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洌彬虽身体虚弱,但脑子却清醒,尤其在喝了水又吃了粥之后。
父子俩聊了近半个时辰,房门被推开的声音传来,一阵浓烈的药味随着打开的房门从外面飘了进来。
王洌彬抬眸看去,看到一个年轻俊美的少年端着托盘走了进来,托盘上放着刚熬好的汤药。
少年眉眼清冽,气质很冷,浑身透着生人勿进的气息。
偏偏那张脸,又美得不像话。
王洌彬眸心微窒,没什么表情地看着他端着汤药走过来,身姿峭拔,脚步沉稳,通身流泻出贵气——
让人看不出深浅的一个少年。
凤言走过来,主动接过汤药,递到凤珩的手上。
他没兴趣伺候王家大少爷,而苏黎夜就更不行了,所以只能是王洌彬自己喝药。
“这碗药喝下去,再睡一觉。”少年的声音清冷,如秋冬的泉水,自带寒凉气息,“晚上我来给你清除余毒。”
说完,她似乎没有再待下去的必要,转身往外走去“凤言跟我来,白酒守在这。”
凤言抬脚跟上,门外没什么存在感的白酒撇撇嘴守在了门口。
王洌彬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前后走开,半晌没反应过来。
“卿公子性子冷,不太容易亲近。”王家主语气淡淡,勺了药送到他嘴边,“喝药吧。”
王洌彬喝了口药,眉头微拧“父亲开了多少诊金?”
这般脾气的少年,诊金少了应该请不动他吧。
诊金?
王家主手上动作微顿,脸色黑了些“南边的马场和盐铁生意。”
什么?
王洌彬懵了懵,良久才反应过来:“……爹说什么?”
“你没听错,也不用怀疑。”王家主语气也很无奈,“这诊金也不是我开出来的,而是卿公子自己提出来的条件。”
王洌彬:“……”
……
回到西厢房,苏黎夜在内室床头半躺了下来,缓缓阖上眼,闭目养神。
绝艳的脸上仍残留几分苍白。
凤言握紧了手,身姿僵硬地在床前站了片刻,在床边跪下:“主人。”
苏黎夜掀开眼皮,没什么情绪地看了他一眼“怎么?”
“那蝴蝶蛊有灵性……”凤言垂眸,掩去眼底所有的情绪,“主人若以血液饲养三日,它对主人血液的味道便会生出熟悉和依赖感。三日之后把蝴蝶蛊植入属下身体里,蝴蝶蛊会自动生出毒素,只有主人的血液才能安抚它。”
苏黎夜眉头微皱“……你想说什么?”
凤言声音淡漠而紧绷,听不出其他的情绪,“若以后发生了什么不可预料的事,主人可随时让属下生不如死,必要时可杀死属下。”
苏黎夜皱眉:“怎么,怕自己想起了什么对我不利的记忆?”
凤言没有说话,但的确就是这样,他的直觉告诉他他的身份绝不可能只是一个影卫这么简单,但他并不需要这所谓的身份,他只想待在主人身边。
“用不着,若你背叛了我,我一定会杀了你的。”
凤言身形一僵,不过像苏黎夜这样的人,的确是容不得背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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