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是一个佝偻着身子瘦骨嶙峋的老头,皱纹遍布的脸上隐约点缀着大小不一的棕色斑点,一双浑浊的眼深深凹进去,再往下便是耸立着的鹰钩鼻,阴暗之下他的五官异常紧凑,给人一种难以呼吸的刻薄感。
老头阴毒如蛇般的视线上下打量着虞听晚,在看到她姣好的面庞时,老头露出一口森白的牙,不怀好意地笑着。
“石家那个老太婆挑人的眼光一向好,哈哈哈哈弟兄们今晚有福了”
此话一落,老头身后那伙男人发出阵阵猖狂的笑声,一个穿着老头背心体型壮硕的寸头男率先动身,他满脸横肉的脸上一双眯眯眼弯的几乎看不见,笑的格外下流。
“俺还是头回见到这么水灵的姑娘,你们都别跟俺抢,俺要给她开苞”
“那可不行,村长早就定下了规矩,今儿个开苞的那人是我!”
人群中走出一个农民工打扮的矮小男人,看着虽然不高,但挽起的裤脚下有一双健硕的小腿,那腿上青筋蔓延,像一条条粗壮的蚯蚓似的。
矮小男与寸头男针锋相对,互不相让,老头身后那群男人也发出叽里呱啦讨论虞听晚的声音,聒噪得很。
污言秽语入耳,虞听晚听的微微皱眉,若不是身后还有个睡得像死猪一样的王鹤棣,她早就施展玄力飞走了。
老头:“够了!像什么样子,你们若喜欢,全部一起上便是。”
他刻薄的脸上露出不悦的表情,那群男人却因为这老头一句畜生不如的话变得躁动无比,人群隐隐朝虞听晚那边压了过来。
此时王鹤棣似乎清醒了些,他迷茫地看着眼前,有些搞不清状况。
王鹤棣:“这是怎么回事?”
虞听晚“被人围堵了”
她神色平静,似乎对于这些男人的不怀好意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感觉。
王鹤棣:“啊?”
那群男人渐渐逼近,距离最近的寸头男即将抓住虞听晚白皙的手臂。
虞听晚“抓紧我”
王鹤棣闻言下意识抱住她的腰肢,柔软的身躯紧贴着男人硬挺的胸膛,淡淡的清香混着自身的酒味飘入鼻尖,王鹤棣来不及多想,便被身前快速移动的虚影晃得晕头转向。
女人如同鬼魅般的灵活身躯巧妙避开一切接触,速度极快地往前奔跑,寸头男发出尖锐的暴鸣声。
“村长!那女人跑了!”
村长:“少废话,赶紧追!一群废物,要是这个女人再给她跑了,我做鬼也要把你们拉上垫背!”
老头下垂的手臂在月光下渐渐清晰,一块块皲裂的凸起蔓延整条小臂,宛如即将蜕皮的蛇,阴森诡异。
一群健壮的男人被瘦弱老头一句话吓得屁滚尿流,仿佛后面有恶鬼在追似的,跑的飞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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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听晚拖着王鹤棣负重爬了个山,回到了无名坟地,她将王鹤棣放下后有些脱力地顺着树干滑坐下去,闭眼调理紊乱的内力。
一路冷风吹的王鹤棣酒醒了大半,他尴尬挠头。
王鹤棣:“你还好吧”
他知道自己并不轻,虞听晚那么瘦,还拖着他跑了那么久,肯定累坏了吧。
虞听晚并未应答,天边泛起鱼肚白,微弱的晨光撒在她精致小巧的脸庞上,长长的睫羽在眼下落出阴影,皮肤细腻的好像没有毛孔。
王鹤棣看了一会儿,这才有些不知所措地移开视线,开始打量周围的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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