涉及到皇族的事情,靠的只是猜测判断,很难找到真凭实据。
王洌彬没有再说什么,这时侍女又端来一杯温水,他微微直起身把温水喝了,喉咙里才稍稍舒服了一点。
喝完水没有再躺下,而是朝上移了移,直接倚靠在床头。
“我让厨房给你熬了米粥。”王家主抬手,在他身后塞了个枕头让他靠得舒服些,“把熬好的粥给大少爷端过来。”
“是。”
侍女把一碗熬得晶莹剔透散发着香气的米粥端了过来,用白色勺子搅了搅以助散热,“奴婢伺候大少爷。”
王洌彬肚子里早就是空的,虽然人在昏迷之中饥饿并不会致死,但足足二十天的昏睡早已抽干了他浑身所有的力气,醒来之后自是又饿又渴。
可此时他的关注点却显然不在眼前这碗香喷喷的白粥上,而是转过头,看着一直沉默站在床边如冰山般冷漠的凤言,眉头微蹙:“卿公子?”
“他是卿公子的随从。”凤珩开口给他介绍,“他姓凤,名唤凤言”
凤言微皱了皱眉,似乎是不喜除苏黎夜外的人直接叫他名字,但也没有说什么。
王洌彬见状忍不住感到意外,这个随从挺大的谱。
突然间他非常好奇,这般特别的随从,他的主子会是什么样的人?
“父亲,让卿公子进来一下。”王洌彬收回视线,张嘴吃下喂到嘴边的白粥,然后才道,“我有话跟他说。”
“卿公子正在外面给你煎药,只怕暂时没时间。”王家主摇头,“他昨天才来家里,晚上就有好几批刺客找上门。第一批来的两个人是刺杀卿公子的,大概是为了阻止他给你解毒,后来刺杀他没成就直接找上了你,是凤言公子昨晚在院里守了一整夜才阻止了刺客。”
王洌彬闻言诧异,忍不住又看了凤言一眼。
父亲这句话明显透露出很重要的两个信息。
第一,直到现在还依然有人不遗余力地想让他死。
第二,这个态度冷漠的少年看起来最多不超过十八岁,可武功修为却似乎已到了深不可测的程度?
“经过昨晚的刺杀行动之后,卿公子好像不再相信王家的下人和护院,事事亲力亲为,连煎药都不假他人之手。”王家主说着,忍不住自嘲地叹了口气,“为父也是昨晚才知道家里的防守居然如此薄弱,贼人想进来就能进来,防都防不住。”
王洌彬听到这番话,眉眼微深,沉默地吃着粥,眼底却有幽深不明的思绪浮现。
一碗粥很快吃完,侍女问“大少爷还要吗?”
“刚醒来,先少吃一些,让胃适应一下。”王家主抬手示意侍女下去,道,“稍后还要喝药,等一个时辰之后再吃。”
侍女恭敬地点头“是。”
然后便拿着空碗转身离开。
王家主今天正好有空,趁着卿公子煎药的功夫就留在屋里跟儿子说了一些话,主要是判断着王洌彬中毒的原因和隐藏在幕后的罪魁祸首,以及最近北华皇族摄政王跟小皇帝之间的斗争局势。
大多是王家主在说,王洌彬在听,偶尔需要说话时他才会开口应上一两句,不过虽话不多,可说出口的每句话却都是一针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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