祺:想哭就哭出来吧,发泄完之后,就好好生活。
马嘉祺声音低低地。
何疏年一头钻进他的怀抱,紧紧的搂着他。
对马嘉祺,她心怀感激。
他能了解她的心情,哪怕她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她的任何表情都骗不过他。
这一世,能够和他在一起,无憾了。
罗玉坤的手术安排在上午八点,何疏年和马嘉祺一大早便赶到医院。
护士:何疏年吗?王主任找您?
护士见她走进来的时候,便走过来说道。
马嘉祺唇角微微勾起,给她一个坚定的眼神,“去吧,放心。我在手术室外等你。”
何疏年点点头,和护士走了出去。
手术室外,罗春兰在等待区焦急的等待着。
对她来说,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她从未察觉时间这样漫长?
马嘉祺坐在长椅上,双手交叉,眸光时不时看向手术室的方向,心中也乱成一团。
马嘉祺:婶,放心吧,我们应该相信疏年。
马嘉祺看着在他面前跺来跺去的罗春兰说道。
罗春兰在他身边坐了一会儿之后,再次站起来。
只要是她爹在手术室一分钟,她的心中就不会踏实。
在做手术之前,王主任将风险告诉她了,但是她彻底吓傻了,这才知晓她爹是医院第一个做这么大手术的人。
她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之中。
如果不是疏年告诉她,医生在做手术之前都会将事情严重化,她现在估计都不能在这里等候。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手术室的灯暗了之后,马嘉祺和罗春兰站起来。
手术结束了。
何疏年第一个走出来,全身都湿透了,看向罗春兰和马嘉祺的时候,她长吁一口气,
何疏年:放心吧,一切顺利。
罗春兰听到这句话,是她这辈子听过最让人心情舒畅的话。
随后,罗玉坤从手术室推出来,送往病房。
何疏年望着她娘那喜极而泣的眼泪,唇角不自觉的勾起。
幸好,外公无恙。
王主任脱下手术服从手术室走出来,看到疏年站在那里,唇角的笑容不断扩大。
主任:疏年,一会儿去我办公室去一趟,这一次多亏了你。
通过这次手术,他更加钦佩疏年的能力。
没有想到她年纪轻轻,在医学方面会有这么大的成就。
他决定无论如何,都要让疏年成为他学校的学生。
何疏年:好,辛苦了王主任。
马嘉祺在拐角处等着她,看到王主任对她神情,他紧蹙着眉头。
医院的王主任他,他打听了很多,他是内科主任,是医科大学的校长,才高八斗,不会轻易出山主刀。
听其他人说想要见他一面都很难。
疏年是怎么认识王主任的?
而且从王主任的态度上可以看出,他对疏年很客气,也很钦佩。
疏年究竟在医术上得到什么地步,会让王主任这样刮目相看?
在手术室门外等候的时候,他从罗春兰的口中得知,这次老爷子的手术,是医院的首例。
多亏了疏年,如果不是她,她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马嘉祺听了之后眉头蹙的更深。
疏年究竟是用了什么方法,能够说服王主任的?
他对医术不了解,老爷子的手术在医院是首例,疏年又怎么会知晓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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