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疏年一颗心提到嗓子眼,她听得出来,这是陈建义的声音。
没有想到这个男人在这个时候会出现在这里。
今天发生这么多事情,她一心想要将村民遣散,对陈建义放松警惕。
没有想到这个男人会在山上等着她,趁着人都走了,想要对她行不轨之事。
她不断的踢着地面上的石子,尽量发出动静,想要让还在挖沟渠的徐招娣一家人听到动静。
小孩:娘,什么声音?我怎么听到有女人呜呜咽咽的声音?
徐招娣儿子想要上去看看。
胖女:我去看看,你和你爹继续挖,马上就要挖通了,咱们快些回家。
徐招娣吩咐了一句,便朝着上面走去。
她看到陈建义将何疏年拖走的时候,唇角噙着浅笑。
胖女:这里哪还有什么人?我们继续挖。
徐招娣朝着何疏年被拖走的方向,幸灾乐祸的笑了笑。
女孩子的贞洁比什么都重要,何疏年不是很厉害吗?
她倒要看看,一个被强了的女人,谁还要?
一会儿挖通沟渠之后,她就要将这个消息告诉村里人。
这个何疏年就是一个小浪蹄子,将山上所有挖沟渠的人都赶下去,原来是想要和男人在这里滚床单哩。
还真是不要脸。
她捡起地上的农具,刚要再次踏进沟渠的时候,耳边传来“轰隆隆”的声音。
她眸光瞪着圆圆的,看着不远处的山“轰”的一声,直接倒塌。
胖女:啊……
她的声音瞬间被湮没。
山上的人都已经撤退下来,范长亮在听到身后山体崩塌声音的时候,眉头紧蹙着,
大队长:还有谁没有下山?
那一声声地动山摇的声音,让所有人紧绷着一颗心。
他们幸好听从大队长的话下来了,否则还真的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那些下山的人心中庆幸,脸上已经是一片惨白。
马嘉祺听闻消息赶了过来。
大队长:疏年呢?
他湛黑的眼眸盯着面前的范长亮。
妇女:大队长,何疏年同学还在山上,还没有下来,都是我的错,她说替我上山找孩子,孩子找到之后我告诉她了,按理来说,应该下来了的。
中年妇女吓哭了。
陈父:建义,建义……
陈玉书的声音不断的响起。
陈父:队长,我家建义不见了。
马嘉祺脑袋只觉得“嗡嗡嗡”直响,胸口好像被一块巨石压着,喘不过气来。
她绝不能有事。
马嘉祺双手不断握拳,朝着山上跑去。
大队长:马嘉祺,危险,现在上去危险。
范长亮不断的呼喊着。
奈何那个男人就好像是听不见似的,他拼了命往前跑。
大队长:拦住他!
范长亮喊道。
等到那些人想要上去找他的时候,马嘉祺早已跑的不知所踪。
大队长:还有谁在山上?
大队长喊道。
二队长 徐招娣一家,还有何疏年和陈建义……
清点完人数的二队长说道。
赶来的沈佳敏在听到疏年还在山上的时候,眼前一黑,直接晕倒过去。
疏年怎么会还在山上?
陈建义将何疏年拖拽到另一个山头,
陈建义:何疏年,你没有想到会有今天吧?如果我今天要了你的身子,你还会和之前那样连看都不看我一眼吗
陈建义:马嘉祺有出息了,你想和他在一起?想都不要想,我要你成为我的女人。
他一双如蛇一般阴蛰的眼眸,看着面前的女人。
何疏年奔波于村里以及山上,身体的力气早已经消耗殆尽。
腿上还有好几处伤口在流血。
何疏年:陈建义,你别过来,你要知道你你现在做的是什么?我去派出所告你。你一辈子都别想出来!
何疏年周身在颤抖,她唇色有些惨白,做着防卫的姿势。
她全身肌肉紧绷着,甚至做好了和陈建义同归于尽的准备。
她绝对不会让这个男人占她丝毫便宜,哪怕她仅存有一丝的理智。
陈建义:呵……告我?我就说是你自愿的,两人自愿,派出所还管这些?
他犀利的眸光扫了他一眼,上前一把就抓住她的衣领。
何疏年死死的咬住他的胳膊不松口,陈建义啊……的一口。
她的力道,好像要将他连皮带肉给撕扯下来。
啪。
陈建义一巴掌打在何疏年脸上。
何疏年唇角里面满是鲜血,陈建义撩开衣袖,看着被何疏年咬出鲜血的胳膊,眸子里面藏着一抹狠厉。
在陈建义撩起胳膊的时候,何疏年看到他手臂上那两道疤痕。
她心中一紧,想起之前马嘉祺和她说得那件事情。
他在去学校的路上救了刘艳,她显被人欺负,马嘉祺救了她,他并没有发现那个男人是谁,没有想到竟然是陈建义。
她全身血液仿佛倒流一般。
就连呼吸都要凝住了。
她跌跌撞撞的爬起来,抓起地下的泥土,朝着陈建义的眼睛扔去。
轰隆隆……
此时身后传来地动山摇的声音。
陈建义恍惚觉得脚下的地面都在晃动,模模糊糊之中,他看到何疏年一瘸一拐的离开。
他看了一眼远处,仿佛山体在崩塌,他顾不上一切,朝着山下跑去。
陈建义在上山的时候,正好看到陈建义急急忙忙的朝着山下跑来。
他一双猩红的眼眸,一把将他拽起,
马嘉祺:疏年呢?
他声音阴冷至极,就好像是从地下爬出来的恶魔一般。
哪怕只是一声,就让人全身不自觉的打颤。
陈建义: 我不知道,你放开我。
陈建义在力气方面自然是不如马嘉祺。
他心虚的遮掩着衣服,马嘉祺在看到他胳膊处的血迹,以及他身上有些凌乱的衣衫的时候,周身戾气泛起。
他一拳朝着陈建义打去,直击他的胸口,随后再次补上一脚,
马嘉祺:疏年在哪?
这一次,他的声音比之前还要高上一度,猩红的双眸,就好像要将他吞噬了一般。
陈建义害怕了,
陈建义:她在山上,她跑了,我也不知道她去哪了。
他颤颤抖抖的说着,陈建义心中自然清楚,他如果不如实交代的话,马嘉祺很有可能会把他打死。
马嘉祺再次补上一脚,动作又狠又戾,一脚将他踹出几米之远,陈建义喷出一口鲜血。
如果不是担心何疏年还在山上,此时生死未卜,他一定会将陈建义活活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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