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西燃“东东……”
樊振东:“怎么了?”
苏西燃不想回房间,不知道怎么面对朱易,也不想待在冰场,她没有办法练习。短节目用的是裴涅禾的《西厢记》,经过裴涅禾和蟋蟀那边的技术指导改编之后,很难滑,很难表演,更难的是进入崔莺莺的那个状态。按道理来讲她应该更仔细的练习,但是她没有心情。
这不好,所以她找办法补救。不愿意和队友倾诉,也不可能去找裴涅禾让她更加辛苦,她只能随便找个地方,躲起来,然后打电话给樊振东。
她确信她在拨打电话的时候没有想哭,但是在接通的时候就忍不住。他在放假,但声音稍微有点喘,应该刚结束今天的体能训练。他们是有说好每天打电话,因为难得樊振东有假期,苏西燃空着的时间也多,但是绝对不是现在这个时间。
樊振东听到她的声音就觉得有什么不对,但也隐隐感到开心——她终于愿意有伤心事和他分享,而不是一个人憋着,直到她真的难过的太过明显,他来问的时候还遮遮掩掩不愿意说。
她总这样,真改不了。
苏西燃虽然是个开朗热情的性格,但也习惯藏事,不想麻烦别人,特别是不想麻烦樊振东,不想耽误他训练。就像之前的发育期,成绩下滑,整个人慌到不行,每天都丧的要死,状态根本就不对,除了和李子君和裴涅禾说了一声之后,也没有和谁说过,李子君她们再问起也只是说“没关系,在调整”。
要不是李子君和樊振东说了一声,都不知道她得多久才能缓过来——就是樊振东晚上偷跑到她宿舍底下,说了两三句话又跑回去那件事。
苏西燃“我之前低谷期,你怎么安慰我的?”
樊振东:“发生什么了吗?”
樊振东注销了账号,虽然没有把微博删掉,但也不经常看,苏西燃和他说今天没有她的比赛,估计他也没看比赛。
苏西燃“悠悠,今天摔的很惨。”
樊振东:“啊?那你们进自由滑了吗?”
苏西燃“进了,但是自由滑还得她上,我担心她的状态。”
樊振东:“为什么一定得她上啊?你不行吗?”
樊振东是真实的疑惑。
苏西燃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解释亲爱的申主席的迷幻操作,沉默了半天,突然想起来自己和他吐槽过李子君被扣下来这件事,犹豫着开口,生怕他听不懂,
苏西燃“就是我们那个申主席,你认识吗?”
樊振东:“你是不是和我讲过?那个把子君姐扣下来的那个?我记得你可生气了。”
樊振东记得苏西燃和他分享的每一件事。
不过现在不提这个。
苏西燃听到那个诡异的称呼,没憋住笑出了声,明明刚才还因为没有办法安慰到朱易,甚至可能因此失去这个朋友而惶恐不安,现在就被樊振东逗笑了。似乎从小到大他总有这样的魔力。
樊振东就比李子君小了一个月不到,但是一个是九六,一个是九七,樊振东就一直坚持的叫李子君叫“子君姐”,李子君一直很无语,虽然苏西燃也叫她姐,但她确实小啊,叫的还是“君君姐”,这多好听啊。本来一七年的时候,樊振东终于被苏西燃和李子君说服了,改口叫“子君”,第一次在微博上这么叫,底下就有人评论一些奇怪的东西,吓得他又重新开始叫李子君一直嫌弃的那个称呼。
苏西燃“君君听到你这么叫她又得生气。”
樊振东:“这不挺正常的吗?”
苏西燃“显得很老诶。”
樊振东:“反正我不改。”
樊振东:“所以你们主席干嘛非得让朱易上啊?你不行吗?你自由滑是滑《葛佩莉亚》吧?这个赛季不是一直在滑吗?你改动作了?要保密?”
苏西燃“停停停停!我怎么知道我们主席想什么?反正她一直不太待见阿福姐。”
苏西燃“你到底怎么安慰我的?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和悠悠说话了。”
樊振东:“就,随便说说?”
樊振东好像没有怎么特意安慰过她,一直都是想到什么说什么,打打岔说说笑也就过去了,反正每次都能哄好苏西燃,他都很惊讶他怎么做到的,平时安慰队友的时候一个字也憋不出来。
樊振东:“你不是挺会安慰我的吗?”
苏西燃“你和悠悠怎么能一样啊!”
苏西燃和樊振东差不多。
两个人一起陷入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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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啰嗦
我觉得燃燃在不安慰悠悠
悠悠就要崩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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