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这个春条是会拱火的。
接二连三的反问更是严老太太越听越来气,尤其是摊到了苏铃铃一夜未归。
严老太太:春条啊嫩可别在我这老太太面前提那个浪蹄子了,嫩越说俺越来火。
严老太太:她才嫁到老严家几天啊,头天克死俺儿,第天骂俺这个当婆婆的神经病烂舌根,第三天出门浪到晚黑才舍得回家,身上还穿着那野男人的褂子。
严老太太:第四天,也就是昨天,更牛气了,跑出去之后愣是连回来睡都不了,一直到现在都妹回来。
春条:也就是说,那贱女人一夜未归??
音量陡然拔高的春条明显来劲了。
严老太太:可不咋的。
严老太太:俺估摸着,她是跑了。
严老太太:跟她之前背地里勾搭上的不知道哪个野男人私奔了。
严老太太:唉,简直瞎了俺那时买儿媳妇花的钱,整整一百块呢。
严老太太:俺要早知道会是今天这样,就该买九队老纪头家的三闺女,虽然脑子有问题,但最起码人家听话不乱跑。
这几天的怨气可算一股脑的说出来了,严老太叹气个不停,皱纹更深了好几道。
春条:那嫩就没去外头寻寻她?
春条:俺听俺爹说最近雨水多,出山的路塌了不少一时半会的还修不好,所以俺寻思苏铃铃跟她那姘头八成是躲哪了。
春条:要俺说如果能揪出来,肯定罚他们这对奸夫淫妇沉塘浸猪笼,否则难解嫩心头之恨……
老村长赵德贵:嫩个小丫头片子,搁这跟严老太瞎说什么奸夫浸猪笼呢,嘴里整天没个正形的还想不想嫁出去了。
还没处理完猪崽事件的赵德贵一进家门,就听见自家姑娘正用她那巴不得十里八村都能听到的大嗓门说别人坏话,本来就因为找不到偷崽小偷心情烦躁,现在更像是吃了百八十包火药似的爆跳如雷。
老村长赵德贵:简直个跟嫩那缺心眼子娘一个样,就喜欢掺和别人家的私事,还不快点滚去自己屋里头反省!
春条:唉呀爹!
见惯了赵德贵这纸老虎的样,性子娇纵的只是春条搁原地跺了两下脚,根本没有听话往屋里头去的意思。
春条:俺说的可是事实,可不是瞎编乱造,嫩要是不信就问严老太,她家新过门的儿媳子苏铃铃夜不归宿,八成是跟人私奔了。
嘴快的春条说罢用胳膊肘怼了怼笑得干巴的严老太,示意她证明一下自己说的完全属实。
老村长赵德贵:那也不需要嫩个小丫头瞎操心。
老村长赵德贵:赶紧该干嘛干嘛去,去三队找嫩姐也行,不要学嫩娘当小长舌妇。
好不容易赶走春条,赵德贵扭过头来有些无奈的看向局促站着的严老太,出声示意她坐下后掏出口袋里事先卷好的旱烟点火开抽。
老村长赵德贵:老姐姐今个过来可是有事要俺帮忙?
严老太太:村长就是聪明。
将一直攥在手里的蓝花布口袋递到赵德贵手里,严老太堆笑着点头,眼神里也没有了刚才跟春条聊天时的愤恨恼悔,只有低三下四刻意讨好。
严老太太:其实俺今个过来,是想问村长嫩借点钱,给俺那苦命的大儿买副棺材下葬。
话刚说完,严老太就湿了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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