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鹤棣第一次见这么多尸体,有些害怕又有些新奇,他的视线扫视过每一具面色惨白的尸体,正看的入神,鬼娃像后面画满奇怪符咒的帘子中突然露出一张白脸,吓的王鹤棣一个激灵,猛的抱紧了虞听晚的手臂。
虞听晚垂眸望去,那是一张有些阴沉的小男孩的脸,明明是最纯真的年纪,他一双眼睛里却写满了历尽千帆后的阴戾沧桑。
小男孩姿态僵硬着走了出来,昏黄油纸灯下照的他皮肤病态且苍白,他阴毒如蛇般的目光看了过来,触及到外面的阳光,他有些不适地遮了遮眼。
像是在阴暗沟渠里生活了一辈子,从未见过天光的老鼠。
这是王鹤棣对他的第一感觉。
小男孩毫无血色的唇瓣微微嚅动,发出了暗沉沙哑的成熟嗓音,与他这个年纪的外表完全不符。
“过来”
他最后看了虞听晚二人一眼,转身进入帘子后。
王鹤棣与虞听晚面面相觑,都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虞听晚“说不定跟着他会有第三人的线索,且去看看吧”
王鹤棣沉沉点头,拨开下垂的帘布,与虞听晚一同进入之内。
没想到这帘后另有天地,与前方的祠堂内设几乎完全一样,这帘子就像一面镜子,分为镜子外与镜子内,前方的祠堂在镜子外照镜子,而这帘后就是镜子内祠堂的映像。
唯一不同的便是,外面的祠堂供奉的是鬼娃像,而帘后的祠堂供奉着的却是一副奇怪的黑衣女人画像,那女人身着黑色斗篷,长长的帽檐盖住眼鼻,只露出一张鲜艳似血的红唇。
“到这儿来”
黑衣女人画像下传来小男孩沙哑的声音,虞听晚往下看去,那摆放着画像的香案帘下竟然有个刚好能容纳两个成年人钻入的洞口。
王鹤棣:“感觉上套了,这简直就是为我们量身定做的”
许是经历了方才妇女那一遭,王鹤棣显得有些吃一堑长一智,他抬起一只手放到唇侧,对着虞听晚悄悄说道。
虞听晚仰头看向他,嘴角若有似无地勾了勾,清丽的眉眼中透着一股灵动狡黠。
虞听晚“既然有人为我们如此设套,你可敢与我进去闯一闯?”
他盯着虞听晚看了两秒,这才缓慢的回话,语气很欠。
王鹤棣:“有什么不敢的,你一会儿害怕记得抱紧我的手,我会保护你的”
虽是如此说着,他的眼中确有些飘忽不定的心虚。
虞听晚轻笑一声,并没有点破他。
虞听晚“走吧,抓紧了”
她将自己的手递了出去,王鹤棣自然而然地抱住,看起来面色如常极了。
“看起来你们这对小情侣感情很好,这我便放心了”
趴在洞口的小男孩目光依然阴沉,他扯起嘴角,眼底隐隐带着癫狂,笑容让人不寒而栗。
王鹤棣闻言一时有些哽住,见虞听晚并没有什么不满,这才悄悄松下一口气,开口怼小男孩。
王鹤棣:“…不是你这什么眼神,看不出来我们是大佬和小弟的关系吗”
与虞听晚疑惑的目光对上,他悻悻开口。
王鹤棣:“你是大佬我是小弟”
“管你们谁是大佬谁是小弟,再不进来你们永远也别想知道真相”
小男孩无语地白了他俩一眼,转身钻入洞中。
王鹤棣挠了挠头,与虞听晚对视一眼,默契俯身钻入洞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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