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把手背抬到嘴边,舔了一下多出来的伤痕,
马嘉祺:圆圆是我当孩子养大的猫,身价可不止三十亿……
马嘉祺:今天这件事又和马骁、裴月脱不了干系,而裴月现在又在我手下,那裴月替马骁来弥补我失去圆圆的损失。
话毕,他到了马老爷子身边,把手里夺来的鞭子放在一旁,
马嘉祺:裴月与我的协议,这次……就有劳您了。
老爷子看着那鞭子,表情难看至极。
……
早上八点半,裴月离开议事厅,去了放着她行李箱的房间。
如果她在马家的生活算是冒险,她今天又度过了一道难关。
她刚准备走,身后传来了马骁的声音:
马骁:裴月。
她转过了身,透过窗照进来的阳光为那张精致无暇的小脸铺了一层淡淡的光晕,遮挡了她一夜未眠的憔悴。
她淡漠的道了一句,
裴月马骁,刚才谢谢了。
马骁蹙眉,
马骁:裴月,其实我们两个……
他们两个都清楚,这九年里都相看两生厌。
不过直到前天裴月才发现,原来马骁对她竟然还有一分荒唐的占有欲。
裴月我们两个过去了。
裴月打断了他,
裴月宋知意是个好女孩,和我这种处处逢源的女人不一样,我们也都老大不小了,该学会珍惜了。
言毕,她拖着行李箱与马骁擦肩而过。
马骁:裴月!
裴月再次站住,但没有回头,
裴月还要说什么?
马骁看着她决绝的背影,心隐隐犯疼,
马骁:你……会喜欢上拿走你第一次的那个男人么?
裴月的心跳因为这个问题快了很多,她默了默,
裴月我不知道。
马骁:那……
马骁的喉结滚了滚,
马骁:如果我说,以后我换个方式对待你,你会喜欢上我吗?
裴月不会,你就是把你眼角膜还有心肝脾肺肾都摘出来给我,我也不会。
裴月脑残才会去喜欢一个屡次伤害自己的偏执狂。
这话马骁又不乐意听了:
马骁:你说老子是偏执狂?
裴月侧过头,脸上根本藏不住她发自内心的厌恶,
裴月难道你不是?
马骁道,
马骁:如果老子是偏执狂,那马嘉祺算什么?
裴月眯了眯眸子,
裴月你老拿你七叔和你比较做什么,你知不知道,一个人经常和另一个比对,其实是潜意识里认可那个人。
马骁一脸怨愤的呸了一下,
马骁:老子只是觉得,你他妈的现在敢这样和我说话,就是因为他给了你底气!
裴月……
马骁露出了蔑视的神色,
马骁:你没听过关于马嘉祺的传闻吧?
女人正了正神色,她没有。
曾经马嘉祺为人师表,行为态度上会被束缚,加上师生关系,她对他并没多了解。
若是很了解的话,或许就不会怕他了。
后来出了国,马骁因他自身问题结交的朋友都很刁钻,也限制着她的社交圈,她更难了解马嘉祺。
看她有兴趣,马骁勾起冷嘲,
马骁:马嘉祺他倒是没打过女人,但三年前他喝多,把俩女人的头按进泳池里的事儿可太出名了,如果不是有人拽走了他,那俩人会被他给活活溺死!
马骁:他这两天人模狗样的给你出了下风头,你是不是就觉得他是个什么正派人物了?
这样的事情倒是让她惊讶,不过,这种事却也和之前他那副病态的神情……契合了。
裴月然后呢?
裴月眯起了眸子,
裴月就算他在你眼里也是个偏执的人,但他的偏执暴戾没有对向我。
这句话让马骁哑口无言。
裴月没有再废话,走了。
不一会儿她到了户外,正好看见马嘉祺站在不远处的喷泉池前,望着西边天际的那团厚云在出神。
许是男人察觉到了她的视线,回过了头。
微风吹过,男人蓬松利索的短发微微扬起,那双狭长的眸子此刻冷彻而深邃,让她恍若在凝望没有尽头的深渊。
裴月的心一坠,连忙避了下眸子。
虽然他今天和马骁一起保住了她,但她长了教训,不敢再随意与他接近。
蝴蝶振翅,都能引发一场海啸,她怕自己成了覆灭马嘉祺的棋子。
这次死的是他的猫,那下次会是什么?
她是在为他考虑,却没发现她一句话不与他说时,男人的眼神变得多落寞。
走出清怡山庄后,裴月又往前走了一公里,才停下来拿出手机叫车。
这时她收到了季雪的回复:[什么优质男让你动了色心,还谈崩了?]
[谈崩了也好说啊,重睡一次再谈呗!]
若这回复放在昨天,她兴许会激动,可现在却衬的她挺可笑。
她认真回复季雪的消息的时候,丝毫没察觉有人朝她走来。
等她面前罩了一层阴影,她刚生警觉,就被一只男人手拢进了怀里。
她惊慌的扭过头,又被另一只手精准的扼住了下巴,同时她对上了马嘉祺那双幽深的长眸。
她瞳仁放大的瞬间,男人菲薄的唇压了下来。
他吻的异常用力而疯狂,仿佛在以这种方式发泄着内心无处宣泄的痛与恨。
裴月几度窒息,头昏脑胀,整个人都靠在了他怀里。
他吻了她很久,直到裴月真的撑不住了开始推他,他一顿,狠狠在她的唇上给咬了一口。
那一下疼的她发颤,血腥气息瞬间弥漫了整个口腔。
此时此刻,裴月信了马骁的话,这个男人也有点疯批在身上。
他停下这个吻后却没放开她,反而还把下巴垫在了她的肩上,他的手也不安分,摩挲着她的腰腹。
裴月觉得焦虑,若再被人发现,她会死无葬身之地。
她挣扎着,
裴月马总,我们这样不合适。
男人没有松开她的意思,甚至把她搂的更紧,声音暗哑:
马嘉祺:我的圆圆没了,你有一半的责任,你得赔我。
他用这样暧昧的姿势说这种话,明显不是在怪她,甚至也没有要与她划清界线的意思。
可裴月心里觉得沉重,
裴月您不是让我把还马骁的钱还给您么,我还您钱就是了,还能怎么赔呢?
马嘉祺:以前,我睡觉都是搂着圆圆睡的,现在它不在了,你正好替它。
在裴月被这话所震惊时,前方传来了汽笛声,马嘉祺放开了她。
她正准备问点什么,男人突然勾起淡淡的笑,似调戏似宠溺的在她PP上用力拍了一下,
马嘉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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