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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嫂看着这一幕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她其实很喜欢刘耀文这孩子,也知道他从小就缺爱,好不容易来了个喻小姐陪着他,而且一陪就是五年,现在又要让她突然离开刘耀文,这换谁也受不了。
可刘耀文天生强大,即使是这样他也不对刘龙平服软。
所谓的老子所谓的父亲,不过就是个资本主义者罢了,他看惯了这些政界商圈资本家的勾心斗角,就算是看着喻听年那张单纯的脸蛋都觉得是在享清福。
可现在,他的父亲,那个毁了他童年的男人,又要来毁他唯一的清福。
他妈当年就是和刘龙平商业联姻,并没有多少真正的感情,就连刘耀文这孩子,那都是为了继承家产生的,只因为他姓刘。
喻听年被眼泪糊了满脸,刘耀文握住她的手,如珍宝似的在掌心哈气。
她手很冰,明明不是冬天的。
天气入秋,喻听年从来没感觉这么冷过。
就算是冬天住在那个杂物间,她觉得,也没此刻这么凉。
可掌心人呼出的气体是热的,是温暖的。
喻听年“刘耀文……”
她真的,真的不常喊他全名。
以往这个称呼只会在床上两人交欢时出现,还是刘耀文逼的,可现在,她只想好好感受爱人的名字,是用爱人的身份。
刘耀文轻轻抹去她眼角的泪,你说,要什么样的结局才能配上喻听年这颠沛流离的一生呢?
刘耀文:“我在呢。”
喻听年“刘耀文……你是不是……”
喻听年“是不是不要我了……”
她一边哭一边看着刘耀文,看得刘耀文心疼,心里一阵阵难受,像是千万根针刺了进来,觉得自己辜负了她。
刘耀文:“没有。”
刘耀文:“我怎么会不要你呢?”
刘耀文:“别哭了。”
刘耀文说不出那些腻人的话,那句“我好心疼”硬生生被他吞进肚子里,明明都到了嗓子眼。
刘耀文,你不能骗她,别辜负她,辜负真心的人,是要屯一万根针的。
他把喻听年搂进怀里,紧又紧。
喻听年“刘耀文,不许骗我。”
好,不骗你。
可刘耀文没说出来,只是把她搂紧。
他带她开了酒店,陈嫂说先帮他瞒一晚,毕竟这孩子,也是她从小看着长大的。
两个人进了房间就在拥吻,好似要把这些天的话全部在这个吻里吐露出来。
她喜欢他,他爱她。他们离不开彼此,因为,一个人一生中的光,就只有一束。
他们做完后刘耀文时隔五年抽了第一根烟,他很烦。
床上是睡的熟的爱人,而他站在落地窗前,看着面前的高楼大厦,尼古丁被自己吸进肺里,一阵阵吞云吐雾,其实,时隔这么多年,烟的味道,没她嘴上瘾。
喻听年是被呛醒的,她从来不会主动让刘耀文为她做任何事,她只是穿上鞋去搂刘耀文精壮的腰身。
刘耀文:“呛到你了?”
喻听年“嗯。”
刘耀文掐了烟扔进垃圾桶里。
刘耀文:“呛死你好了。”
然后转过身来吻上女人的唇,拉上窗帘,乘者和煦暖阳,又是一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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