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时候,何疏年没有回去,今晚对于徐招娣来说,是非常关键的一晚,她需要格外留意。
马嘉祺心中放心不下她,自然陪着她留在医院。
何疏年依靠着马嘉祺的肩睡下,有他身边,她很安心。
晚上时候,她做了一个梦,梦到了后世的她和马嘉祺。
马嘉祺双手捧着一大束百合花,穿着一身白色的西服,十分绅士的一步步朝她走来。
她能清楚听到心脏狂跳的声音。
她将花束捧在怀中,甜甜的笑着。
这是她从未见过的笑容,仿佛孩童一般。
马嘉祺将她揽在怀中,两人相互依偎在一起,坐在沙滩上看海边的落日。
胖女:水,水……
徐招娣有气无力的声音传来,何疏年从梦境之中惊醒。
当她准备去给她倒水的时候,马嘉祺已经将棉签蘸着水,均匀的涂抹在徐招娣干涸的唇畔上。
她眸光看向面前男人的侧脸,在昏黄的灯光下,勾勒出一幅绝美的画面。
当徐招娣再次入睡之后,她将马嘉祺拉到一边,
何疏年:没有想到你还挺会照顾人。
马嘉祺眸光暗了暗,
马嘉祺:我这是为了谁?
他将外套再次披在她身上,担心她着凉。
由于刚刚梦到那样的梦境,何疏年抬眸迎上他湛黑眸光的时候,心中有些凌乱。
她不知道后世他们两人会是什么样的结果,从马嘉祺对她的态度之中,她能看得出来,马嘉祺是喜欢她的。
马嘉祺:你刚刚梦到了什么?
马嘉祺低低地声音传来。
何疏年心一滞,仿佛一下子被这个男人看穿了一般。
何疏年:说什么哩?
她娇羞的低下头。
马嘉祺看到她的表情,心中更是多了几分好奇,
马嘉祺:我刚刚看到你做梦的时候在笑,你梦到了什么?
他低沉的声音再次传来,就那样一下下的敲击着她的心房。
何疏年紧抿着唇,脸上倏然挂上一抹绯红,她扭过头不去看他,
何疏年:我忘了。
她倒头躺下,闭上眼睛,假装睡着。
马嘉祺看着她这一副欲盖弥彰的模样,低笑了几声。
凑到她跟前,将毯子盖在她身上,
马嘉祺:你睡吧,我看着徐招娣,她有什么情况,我告诉你。
病房内一时间十分安静,落针可闻,只能听到她和马嘉祺两人的心跳声。
何疏年别过头,依旧没有说话。
过了一段时间之后,她慢慢睁开眼睛,转过头的时候,正好迎上马嘉祺那一双湛黑的眼眸。
他正一瞬不瞬的盯着她。
何疏年一时有一种直接被大人抓住的错觉,她又一想,这个男人不是还明目张胆的看着她吗?
她嗫嚅道,
何疏年:你为什么偷偷看我?
声音明显有些底气不足。
马嘉祺:哪有?
马嘉祺声音夹杂着几分喑哑。
何疏年:你还骗我,我刚刚明明看到了,你……你就是在偷看我。
何疏年说道。
马嘉祺:我那不是偷看你,是正大光明的看。
马嘉祺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浅笑。
何疏年狠狠瞪了他一眼,脸颊的绯红有些灼热,她盖上被子,不再理他。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何疏年坐起来,
何疏年:你也上来休息一会儿吧。
现在也就晚上十点钟,离天亮还有好长时间,她担心马嘉祺的身体吃不消。
何疏年:我没事,坐着就行。
就一张可以落脚休息的床,马嘉祺自然是让何疏年休息。
何疏年道,
何疏年:你也躺下休息会,我靠左边躺着,你靠右边躺会。
徐招娣的液体已经输完,屋内也已经熄灯,没有什么突发情况,病房内不会再有其他人进来。
马嘉祺在听到何疏年主动邀请他的话的时候,全身的肌肉都紧绷着。
他漆黑的眼眸如黑曜石一般,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看。
何疏年能够感受到他那如火一般炙热的目光。
何疏年:你……你别多想,你要是不想睡,就算了。
她直接靠着左边侧躺着,将被子盖在身上。
马嘉祺直接从座椅上站起来,一步步朝着病床走去。
何疏年在听到他走过来的声响的时候,双手紧紧的拽着被子,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之中,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
“吱吱”一声,床上因为马嘉祺的加入晃动了几声,在夜里听得更加明显。
“轰隆”一声,马嘉祺全身的血液都往大脑里面涌去,他呆若木鸡的躺在那里,心脏不受控制的狂跳着,仿佛要跳出来一般。浑身肌肉紧绷着。
明明是一张小床,此时两人之间还有足够的空隙。
马嘉祺转过身去,在看到疏年背影的时候,他呼吸不断加重,眼眸逐渐加深下去。
他倏然从床上下去,再次坐在椅子上。
何疏年自然没有睡着,在听到他回到椅子上的声音的时候,她也紧跟着坐起来,
何疏年:你怎么了?
马嘉祺长吁一口气,在她朝着他靠近的时候,一把将她搂在怀中。
黑暗是最好的催化剂,何疏年一下子被他揽入怀中。
她能清晰的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那样的炙热,那样的充满力量。
他湿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身上,声音之中夹杂着一丝蛊惑,
马嘉祺:我真想要了你,让你当我媳妇。
他宽大的手掌剥开她的头发,亲吻着她的秀发,随后亲吻着她的额头。
也许是第一次,他没有什么经验,他啃噬着她的脸颊。
何疏年一颗心“噗通噗通”的狂跳着,她迷茫的看着面前的男人,唇微微张开着,脸上一片潮红。
两人亲热之时,马嘉祺的手落在她衣服的纽扣之上,他紧抿着唇,脑海里面就好像在做着什么艰难的决定。
心爱的姑娘,就在他面前,在进一步,她就是他的女人。
他将何疏年紧紧的抱在怀中,好像要将她揉入骨血之中一般。
他低头,亲吻着她的唇畔。
看着怀中心爱女人潮红的脸颊,听着她呜呜咽咽的声音,他恨不得要将她揉碎。
何疏年感受着他的爱意,伸出手搂着他的脖子。
这种事情,其实就是一道门槛,做不做都是一念之间。
她何尝没有这种想法,许多被深埋的情感在一瞬间爆发出来,她想要尝试做上辈子没做过的事情,好好的爱一个人。
她知道,这辈子,她是马嘉祺的,马嘉祺也是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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