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好和得太快,就像龙卷风~
捞咸菜归来的刘耀文一进门就看到严浩翔乖乖递草药给苏铃铃的场面,表示人已经麻了。
刘耀文:咋了?
苏铃铃给他找药处理手上的伤。
严浩翔:腰上也有伤的,嫂子。
苏铃铃
还在从严浩翔手上专心找药的苏铃铃呆了两秒。
“这小子,叫嫂子是越来越顺口了。”
苏铃铃我只管找到对的草药,再把它们捣碎,至于你哪里有伤不关我事,等下自己用右手涂。
苏铃铃而且不用张口闭口喊我嫂子。
苏铃铃说不定再过个十天半个月的,我就不是你嫂子了。
唇角勾起自嘲的弧度,苏铃铃把能够外敷杀菌止痛的草药仔细挑出来,再把它们扯巴扯巴放到桌角那个平日里用来捣蒜的干净杵臼里,用短粗的石杵将草药用力锤捣成烂乎状。
而在一边默默切咸菜的偷听版刘耀文:对对对,不就是一百块钱吗,还清之后又是条单身好汉,呸,好女。
严浩翔:嫂子你别这样说。
严浩翔:我回去就跟娘讲,以后不准再胡说八道乱骂什么克夫扫把星……
苏铃铃她那么一大把年纪了,可能听你的吗?
捣药的声音一下又一下,震得木桌吱吱呀呀的轻声怪叫,又像是捣在了严浩翔的心里,重重的,带着愧疚的疼。
严浩翔:会听。
苏铃铃我才不信。
一向欺软怕硬的严老太有多犟她可是领教过了。
严浩翔:我有办法让她听的。
苏铃铃
苏铃铃什么办法,说来听听。
严浩翔:娘她本身就有错,不应该出口成脏、造谣生事,一心将大哥的死怪罪到无辜的嫂子身上,败坏你的名声。
严浩翔:而且她就我这一个儿子了,以后还指着我来养老。
严浩翔:所以我的话她肯定会听的。
刘耀文:那要是不听呢?
刘耀文:
严浩翔:……切你的咸菜去别插嘴。
刘耀文撅嘴,刘耀文不屑,刘耀文就讲。
刘耀文:啧。
刘耀文:不过你还别说,对付严老太那样的封建老顽固,还就得拿着她最宝贝的东西威胁她。
“东西”严浩翔:好兄弟,这句讲的好,爱听,多说。
苏铃铃但愿你说的能实现吧。
苏铃铃诺,药捣好了。
苏铃铃自己抹。
把杵臼推到严浩翔面前,苏铃铃故意语气冷冷的,因为她发现自己为了给严浩翔捣药,碗里没喝完的玉米粥彻底凉了。
刘耀文:粥冷了是吗?
刘耀文:喝我新盛的这碗吧。
而至于从苏铃铃面前端走的那小半碗……
没事,添一勺半热乎的搅拌均匀后他喝。
这里事先声明,他没有别的意思啊,只是单纯的想少刷个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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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时代村几百米外的平坦空地上有一处特别的篱笆小院,小院里有一排露天洗手池,有用木头制的篮球架,还有两间简陋破旧的土坯房。
阵阵读书声从最大的那间土坯房传出来,读的是李白的《静夜思》。
原来这是一所小学。
宋知梅:同学们读的非常好,下面我们合上课本拿出铅笔,在刚才新发的本子上试着把这首古诗默写一遍。
宋知梅:默得最好的同学,会获得一块新像皮作为奖励。
摆放着高低不一课桌椅的教室内,身穿蓝色粗布衣衫的宋知梅微笑着将手里的课本轻放在面前的大桌子上,长久的站立和高高隆起的孕肚让她腰酸背痛。
她扶着桌角缓缓坐下,抬手捶了捶发疼的后腰,视线则透过窗户看向低矮院墙外的乡路。
“还有三四天就要临盆了。”
“学校不能没有老师,也不知道那小兔崽子能不能及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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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A的作者顾南渊:日更章报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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