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仍然在下着雪,一百只绵羊在黑暗中紧闭着眼睛。(村上春树 《她的镇,她的绵羊》)
要用行动而不是言语来赢得尊重。(马里奥·普佐 《教父》)
友谊就是一切,友谊比才能更重要,比政府更重要,它和家庭几乎是可以划等号的,千万别忘记这一点。(马里奥·普佐 《教父》)
地狱血流成河,而他不必在场。(马里奥·普佐 《教父》)
如果一个人很慷慨,那他就必须把自己的慷慨表现得充满感情。 (马里奥·普佐 《教父》)
复仇这盘菜,凉了最好吃。(马里奥·普佐 《教父》)
那些不讲道理的人,大可以继续刁难我。十年后,我改变的是自己的人生,而他们改变的,只有自己的刁难对象。(from 《了不起的麦瑟尔夫人》)
有些事必须干,你干就是了,根本不必高谈阔论。你也不必想方设法企图证明哪些事情是有道理的,哪些事情的道理是无法说明的。你干你的就是了,干过之后就忘掉。(马里奥·普佐 《教父》)
人最不能原谅的莫过于被迫从真诚的热情中醒悟,明白过来那个曾令他们寄托了全部希望的人正是他们失望的人。(斯蒂芬·茨威格 《人类群星闪耀时》)
灵魂是大地上的异乡者。(by 特拉克尔)
奇妙:在转暗的森林中喝醉跌撞,哀悼的钟声透过黑枝鸣响,露水落在眼睛上。(特拉克尔 《我的心》)
我很想对这些东西,昨天的记忆,说再见,却害怕他们醒来,和我说再见。(by 奥克塔维奥·帕斯)
我用影子绘画世界,我用世界播撒影子,我听见光芒在另一边跳动。(by 奥克塔维奥·帕斯)
时间在我的庙宇震颤,重复着永恒不变的血的音节。 光将冷漠的墙,变成幽灵般的反光剧场。 我发觉自己处于眼睛的中央, 用茫然的凝视望着自己, 瞬间在弥漫。一动不动, 我留,我走:我是一个停顿。(奥克塔维奥·帕斯 《在走和留之间》)
我们都将年老,同下雨一样明确无误。(村上春树 《世界尽头与冷酷仙境》)
睡不着的时候,往事就一件件浮上来,特别是那些值得后悔的事,就像撕得失败的标签,再怎么抠仍然黏有半块在心上。(by 蔡舒晓)
眉头额角偷偷震动,长年被化妆 遮盖我倦容,谁人又看得出我也许,将要被逼疯(卫兰 《穿花蝴蝶》)
七岁的那一年,抓住那只蝉,以为能抓住夏天;十七岁的那年,吻过他的脸,就以为和他能永远。(五月天 《如烟》)
我认出了风暴而激动如大海,我舒展开又跌回我自己。(by 里尔克)
在记忆之井边,我浇洒你的影子之花,我将死于它的芬芳。(伊凡·哥尔 《在记忆之井边》)
我日复一日坐在,你睫毛的蓝色岸边,垂钓忧郁。(伊凡·哥尔 《新俳句》)
但是脂肪可以去掉,青春却无法返回了。(村上春树 《游泳池畔》)
在我看来,这个世界上最不可靠的能力便是才华,它若只是激情或灵感乍现,则只可能短暂地燃烧。才华是上帝给人的一份礼物,却也同时是一个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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