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直接将何疏年送去医院,一切安顿好了之后,托人将消息告诉何家人,以免让他们担心。
何疏年睁开眼睛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
马嘉祺一直都陪伴在她病床旁,耐心的守护着她,在看到她睁开眼睛的时候,他探过身子,
马嘉祺:醒了,要不要喝点水?
他的声音有些喑哑,眸子一瞬不瞬的看向她。
那湛黑眼眸里面的温柔,好像要将她吞噬一般。
何疏年直立起身子,身上的伤口都已经处理好。
喉咙之处,确实有些干。
她点点头。
马嘉祺将水杯端过来,递到她唇边,
马嘉祺:水温刚好。
何疏年轻抿一口,回想起昏迷之前她紧紧搂着马嘉祺的行为,脸颊又羞又红。
男人冰凉的手指,在触碰到她柔软的小手的时候,就好像是触电了一般。
表情有些不自然,手僵硬在半空之中。
何疏年抿唇,抬眸看着马嘉祺就好像是大姑娘被人占了便宜一般,低低的笑了笑。
马嘉祺的心中有些发毛,将手瑟缩回来。
胖女:村里有人发生意外吗?
何疏年抬眸淡淡说着。
这也是她比较关心的地方,她不想意外和之前一样再次发生。
马嘉祺道,
马嘉祺 放心吧,大部分人都已经成功下山,徐招娣一家人被埋在山上,她儿子和丈夫当场去世,她现在昏迷在医院之中,还有两个人不知所踪,村里人在寻找哩。
回想起之前村里一些年长人每次在谈起这场事故的时候,每个人的眉心都紧蹙着。
这次事故损伤明显降到了最低。
何疏年长吁一口气。
对于徐招娣,何疏年并不同情她的遭遇。
她总是想要和她对着干,她也没有办法,到最后,搭上一家的性命。
一想起在山上,她眼睁睁的看着她被陈建义拖走,还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她终究是有些愤愤不平。
有些人的人生已经埋好了道路,种什么因得什么果。
她好像倏然响起了什么,眸光看向马嘉祺,
何疏年:对了,你之前和我说,你救刘艳的那一次,那个男人的胳膊上留有两条疤痕,是吗?
她在山上的时候,看到陈建义的胳膊上,就有两条很深的疤痕。
马嘉祺:对,上次让他跑了,他胳膊上那两条疤痕,是我用玻璃渣划出来的,那就是个人渣,是个畜生。
马嘉祺愤愤的说着。
有些人真的是不配为人。
马嘉祺:疏年,你想到了什么?
马嘉祺眉头紧蹙着。
何疏年:那个男人是陈建义,我看到他胳膊上的两条疤痕。
她眸光坚定。
在经历这件事情之后,她更加确定,那个男人是陈建义。
马嘉祺:那个畜生?!
马嘉祺咬着唇畔。
如果不是疏年还没有醒来,他早就想去找他算账。
他之前做过什么,他可以不追究,疏年是他的底线。
这一次,他完全触碰了他的底线。
陈建义让疏年受到的伤,他要让那个男人千百倍的偿还下来。
何疏年:我们要将这件事情报警,绝不能放过他。这个男人十分危险。
疏年眉头紧蹙。
这次,如果不是发生山体崩塌,她不敢想象会发生什么事情。
他已经算是惯犯。
纵容他的话,日后还不知道有多少良家妇女会受到迫害。
在这个年代,很多女人为了自身的节操,不报警,也没有什么法律意识,所以更加助长了那些人的陋习。
这一次,何疏年绝对不会放过他。
何疏年:在山上,如果不是陈建义的话,我已经下山了,这个社会的毒瘤,绝对不能留着。
何疏年眸光清冷。
马嘉祺双手不断握拳,脸色有些难看,他还是对他下手太轻了。
何疏年:我们现在就去报警。
何疏年想要从病床上下来。
马嘉祺搀扶着她,
马嘉祺:别着急。你腿上的伤还没有好,这件事情我去处理。
何疏年:我要亲自前去,你陪我。
何疏年眸光之中闪烁着一抹倔强。
马嘉祺最终没有扭过何疏年,将她扶到一边的轮椅上。
何疏年轻拧着眉心,
何疏年:我没有这么娇弱。
她知晓现在的身体,身体只是有些擦伤,腿有些崴伤,并不要紧。
她之前之所以浑身颤抖,是因为害怕,在加上全身被淋透了的缘故。
睡了一觉之后,伤口已经被处理干净,她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马嘉祺搀扶着她,就好像面对的是什么易碎的宝物一般,那样的小心翼翼。
马嘉祺:刚刚是谁在那里哭鼻子的?
马嘉祺微微俯首说着。
但是看她那一副哭断肠的模样,他心中又惊又怕。
他不懂医术,不知晓她的伤究竟怎么了?
一颗心一直都紧绷着,在看到她再次醒来之后,这才稍稍放心。
何疏年:我真的没什么事情了,我现在好的很。
何疏年淡淡的说着。
在她再三坚持之下,马嘉祺搀扶着她来到他车子面前。
他一时怔在原地。
何疏年眨着眼看向他,
何疏年:怎么了?
这个男人怔在这里,是几个意思?
马嘉祺:你要不座前面横梁上?我抱……
着你,后面的话马嘉祺没有好意思说出口。
何疏年现在腿上有伤,他担心让她坐在后面不安全。
他一直站在这里犹豫。
马嘉祺:可是,这么多人看着哩,能行吗?
马嘉祺纠结的挠了挠头,一副不知道应该怎么办的模样。
何疏年没有想到,后世那样雷厉风行的马总,此时会因为这样一个简单的问题,纠结半天。
她抬着头看他,
何疏年:我坐后面就好,我的腿真的没事了。
马嘉祺点头,
马嘉祺:也好。
他将身上的衣服脱下来,垫在车后座上,
马嘉祺:这样舒服一些。
何疏年将衣服再次穿在他身上,
何疏年:我真没有这样娇气,你快穿上,多冷的天。
她将大衣披在他身上。
马嘉祺的内心在一瞬间沸腾,他漆黑的眸光紧了紧。
一颗心不受控制的狂乱跳着。
幸福的滋味很简单,他只需要她陪在他身边。
马嘉祺:你是不是嫌弃这件大衣上面一股养殖场的味道?
他都能感受到一股鸡屎的味道。
何疏年淡淡说,
何疏年:我嫌弃这个?我是担心你感冒了。
马嘉祺的脸颊倏然红了,他眸光一瞬不瞬的盯着她,那湛黑的眼眸,好像要将她吞噬一般,他抿唇笑了笑,
马嘉祺:嗯。
马嘉祺:娇妻在上,老公脸红了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