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雾渝点的鸡尾酒,颜色艳丽,就是比起血液的红色也是旗鼓相当的,当然啦,沈雾渝喜欢的可不是它的颜色,而是比起其他的烈酒,这一杯更加温和,不容易醉人。
酒液浸湿了沈雾渝的唇瓣,丁程鑫眼眸逐渐变得幽暗,若有似无地摩挲着手指,好似有了什么想法,随即仰头将杯中的液体一口饮尽。
“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只是为了喝酒?”
“当然不是了。”沈雾渝勾了勾唇,扬起一抹笑容,“这只是个开胃菜,微醺状态才更好进行接下来的事情。”
沈雾渝一句话说得暧昧,让人忍不住遐想,起码丁程鑫已经开始对接下来的事情有所期待了。
不过这个安排还能不能派的上用场,就是个未知数了。
两人坐在离阳台最近的座位上,这个地方很少人会来,很是安静,两人也只是时不时地搭一句话,享受着独属于他们之间的特殊氛围。
就在此时,却有人不合时宜地出现,试图插入他们之间。
来人是个高大到略显粗犷的男人,手上端着的一杯血液让两人立马便将他的身份了然。
让人不喜的是,那人的目光正直勾勾地放在沈雾渝身上,“这位来自东方的先生,请允许我对你的容貌表示赞叹。”
那人的话说到这里,就已经足够两人不悦地蹙眉了,然而他却好似看不见一般,继续说道:“你知道么?你身上有这一种极为吸引人的香气,那是……血液的香甜。”
“先生说笑了,人如何能闻得出血液的香味。”沈雾渝笑了一下,不以为意。
那人朝着沈雾渝邪魅一笑,“这位先生,我可没有说过自己是人啊。”
说话就说话,那人还故意朝着沈雾渝靠近,丁程鑫哪里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人被别人觊觎,脸色一黑,桌下的腿动了动,一脚踢了过去。
那人吃痛,回头凶狠地瞪着丁程鑫,看见他眼里的一抹猩红,动作顿时愣住,显然没想到他也是血族。
“在我面前,动我的人。”丁程鑫勾着唇,嗤笑一声,似乎是在嘲讽他的不知量力,“你是谁的手下?”
“蒋奈?还是劳里?”
如今西方血族全权由这两个人掌控,而丁程鑫因为不喜管理,只在其中挂了个名。
见丁程鑫对着两位亲王都是直呼其名,那人明显有些慌了,直到丁程鑫回归原本的模样,那人才知道自己惹到了不该惹的人。
丁程鑫,红发蓝瞳,在几年前大战四方的高级血族,那场大战上幸存下来的血族几乎没有不认识的。
这人明显被吓到了,慌忙后退了两步,丁程鑫见他还算识趣,也没做什么,只是呵斥一声,“还不下去!”
“是……是是。”
像是得到宽恕一般,那人慌乱地走开了。
但……即使他已经离开了,他带给两人的影响却是被留了下来。
丁程鑫的表情不复之前的轻松,那种宝藏被别人觊觎的感受久久的停留在他的心底,他在这一刻突然就懂得了初拥的意义。
丁程鑫无比的清楚,就算刚才那人走了,没有他,以后也会有别人。
只有打下自己的烙印,宣誓了主权,才不会有人觊觎。
将该付的款压在杯子底下,丁程鑫拉起沈雾渝就要走。沈雾渝早就将他的表情变化收入眼底,虽然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他心知肚明的是,他原本要干的事是无法实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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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也没什么,原本也是为丁程鑫而准备的,现在有了更想干的事情,他也甘愿奉陪。
回到城堡,沈雾渝靠在床上,看着紧闭的房门,饶有兴趣地浅笑着,他对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丝毫不畏惧。
“小渝儿……”丁程鑫压低着声音,缓缓从身后贴上沈雾渝,在他耳边低喃,仿佛压抑着沉重的欲望,“脖子露出来。”
“又咬啊 ?不是刚才喝了么。”沈雾渝嘴上吐槽着,手上的动作却是很纵容般地将自己的衣领往下拉了一节。
白皙的皮肤在灯光的照耀下,白得发光,丁程鑫不带一丝犹豫,俯身咬了上去,动作轻柔而迅速。
沈雾渝屏息凝神,甚至能听见身后吞咽的声音,让他忍不住的心神荡漾。
其实他想了很久了,只是丁程鑫看上去好像不太热衷于那种事情,加上又是个血族,不同种族的情况,沈雾渝实在是没有遇到过,也有些不知所措。
再说了,第一次亲吻是他主动的,总不能第一次,也要他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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