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狭窄逼耸的通道,虽然刚好可以容纳两人,真正进去后就会发现,两人已是极限,甚至有点拥挤。
二人摸着黑爬行,空气中隐约有深红色的粉尘漂浮,黑暗中不注意看根本不会发现,虞听晚视线微凝,神色一变,迅速给自己点了穴位避免粉尘入体。
虞听晚“屏息凝神”
王鹤棣乖乖听话开始闭气,动作却也没停,顺着通道往前走。
爬过长长的通道,从洞口出来,虞听晚轻轻掸了掸衣角的灰尘,开始观察四周。
这看起来是一个密闭空间,墙角闪着微弱的灯光,小男孩已不知所踪,整个空间似乎只有一张老式的双人木床,木床被红色雾气氤氲笼罩,在昏暗的环境内格外显眼,诡秘的氛围中透着若即若离的旖旎。
虞听晚正想叫王鹤棣和她一起找找有没有别的出口,却突然感觉一具散发着热气的精瘦肉体贴了上来,眼看着他红的有些不正常的唇就要凑到脸上,虞听晚下意识往他肚子上来了一拳。
王鹤棣捂着腹部低喘了一声,从脖子根红满了整张脸,他抬起盈满泪光的双眸,欲望与理智像两条相互缠绕的线,不断纠缠,欲望隐隐占着上风,他面带乞求地望着眼前清清冷冷无一丝狼狈的女人。
王鹤棣:“好难受,帮帮我…好热”
好像自己是一团火,烧的他极其难受,可前面的女人却是能让他降温,能让他变得舒服的唯一途径。
他手忙脚乱地将虞听晚推到木床边,有些急切地想要吻上她的脖子,虞听晚无奈之下给他点了定穴。
王鹤棣僵在原地,姿态滑稽且一动不动,两根名为欲望与理智的线依然闹得不可开交,将王鹤棣折磨的苦不堪言,可他做不了任何能够缓解的事情,只能生生忍下这蚀骨锥心般的痛苦。
虞听晚“怎么回事?”
王鹤棣忍得发抖的手颤了颤,鲜艳的唇瓣嗫嚅着开口。
王鹤棣:“刚刚…憋的有点难受,想着快速换个气…应该没事…”
虞听晚眉心微皱,显然也没想到那些奇怪的粉尘药效那么强。
虞听晚“我们需要尽快找到别的出口”
她将王鹤棣推开了些,转换了一个身位,背对着王鹤棣开始研究这张木床。
木床上盖着真丝的床上用品,看起来就是一张普通的床,可普通的床出现在这里就不正常了。
虞听晚掀开被子,床单之上入眼便是一片干果粮食,细细看下来,竟是由红枣、花生、桂圆、莲子组成的枣生桂子组合。
被子的背面粘满黄色的符文,诡异陌生的线条走向勾勒成一张张奇怪的密文符箓,虞听晚过去二十几年来从未见过如此古怪的符咒,她将这些线条默默记了下来,然后面不改色地将床单也掀了起来。
随着床单被丢到一边,零零散散的干果落在地上,发出骨碌碌的声音,在幽静的环境下显得有些刺耳。
虞听晚敲了敲床垫,并不柔软,相反有些硬邦邦的,像是一块木板被充当成床垫,而这床垫之下,似乎另有空间。
虞听晚站直身子,身侧的王鹤棣依然有些不受控制地想要贴上来,碍于被点了穴位,只能靠着肩膀与手臂去蹭蹭她。
虞听晚将他推坐至木板床垫上,让他平躺下来,随后翻身甩出一个漂亮的弧度,支撑着双臂将王鹤棣困于身下。
在王鹤棣惊诧的目光下,虞听晚费了些力晃动着木床,素唇轻启。
虞听晚“你忍一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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