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风美少年在平台上播出的效果极好,张云雷的人气也颇高。大家都对荧幕上这位拿着折扇,身着长衫的翩翩公子颇有好感,小曲小调一出口,名角儿的气韵这就有了。杨九郎特意投屏到电视上看的,目不转睛像个花痴,以致于连杨母过来他都没注意到。
杨母一直觉得他和他搭档之间有些好的过分了,但毕竟人家是要一起工作的伙伴,不合的话也无法带来好的作品,所以并没有多想什么。可是自己的儿子自己了解,现在他儿子坐在沙发上目不转睛的盯着一个男人,杨母实在是觉得不舒服,于是叫了他几声,“小翔?杨淏翔?”
“啊?怎么了?”杨九郎猛地回过神,就看见杨母正一脸担忧的看着自己。
“你怎么看这么入迷?天天在一块,你还没看够啊?”杨母有些不高兴,将水果盘重重地放在那人面前,低声抱怨到,“我给你介绍那么些相亲对象,怎么不见你有这么上心的关注过哪个。真是,这有什么好看的。”
“我们角儿上节目了,我不得支持支持嘛。”杨九郎笑着给杨母捏了捏肩膀,“妈,你也坐这看会儿,这节目好看着呢。”
“你们角儿,成天就知道你们角儿。我都怕你是不是爱上他了。”杨母嘟哝了几句,目光也落在了视频上,她不得不承认,张云雷这孩子确实不错,白白净净大高个,能说能唱还漂亮,只是,如果是个小丫头就好了。
看完回屋杨九郎就给张云雷打了个电话,就听见那头有些嘈杂,疑惑问了句,“你又背着我接什么活了?”
“谁背着你接活了,我这是售后。国风美少年的组得宣传啊,这不录快乐大本营呢嘛。”张云雷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声音不太清晰,看来现场的人应该不少,杨九郎心想,那他还能抽出空来接电话,不会是因为是自己的电话吧,虽然这么想有点自恋,但杨九郎就觉得开心。
“你什么时候去的,怎么也没跟我说一声?”杨九郎怨了一句。
“什么时候我接活还得跟你报备啦?”张云雷笑了两声,就听见那头有说话声,张云雷搭了两句腔,急急忙忙对着电话说,“不跟你说了,我们要去吃个饭,我跟他们聊的可好了呢。”
跟谁聊的可好了?杨九郎有点不高兴,仿佛他的角儿已经走向了更大的圈子,而他只能留在原地等着角儿回来,有点像个等着丈夫外出应酬回家的家庭主妇,杨九郎心想。
张云雷从长沙回来一下飞机就看见杨九郎在远处的角落里等着接自己,一群粉丝围在身边,张云雷有些为难,这要怎么过去?辗转了几辆保姆车,这才打开杨九郎的车门坐进去,系上安全带抱怨到,“怎么来了也不提前说一声?太突然了。”
“怎么突然了?哎你是不是心虚啊?”杨九郎眯着眼睛凑上前,靠近张云雷低声问到,“你说说,你跟谁聊的可好了啊?交到什么新朋友了?跟我也分享分享。”
极具压迫感的声音落进耳朵里,张云雷一激灵,推了把杨九郎,“你别犯病啊,好好说话。就是录完节目大家一起吃了顿饭,我跟杜海涛多聊了两句,发现还挺聊的来的,就加了个微信。你干什么这么看着我啊?跟抓奸似的。”
“杜海涛?”杨九郎重复了一句,笑了两声,“哎你不会就喜欢眼睛小的款吧。”
“哼,那我应该喜欢烧饼。”
“对了,师父给定下来,说咱们跨年专场在青岛演。”杨九郎一边开车往玫瑰园去,一边念叨着,“青岛不赖,演完回北京也近。”
张云雷点点头,目光望着窗外,忽然就回想起曾经跟着岳哥、跟着郭麒麟助演时候的日子,不用自己挑大梁,虽然羡慕人家起满坐满,但也乐得清闲放松。如今自己台下起满坐满,倒并不那么开心了,说的每一句话都被无限放大,被有心人琢磨个透,以致于无论何时都需要小心翼翼的,有时候想想也真是累。
青岛跨年热闹极了,眼看着新的一年即将到来,张云雷也高兴,演出也卖力气。大上寿和八大吉祥,都是平时不太常说的活,说新活总是能引起台下观众的兴趣,观众们反响极好,热闹的气氛一直嗨到凌晨十二点。
一个演员拥有自己的舞台,能够在盛大的舞台上与心爱的人,与心爱的粉丝们一起迎接新的一年,是多么幸福的事情啊,张云雷想着,就算再累也乐此不疲。
返场返了四十多分钟,唱了锁麟囊又带着大家一起唱了串烧,越玩越精神。不经常开口的九郎配合唱了像风一样自由,高音引起一片尖叫声,导致后面大哥都不好接了,扯着嗓子喊了一首,这才又平复下来。张云雷最后压轴唱了一首随心所欲,算是将跨年的气氛彻底顶上了顶点。
在你的世界里随心所欲,别去理会漫天的无聊话题……
副歌里张云雷声音渐歇,杨九郎的声音顶上去那一刻,全场尖叫。将打印出来的歌词扬手撒向头顶的瞬间,片片纸屑纷飞犹如万千鲜花与彩带,落在少年发间,尽显潇洒恣意,这一刻万千言语都难以描绘,少年的梦在舞台之上尽情绽放,少年恃险若平地,独倚长剑凌清秋。
2018年,少年的舞台步步宽阔,良人长相伴。张云雷望着满天飘飞的彩带,听着台下姑娘们齐齐的倒计时,2019年,惟愿日日如此,岁岁今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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