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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潼也没再说什么,她不想自己也没法强求。
喻听年总觉得自己这一天是浑浑噩噩过去的。
她真想一走了之,她今天拼命找事干,到处搬东西,可就是忘不掉那个人,刘耀文朝她笑的画面总在脑海里出现,以至于她下楼梯的时候还摔了一跤,摔伤了脚踝。
严浩翔说要去接她,可她不让,她说以前都是刘耀文去接的,他来的话怕别人误会。
严浩翔也就没再说,谁不知道她提到他,都是带着哭腔的。
喻听年觉得自己真是懦弱,可她不想去调查这场火是谁放的,一是因为她没钱没势,更别说调查了,而是,刘家认定了这场火是她造成的,就算她找到了又有什么用?
只要刘家想要她离开刘耀文,就算是把她告上法庭,在牢狱里的也只会是她,喻听年跟刘耀文走了这么久,看得太开太开。
可就这一刻,她一瘸一拐走在路上的时候,突然就看不开了。
江边的风很大,吹的她发凉,她坐在江边,泪水顺着眼泪滑下来。
该怎么办呢?我该怎么办呢耀文?
你现在在干什么啊?在商量婚事吗?你别担心我啊,别为了我跟你爸犟啊,他是你的亲人,我只是一个你买回来的女人而已……没理由的……
喻听年看着江边,灯火通明。
她这辈子都没离开A市。
喻听年看向左边,那是刘耀文家的位置,以前也是她的家的。
她顺着崴了的脚走了很远才到这里,坐在江边也是因为这里风大舒服,而且,旁边就是以前的家。
“少爷您回来吧,老爷不然您出去。”
喻听年看向声音传来的地方,是陈嫂,她拉扯着刘耀文。
刘耀文:“你他妈告诉刘龙平,老子他妈一辈子都不回来了!”
喻听年从来没有见过刘耀文对陈嫂这么凶,可她更在乎的是,刘耀文脸上的巴掌印是谁打的。
他小刘总一生桀骜不驯,怎么会被打?有谁敢打他?
“少爷我求求您了,别这样了,老爷也是为您好。”
刘耀文:“他为我好?老子他妈不认他这个爹!”
刘耀文:“操,毁了老子的女人还叫为老子好?”
刘耀文:“你告诉刘龙平,他要是敢动一下喻听年,老子今天就跟她私奔!”
刘耀文在用激将法。
刘龙平昨天是最后一天待在那个家里,刘耀文清清楚楚听见他说让别人辞了喻听年,或者把她调到山区去工作,总之,离A市越远越好。
可是她一辈子都没出过A市,去了别的地方也是无用功。
刘耀文刚想走,就看见了站在江边的喻听年,她逆着风,脸上挂着泪痕,脱了鞋的脚踝红了一片,摇摇晃晃就要掉下去。
他怔了一会儿,然后飞奔过去抱住喻听年。
喻听年“刘少……”
她再没忍住,哭了出来。
眼泪很快就染湿了刘耀文单薄的衬衫。
刘耀文:“你怎么来了?”
刘耀文:“为什么不穿鞋?脚怎么了?为什么要哭?”
刘耀文:“不用哭的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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