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疏年在暴揍陈建义的时候,早就已经想好了万全之策。
她将门反锁,不会让其他人看到,而且屋内此时只有陈建义。
就算是她告她,她也不会承认。
她这就是以其人之道怀治其人之身。
以牙坏牙,以眼还眼。
陈建义不就是最擅长这一招吗?
马嘉祺看着她那因为生气而鼓动的脸颊,唇角不自觉的勾起。
何疏年:你笑什么?
何疏年瞥了他一眼。
马嘉祺:笑你可爱。
马嘉祺双手紧握着她的手,
马嘉祺:日后这种事情让我来就可以,小心弄疼了你的手。
他的眼眸温柔的好像要溢出水来。
何疏年猛地将手从他手心里面抽出来,瞪了他一眼
何疏年:还有心思开玩笑哩,徐招娣的房间在哪?
心中装着事,她此时只想尽快让陈建义伏法。
何疏年知晓并不是每个人都能承受其他人的冷眼,刘艳是地地道道的农民,她思想保守,被陈建义常年欺负,她势必要还给她一个公道。
马嘉祺:找徐招娣?
马嘉祺眉头轻拧,一副不明所以的模样。
马嘉祺:徐招娣现在还在昏迷之中。我听大队长说,她的病房好像在105.
何疏年朝着徐招娣的病房走去。
医院病床上,徐招娣孤零零躺在病床上,身边没有一个亲人,她脸色惨白,唇角没有一丝血色,手上打着吊水。
她推门进来的时候,护士正走进来给她换点滴。
何疏年:护士,她现在身体怎么样了?
何疏年态度谦卑礼貌。
她需要知晓此时徐招娣的身体状态。
护士:哎。
护士无奈的摇摇头,
护士:这位病人现在就吊着一口气呢,随时都有走的可能,她也真是惨,一家人就活了她一人,一直都在昏迷,她估计也是不愿意醒来面对现实吧。
医院内人来人往,向徐招娣这样自从被送进医院之后,身边没有一位亲人来探视的,还是第一人。
何疏年道,
何疏年:护士,她是我们村的,我能看看她的检查报告吗?
护士:哦,你和她是一个村的哩,我听说她是因为和其他人对着干,不愿意离开,才会有这样的后果,你是你们村除了队长第一个过来的。
小护士比较爱说。
将资料整理好之后,递到何疏年面前。
小护士见有人过来探望,便走了出去。
何疏年将徐招娣的检查报告看了一遍,她的头应该是在山体崩塌的时候受到重创,大脑里面有淤血。
只要将大脑里面的淤血排出去,她有把握徐招娣能够苏醒过来。
马嘉祺走进来的时候,看到何疏年打来一盆水,在给徐招娣擦脸。
他心中自然清楚徐招娣和她家的关系,徐招娣恨她入骨,如果是其他人,在这种时候,不过来火上浇油看笑话,就是好事,没有想到何疏年会给她洗脸?
马嘉祺:疏年,你……
马嘉祺知晓她善良,还是难以理解。
徐招娣一家确实是自作自受,倘若不是她和何疏年争一口气,她们一家人也不会是现在这样的后果。
何疏年:看她也挺可怜的,脸上的泥土这么多天还在,她也得到报应了。
何疏年薄唇轻启。
人间四悲,她占了两样。
中年丧偶,丧子。
给她清洗干净之后,她掏出银针,
何疏年:你帮我去门口守着,不要让其他人进来。
她要施针,如若让其他人见到,自然是不会被允许的。
马嘉祺点点头。
何疏年将银针刺进她的头颅之中,不断的用力,头颅正中间的那根银针之处,有黑色的液体不断的涌出来。
何疏年额头上的汗水不断的滚落。
施针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需要恰当的力度,合适的手法,需要耗费她多半的心神。
一直到下午,何疏年才将银针都收拾起来。
在施两次银针,徐招娣头脑之中的淤血会差不多排除干净。
马嘉祺见她出了一身汗,将身上的外套脱下来,披在她身上,一脸怜惜。
见她挣扎着要脱下来,他脸色阴沉下来,
马嘉祺:别感冒了,听话。
何疏年一副乖巧的披着他的大衣,大衣上年还残存着他的温度,暖暖的,让人很舒服。
何疏年:你是不是好奇,我为什么要救她?
何疏年抬眸,漆黑的眼眸正好迎上他幽深的眸光。
马嘉祺墨眉微耸,
马嘉祺:你自然是有道理。
何疏年:徐招娣醒来的日子,就是陈建义受到制裁的日子。
何疏年眸光坚定的说道。
马嘉祺眉头蹙的更深了一些,
马嘉祺:你想要守护住刘艳的名声,却不顾及自身的名声?
今天回到村里的时候,在听到刘莲花对疏年说出那样污言秽语的时候,他后悔让疏年去报警。
哪怕是疏年的内心在强大,他也不想她被任何人议论。
她应该得到这个世间最美好的一切,而不是承受其他人的恶意诽谤。
何疏年:我和刘艳不一样,只要你相信我就好。
她声音低低地。
她是受到过现代思想熏陶的人,周围的流言蜚语她自然也在乎,可是她不能拿刘艳的性命开玩笑。
她也没有被陈建义怎么样,她需要站出来,指出陈建义的恶行。
马嘉祺:我自然是相信你。
马嘉祺将她身上的大衣紧了紧。
看着面前充满正义,善良,鲜活的女人,马嘉祺一颗心是从未有过的悸动。
越了解她,就会发现她身上的闪光点。
晚上时候,何疏年再次为徐招娣施了一次银针,将银针都拔出来之后,何疏年直接瘫软的倒在病床上,身上没有一丝力气。
马嘉祺心疼的将她搀扶到一边,将水杯递过去,
马嘉祺:不知道照顾自己吗?
他的语气之中有怜惜,也有些嗔怪。
他知晓她心中着急,想要徐招娣尽快醒过来,想要早一天让陈建义受到法律的制裁。
想要让他早一天得到清白。
可是,他见不得她这样不爱惜她的身体。
在马嘉祺眼中,没有任何事物比何疏年重要。
何疏年:我真没事。
她语气轻轻软软的。
何疏年反应过来的时候,马嘉祺已经坐在她面前,两人之间的距离很近,他的鼻息落在她脸上,惹起她身体一阵阵的颤栗。
那张朝思暮想的脸颊,就这样呈现在她面前,何疏年的脸颊也不自觉的开始胀红。
她紧抿着唇,嗅着马嘉祺身上那淡淡的胰子的清香,心跳不断加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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