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村庄房顶的烟囱内烟雾在随风飘曳,幻化成各种形状。
何疏年唇角微微勾起,就连自行车踩在地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都觉得十分悦耳。
马嘉祺:你怎么不说话?
马嘉祺长腿一支,车子停靠在一边。
“咣当”一声,何疏年出其不意,直接撞在他后背上。
何疏年:嘶……
何疏年摸了摸脑袋,一脸不悦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何疏年:怎么回事?
她想不明白这个男人为什么突然停下。
何疏年墨眉轻拧,那滢滢水目睥着他,听着她那略带嗔怪的声音,马嘉祺的心就好像是被小猫挠过一般,酥酥麻麻的。
马嘉祺:你……你没事吧?
他那张不羁的脸上,眉头轻拧,还是第一次这样有些手忙脚乱。
何疏年:如果你在这样不提前通知我一声,就直接停车,我就走着去学校。
何疏年双手提着尼龙袋子下车,佯装很生气的模样。
马嘉祺一时不知所措,他将车子支好,箭步追了过去,拦在何疏年面前。
马嘉祺: 上车!
他的语气不容拒绝,
马嘉祺:我既然已经答应载你去学校,就不能反悔。
他的声音很明显有些底气不足。
何疏年微微颔首,被突如其来撞了鼻子和脑袋,她的眼眸有些潮意。
马嘉祺:你……你哭了?
马嘉祺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
马嘉祺:你要不打我?我绝不还手。
他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何疏年看着年轻时候马嘉祺这一副忸怩的模样,唇角微微勾起。
没有想到在被人眼中是混混的马嘉祺,还有这样可爱的一面。
马嘉祺在看到她唇角勾起的时候,眼眸幽深漆黑,眉头紧紧蹙起,
马嘉祺:还生气吗?
他没有和女孩子有过多的交流,实在是猜不透她们心中想的是什么。
马嘉祺看着面前女孩脸上的表情逐渐缓和,将她手中的尼龙袋子夺过来,然后将车子推到她面前。
马嘉祺:绝对不会有下次了,上车吧。
他将尼龙袋子放在车把上,一抬脚上了车。
何疏年并不是一个矫情的人,她顺势做在后车座上。
当感受到后车座上重量的时候,马嘉祺的唇角露出几不可查的笑意。
不知不觉,两人很快就来到了学校门口。
马嘉祺将尼龙袋子递给何疏年,
马嘉祺:周六我在这里等你。
他一手插着裤兜,也许是因为心情不错,他的脸颊看上去没有之前那样凌厉。
他身高一八几,何疏年的身高只有一米六五,俯视着和她说话的时候,何疏年仿佛能够感受到头顶那一抹炙热的目光。
何疏年将尼龙袋子握在手中,
何疏年:再说吧。谢谢你今天送我过来。
说罢,她便转身朝着学校门口走去。
马嘉祺站在学校门口,看着她跑着离开的身影,眼眸晦暗不明。
何疏年凭借着记忆,一路奔跑,她也不知道究竟在逃避什么。
马嘉祺的目光热的滚烫,当她跑到宿舍的时候,不知道是因为奔跑的原因,还是其他的原因,她明显察觉出来心跳加速。
马春芝:何疏年,你还敢回来上学?
一道咄咄逼人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将何疏年的思绪拉扯回来。
当她转身的时候,迎面对上一双凉薄的目光。
马春芝双手环抱,一脸鄙夷的看着面前的何疏年,
马春芝:既然回来了,现在去给我打壶热水。
她颐指气使的说道。
何疏年的脑海之中,涌出很多关于马春芝的记忆。
她和何盼儿的关系很好,所以一直将她视为眼中钉,肉中刺,每天都会找她麻烦,而且还会专门针对她。
原本的何疏年不想惹出事端,所以一一忍下。
但她不是真正的何疏年,自然不会让任何人骑在她头上,将她当成软柿子。
马春芝将暖壶递到她旁边,
马春芝:还不赶紧去!
说完之后,狠狠的剜了她一眼。
何疏年丝毫没有理睬她,她走上床铺,开始收拾东西,她的床上被堆积如山。
何疏年:这些都是谁的东西,请拿走。
当马春芝准备转身离去的时候,一道清冷的声音,在宿舍内响起。
周围同学纷纷看向她,一副看热闹的模样。
同学:何疏年这是和谁说话呢?敢让马春芝将东西拿走?
同学:她一个被人踩在脚底下的学渣,还敢反抗?在学校里,谁敢得罪马春芝?
同学:何疏年和何盼儿都姓何,两人之间的差距怎么就这样大?何盼儿不但学习成绩好,还十分善良,这个何疏年,毫不知趣,这次得罪马春芝,有她好果子吃了。
………
周围同学议论纷纷。
马春芝听了之后,唇角噙着不屑的笑。
向来只有她欺负何疏年的份,什么时候轮到她骑到她头上来了?
她一步步朝着何疏年走去,
马春芝:你是不是投河摔坏了脑袋?何疏年,我告诉你,今天赶紧将暖壶给我打满热水,你这样的人根本就不配睡床铺,睡地下就不错了。
同学:哈哈哈……这次何疏年知晓马春芝的厉害了吧。
同学:这个学渣还敢得罪春芝,简直就是找虐。
同学:有个睡在地上的狗也不错,我们宿舍有看门狗了,哈哈哈……
又是一阵嘲讽的声音。
何疏年原本在学校就受尽欺负,很多人更是站在马春芝这边。
何疏年眸光睥着周围那些人的冷嘲热讽,淡淡开口,
何疏年:这些没有人要,那我就扔出去了。
说罢,她将床上的东西扔在地上。
马春芝看着她的东西被她扔在地上,怒吼一声,
马春芝:何疏年,你在干什么?
她依旧是不断的将东西往地上扔,动作重复且机械。
马春芝一把抓住她的手,
马春芝:何疏年,你找死是吧?
她眸光散发着狠厉,将手中的水杯直接倒在她头上。
水滴顺着她的头发不断滚落,一时间,她成了落汤鸡。
何疏年:给我道歉。
何疏年周身散发着阴冷的气息。眸底阴鸷。
马春芝: 哈哈哈……笑话,何疏年,你想让我道歉,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你还好意思让我道歉,你现在给我跪下,我就原谅你。
马春芝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
何疏年擦了擦从头发上滚落下来的水滴,拿着一个盆子走了出去。
同学:呵,我还以为何疏年和之前有什么不同呢?原来还是一个受气筒,那她刚刚强装出那样的气势干什么?
同学:何疏年算是有自知之明,她怎么敢得罪春芝呢?
同学:何疏年就是一只缩头乌龟!
周围同学议论纷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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